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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长哪儿去了?小的现在分明只是一介车夫,娘娘,快上车吧!”司徒云空笑嘻嘻地伸出手。
蓝莠子气恼地打开,但还是上了他的马车。
而裴永达也已经准备好了在门口迎接她的人。按照他们在马车里说好的,蓝莠子单独跟着裴永达进了右相府,司徒云空假装去栓马。
夏元亮听说蓝莠子真的来了后,也连忙亲自出来了,看到这个让他恨不得将其剁成肉酱的仇人,夏元亮强忍住内心的痛苦与愤怒,低沉着嗓音道:“你若真有办法治好绮晴,我们的旧债一笔勾销,但你要是敢骗我们,本相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蓝莠子似笑非笑地勾唇:“也就右相大人能这样明目张胆地威胁一个皇太妃了。”
夏元亮却根本不以为意,他这次已经是抱着豁出去的心态来处理这件事了,“不是威胁,是提醒。”
“那真是多谢提醒了。”
蓝莠子的心思从未放在夏绮晴身上过,所以即便当时她将毒药反泼到了夏绮晴脸上她也并未去关注夏绮晴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只不时听到有人说她毁容了,不单只是毁容,全身上下的皮肤都被毁了。
在裴永达的带领下,蓝莠子来到夏绮晴的房间前,身为太妃,她竟然还能随时出入皇宫,看来右相在朝中地位也真是不弱。
屋里一阵香气缭绕,夏绮晴被毁容后更加易怒,御医吩咐给她熏了能安神的熏香,然而,即使这样她也仍旧无法安神下去。
前几日她已经听父亲说了有人会来治好她,虽然不相信世界上真有这样的神医,但夏绮晴心里还是充满了期待了,所以今日一早她就破天荒地叫丫鬟给她打扮了一番。为免吓到大夫,她还蒙上了一层面纱,但即便她那皱成一团的双眼也仍旧叫人瘆得慌。
“啪!”她暴躁地打翻丫鬟手中的梳妆工具,扯下面纱,“不戴了不戴了!”既然大夫是特地请来给她看病的,那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夏绮晴害怕却又满心期待地等待着大夫的到来,没想到大夫没等来却等来了一个她最不愿见到的人!
内心的震惊无以复加,夏绮晴浑身都颤抖着,整个儿傻眼了,蓝莠子!居然是蓝莠子那小jian货!
她本就已经变形的脸显得更加狰狞恐怖了,操起桌上的花瓶就朝蓝莠子砸过来,凄厉地尖叫:“jian人!滚出去!马上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滚!!!”
蓝莠子轻松躲开,花瓶“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完全无视夏绮晴的愤怒,反倒笑了起来,这个女人当时要不起害人之心又如何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呢?
“你还笑!你居然还笑!jian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夏绮晴失控地大叫着就要扑上来。
“绮晴!”一声低吼让她停住了脚步。
夏元亮心疼地进来,夏绮晴一把就抱住他大哭起来:“爹!爹!你不是说有大夫会来给我治病吗?怎么会让这个jian人进来的?让她出去,快让她出去!”她一边哭一边试图用什么东西挡住自己的脸,但手忙脚乱之中却反倒看啥也不顺眼,不由得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夏元亮内心一阵揪痛,强忍住想立即手刃蓝莠子的冲动道:“但愿你能说到做到。”
“我需要一个清净的空间。你们全都出去。”
“知荷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夏元亮犹豫了一会儿道。
“我说的是全部。”
“蓝莠子!你要清楚自己的立场!现在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右相大人,我想你也要清楚自己的立场,本宫好歹也是太妃,你见了本宫不行礼也就算了,如今有求于人却还用这样的姿态,就不怕赔了女儿又折兵么?”
“你!”夏元亮气得不行,但终究还是想要赌一把,毕竟女儿如果就这样过一辈子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何况现在是在他的地盘上,难道这女人还能耍什么花招不成?
等房间里只剩下蓝莠子和夏绮晴后,夏绮晴反倒没有之前那样激动了,好像很怕她似的抱着双臂直往后退,蓝莠子但笑不语,将窗户窗帘全部关上,让外头的人看不到里面只星半点。
“现在就我们俩了,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蓝莠子淡淡地开口。
夏绮晴浑身触电般一弹,眸中充满了恐惧,“你,你想干什么?”
“别人是否知道事情的真相与我无关,但你自己心里是最清楚的,你自己准备的毒药现在自己尝到滋味了,也算是有始有终对吧?”
“我……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愿放过我么?”夏绮晴虽然害怕,但心里还是对蓝莠子充满了憎恨,要不是她,皇上又怎么可能突然要清理后宫?要不是她,她又怎么会准备那瓶毒药?是她,这一切都是因蓝莠子而起的!
蓝莠子接收到她满目的恨意,不怒反笑,“究竟是谁不愿放过谁?你想毁我的容却害了自己,退一万步讲这也是你自作自受,而你不但不痛改前非,反倒变本加厉地想要找我报仇。我从未揭穿过你的真面目,你却要将我逼上绝路,你说,是我不愿放过你么?”
夏绮晴被她说得越来越心虚,“你出去,你快滚出去!——爹!”
“你要想把自己的容貌与名节一起丢了就尽管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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