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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帮赵队完美解决了系统进不去的问题后,赵队竟然说要叫上郑所、我的副所朋友还有我要到外面去吃饭。
我在听了赵队说的话后,觉得有点太让我想不到了!
我作为一个看守所的在押犯,尽管已经是已决犯了,但距离我释放回家还有小半年的时间,而且即使我的剩余刑期不足三个月了,我也没有听说过有已决犯可以走出看守所大门的。
不对,有一个人在传言中就能走出去,那就是‘赵老大’。在大镣以及老杨和我讲‘赵老大’的故事的时候,曾经就说过‘赵老大’想的话是可以走出看守所的,甚至因为喜欢看歌舞团的表演,还能主动要求出去看歌舞团的表演,并且在半夜才回来。
当时我听的时候,一直以为就是传言而已,但现在看来,‘赵老大’的事并不一定就是传言,还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因为现在从赵队的口中说出了这样的话,我相信在我帮了赵队大忙的情况下,赵队是不可能和我开玩笑的。
很快,事实就证明,赵队不是和我开玩笑。在赵队给郑所打通电话后,一方面夸我帮了他的大忙,另一方面提出要带我一起出去吃饭,以示感激的事。虽然我听不清电话中郑所是怎么说的,但我知道郑所答应了,而且似乎带我出去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郑所答应的都很干脆。
随后给王勇打电话的时候,我的副所朋友更是没有一点犹豫就答应了赵队的邀请。
在听到郑所和我的副所朋友都同意以后,我知道接下来赵队就得安顿我了,因为我不能穿着这一身看守所的号服跟着他们走出大门去吃饭。果然,在赵队打完了电话后,就吩咐小于武警道:
“小于,照着姜林的身材,去找一套便服过来,让姜林换上,顺便再找一个冬天戴的帽子!”
“是!”
小于武警当然愿意了,虽然赵队没有明说,但他也是肯定要陪我出去的,如果是就赵队、王勇还有郑所三个领导带着我出去的话,我想赵队应该也是不太放心的。
尽管我是绝对不会做王勇曾经讲过的那个‘苶货’的事的,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要走出看守所的大门,相互之间的那种‘信任’还并不存在。
没过多久在小于武警就帮我找来了一身便服,包括鞋子和帽子,赵队给我找了个房间让我换衣服。在我穿上这一身还算合身的便服后,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就在转念间由在押犯的身份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老百姓的身份。
在郑所和王勇到来后,趁着夜色,我跟着‘领导们’走出了看守所的大门,和我一直相跟着走着的是小于武警。
出了看守所大门后,我不由的缩了缩身子,不时的接道(北方方言:答应,回答的意思)着走在身边的小于武警。
我们吃饭的地方离看守所并不远,冬日的县城街道上,在天黑以后,很少有行人出现。即使有也是匆匆忙忙的样子,不是下班后急着往家赶,就是刚从家里出来,冒着严寒去上夜间的班。
我一直盼望着自由,但自由就在转瞬间来到了我的身边,就在不经意间让我呼吸到了那被一扇扇厚重的铁门隔绝在外面的自由的空气。
在外面饭店吃晚饭的时候,赵队一直在夸赞我帮了他的大忙,顺便也感谢着郑所和王勇帮他找到了我。在他们的交谈中,我知道了武警中队的那个系统的一些事。
那个‘事务系统’,武警中队是需要每天向上级单位做汇报的,但因为系统设置了使用权限,所以武警中队每年都得向开发商支付一笔不小的使用费,这个费用是需要中队自己来支付的。我一直没有听明白的一点就是,武警中队今年的经费似乎并不是那么充足,所以赵队很为需要支付的这笔费用感到为难。
所以赵队在一次和郑所说起这个事的时候,郑所就向他推荐了我,赵队本也是带着试试看的想法叫我出来的,但没想到的是我竟然帮他解决了这个麻烦。
在吃饭的时候,赵队不时的向我敬着酒,但都被我以不会喝婉拒了,赵队也并没有因为这个而不高兴。我不是不会喝,只是想到了‘赵老大’在半夜喝醉酒回到看守所的事情,我不想也成为和‘赵老大’相同的样子,而且,我知道喝多了酒后,一晚上自己会很难受,这和在自己家里不一样,自己已经在看守所内算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了,我不想再多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显得自己更加的特殊。
在吃饭的时候,我从几位‘领导’的谈话中,得知小于武警和赵队的关系似乎很不错。因为赵队在问明了我的专业是写程序的时候,很是高兴,告诉我说他正在武警中队内开发一个小型的管理系统,现在小于武警正在边学习边开发中。所以赵队就和郑所以及我的副所朋友商量,希望我能每天出来到中队协助一下小于武警的开发,郑所很是爽快地答应了,我的副所朋友当然更没问题了。
随后,在我出来的手续上,郑所让赵队给所里出一份正式文件,然后每天由小于武警负责我的接送就行,赵队答应了,并说一会儿回去就出这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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