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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秦兄吗?”途中遇一人,此人同穿锦衣,手中一柄折扇,细眉小眼,唇红齿白,颇有风流倜傥之感。
“今日听宗门守卫说秦兄寻得一位好道子,此时一见,果真名不虚传。”顾明涛扇动手中折扇,上下打量一番莫森,嘴角的讥笑毫不掩饰。
他和秦蒙一样,都是被下派的使徒,几日前,他已寻得优秀道子,由于建功,这几日颇受宗主待见,今日听闻秦蒙也寻得道子,担心功业被抢,不禁过来一探虚实,现在看来,完全没有担心的必要。
一个乞丐,怎可能有优质道根?优质道根的维持与培养,就连一般的小家族都供养不起,更何况这布衣裂钵的乞丐?
“哼,不扰顾兄关心。”秦蒙在宗门一直不得势,颇受顾明涛欺压,心积怨气,但此时他还是忍了:“师弟,我们走吧。”
莫森擦了擦手中的裂纹瓷碗,没有理会秦蒙,而是走到顾明涛面前,将瓷碗伸出,故意将泥垢小手往顾明涛衣袖上蹭了蹭,一脸人畜无害道:“顾师兄,你看我初到宗门,能不能给点钱财食物什么的作为见面礼啊?”
要说这张人畜无害的小脸能骗过他人,但怎能骗过秦蒙,这哪是人畜无害的脸,分明就是掩饰了的魔鬼脸,想到那千鹤宗门徒的惨死,他后背还直冒冷汗。
不过,此时看到魔鬼脸面对的是顾明涛,他心中不禁一阵暗爽。
顾明涛推开莫森,急急后退一步,眼中的厌恶已然极致:“谁是你师兄,入宗的事八字都还没一撇,别跟我这攀关系,等你过了演阳考核再说。”
像是遇到瘟神,顾明涛感到晦气,他堂堂一个使徒和器阁掌簿,怎会与一个乞丐为伍,如让外人看见,他面子掉不起:“秦蒙,没想到你竟落魄到此,寻不到道子回来认错受罚就是,怎可带一乞丐入宗,丢人,丢人啊!”
“你,这道子可是。。。。”秦蒙想要辩驳,却被莫森制止,吞下怨气,恶狠狠的瞪着顾明涛:“哼,顾兄这么嚣张,不知你带的道子是何人?”
说到道子,顾明涛的胸膛挺的更高,道根乃富贵物,要想寻得优质道根,权贵人家的孩童会更多,为此,他花了不少法器和银两攀结朝中权贵,不失所望,他认识了帝都白家二少白烨。
“我所带道子可不是你等能揣测的,有时间关心我,还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三日后既是道子演阳日,宗门各字系都会挑选中意的道子,如果他连演阳都过不了,你就等着被贬为器阁门奴吧。”
顾明涛不想再逗留,既然已达目的,便离去,他大袖一挥,脸上的讥讽毫无退意,收起折扇,悠然走去。
秦蒙气得咬牙切齿,腮帮绷实,恨不得立马上前,将顾明涛千刀万刮。
莫森倒是心静,这也难怪,南无讲求修心之道,自记事起,莫森一直背诵道书,书中所述便是静心达心,莫森虽小,但心性却不是常人能比。
“师兄,你好像很讨厌顾师兄。”莫森看了看悠然离去的顾明涛,又看了看正咬牙切齿的秦蒙,说道。
“何止是讨厌,我还想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秦蒙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你问这个做甚?”
莫森眼珠一转,嘴角肌肉微提,露出狡黠的微笑道:“如果说我有一计能帮师兄泄恨,师兄可相信?”
秦蒙一愣,这小师弟让他越来越看不透,如果说小师弟只是个乞丐,他打死都不会相信。
拥有太古道根,而且小小年纪就已修炼到道一境三重,这已经不是天才和妖孽能形容,想来,小师弟背后的势力必定惊人,可为什么,小师弟却落魄成乞丐样子,他,想不明。
不管怎样,小师弟他得罪不起,换而想想,这又何尝不是一场机缘?以后如能攀上小师弟,那前途,必是无量。
“小师弟说笑,你说有计,我必然会相信才是。”秦蒙立马换作笑脸,略带恭敬的说道。
莫森转身,就近坐上一处石椅:“我刚才观察,宗内多处竖有通灵道石,想必宗内的道石不少吧 。”
“小师弟果然聪明,我们东锦宗以器修成名,宗内法器无数,要说道石,都是以法器向外界换取,法器多,道石自然是无尽。”
莫森点点头,瓷碗放于石桌,手指敲击,缓缓而道:“方才顾师兄说有演阳日,何为演阳日?”
秦蒙恭敬立于莫森背后,略作躬身,答道:“东锦宗有三字系,梵字系、锦字系和禁字系,每个字系都侧重不同的道意,梵字系好器法,多研修法器,锦字系喜隐杀,多研修暗法技,而禁字系有点特殊,我入宗二十九年,至今见过的禁字系宗徒仅一人,所以,还不知他们所修的是何道意。”
“演阳日乃是道子入宗的考核,考核通过者,各字系如果看上,即会选择道子,给予字系名分,当然,考核为过者,如资质尚可,能留在宗内作外游门徒。”
“不知师兄是何字系?”
被这么一问,秦蒙显得尴尬,他垂下头,叹了口气说道:“我虽为宗门门徒,但只是外游门徒而已,三大字系根本看不上我这资质。”
莫森停止敲击,心中对东锦宗的架构大概明了,抬起头,看了看秦蒙,娃娃脸,眼睛眨了下:“师兄,实不相瞒,我现在修为遇到瓶颈,需要大量的道力冲击才能突破,我有一计,不仅 能帮师兄泄恨,还能帮我自己突破修为。”
秦蒙倒吸凉气,在各宗门,多少天赋绝佳的孩童十五岁时还在为突破道一境一重而欣喜,而现在,眼前的小师弟不仅达到了三重的逆天高度,而且还即将进入令人仰止的灵血境。
秦蒙下定决心,以后对小师弟言听计从,这颗大树,他靠上了。
“师弟请讲,我一定按计办事。”他心中欣喜,多少年了,秦蒙对顾明涛的怨恨已积压成山,这次有机会报复,他绝不会放过。
“你可听说过扮猪吃虎?”
秦蒙摇摇头,不明其意。
“现在起,我就是一个乞丐,我的道根是废材道根,你将这消息传播出去,在演阳日到来之前,设法于宗门内开盘赌注,赌本即是道石,至于怎么再添油加醋,相信你也明白。”
秦蒙大嘴张开,猛击脑门,眼冒精光,恍然大悟道:“押注者必定压师弟过不了演阳日,且得不到字系名分,我们即可反其道而压,乘机赚个满盆金钵。”
“不错,待我借道石突破,便帮你教训顾师兄。”
莫森很自信,在南无宗,他力压同龄门徒,从未败过,这股傲然,从小就有,再者,他有底牌,只不过这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使用。
秦蒙拍手称快,这一计如果成功,小师弟能突破,教训顾明涛便是小菜,顾明涛和他虽一同入宗,但顾明涛为人狡诈圆滑,在宗内得势,得到的修炼资源不知道比他多几倍,现在他才道一境一重修为,而顾明涛已然突破到了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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