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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奴婢有个想法,只是手段过于激烈,不知该讲不该讲……”看到皇帝一脸大便干燥的表情,张然有点忍不住了。和王安比起来他的危机感更重,一旦皇帝失势,未来必须是非常暗淡悲惨的。
“想好了就讲,无罪!是否可行朕听过再说。”
看着张然跃跃欲试的表情,洪涛大概猜到他要讲什么了,实际上也正等着有人出这种主意呢。做为皇帝有些话最好别说,或者是不能当着太多人说。坏先例只要开了就收不住,你能做初一别人就可以做十五。
“奴婢愿效仿诛杀白忠之举,替万岁爷解决骆思恭等人。如若失手马上吞枪自尽,绝不给万岁爷添麻烦。”真是个狠人,为了巩固地位居然要再来一遍以莫须有罪名诛杀谋逆之举,且做好了不成功则成仁的准备。
“……换掉骆思恭并不能改变锦衣卫现状吧?”洪涛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摇着头提出了质疑,可心里却在暗自着急。
还是不够狠啊,你说你都准备豁出命了,为啥就不能让思想再放飞一下,争取多弄死几个呢?比如李家那两位,只要别动李如桢就可以。
自己不久前刚和李如樟说好,只要能把辽东铁骑带回关内李家就会有免死铁卷,他本人依旧可以获得领兵机会。话音还未落呢,辽东铁骑也还没回来,现在就弄死人家哥哥太不保险。
“王之桢曾向奴婢表示过,愿为万岁爷效犬马之劳。他在锦衣卫中还有不少旧部,论资格也是指挥使的不二人选。如能让他继续掌管锦衣卫,旁的奴婢不敢断言,可朝臣那边怕是很难再向锦衣卫里插手了。”
但张然依旧没理解领导的用意,还在摆事实讲道理,试图说服皇帝按照自己的设想行事。
“……可有此事?”洪涛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屋顶想了想,把问题扔给了王安。
实际上已经有点动心了,刚刚确实忽视了一个重要人物,幸亏张然提醒。王之桢原本就是锦衣卫指挥使,只因为不想给官员们当木偶摆布才被弹劾降职。
常言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如果能让他官复原职,不敢说要对曾经陷害过他的官员们举起屠刀,肯定也心有芥蒂了,轻易不会被收买。
“张掌印所说句句属实,奴婢曾见过王之桢,闻其言确有此意。”王安是真不了解王之桢的详情,也不太看好张然的计划,但又不能睁着眼说瞎话。
“此人可信?”有了王安的背书洪涛心里又多了几分把握,再次看向张然。
“奴婢一条贱命全靠万岁爷恩典,不敢胡乱为别人担保。但奴婢有把握在击杀骆思恭时让王之桢在场,只要事成,即便他不动手也永远说不清,除了一心为万岁爷效力别无出路!”
张然还是那么干脆,不光准备自己去拼命还打算再拉上个垫背的,听得王安直皱眉,不由自主向旁边挪了半步,眼中充满了厌恶。
“由头呢?最好找个能让朕下令彻查锦衣卫的理由……”
洪涛也觉得张然有点过于急着表现了,但同时又欣赏其孤注一掷的勇气。在创业之初激进总是要优于保守,机会都是从别人嘴边抢来的,四平八稳更适合守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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