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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屋子人,包括值班的太监在内全都沉默不语了。但凡读过几天书,都能品出来这张饼是啥成色。从古至今,都不曾实现过。
有的朝代在外面很强硬,但家里的老婆孩子得勒紧裤腰带过苦日子;有的关起门来过小日子,生活水平还成,可出去总受欺负,有点抬不起头。
大明帝国虽说历经了二百多年风风雨雨依旧屹立不倒,这几年还有点返老还童的迹象,但若说能超越强汉盛唐,甚至比肩商周,好像又太过了。
凡事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蒙古之所以能雄踞北方几百年肯定是有其必然性的。刚打了几场胜仗就大言不惭要将其彻底剿灭,万一出了意外,仅仅就是这几年白干吗?难说啊!
此时就连一向软骨头的叶向高和方从哲都没法张嘴继续恭维了,皇帝这个牛逼吹得太不靠边了,真没法帮衬。
那该不该反对呢?大家用余光互相看了看,再次达成了一致,静观其变!
如果皇帝打胜了,确实消除了蒙古的威胁,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如果皇帝打败了,蒙古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旦战火波及到了大明境内,皇帝的威望肯定大打折扣,陆军也会伤筋动骨。
到时候就不仅仅是外忧了,还有内患。做为臣子没谁愿意当应声虫,不喜欢动不动就抄家拔根,更不愿意让自家嫡长子长孙去当兵上战场。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大权在握、独揽朝纲、不纳忠言、破坏礼法、不守祖宗遗训、不尊儒家的景阳皇帝。要是能依靠外力将其扳倒,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景阳十六年(1620)春,还处于春寒料峭中的喜峰口和独石堡突然热闹了起来。
一辆辆满载的轨道马车沿着山势蜿蜒前行,像是一条缓慢蠕动的巨蛇,将数不清的板条箱和陶罐运到最靠近边关的仓库。同时抵达的还有一队队身穿蛤蟆服的陆军士卒和身穿棉麻混织布料的工匠。
经过短暂的集结补充,工匠们先行出关,但没走远,而是在边墙之外的驿道上大兴土木。先从附近的山坡上采集石料,砸碎了放在平整好的道路上。再摆上一根根枕木,开始铺设铸铁轨道。
随后陆军才向北进发,用马匹驮着大量补给一波波抵达富峪城和八卦城,让这两座本来孤零零的要塞堡垒,连同附近的山梁和山坡,瞬间变成了巨大的兵营。
和以前明军出塞有所不同,蒙古部落这次反应得有点慢,直到三四天后才有少量侦骑出现,但都是在远远的山梁上徘徊观望,始终不敢靠近。
其实不是蒙古部落反应的慢,而是自打有了这两座要塞城市,原本在附近放牧生活的族群都不由自主的选择了躲避。
尤其是喀尔喀五部的牧人,敢抱着侥幸心理的无一不在某天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富峪城方圆百里之内除了偶尔有人上山狩猎,几乎看不到任何人影了,也就没人能向各族首领及时通报明军的动向。
老炒花曾经向山海关守将抱怨驻扎在富峪城里的明军骚扰牧民,却拿不出任何证据。光靠猜测不光没人搭理,还会被扣上破坏互市、挑拨关系的大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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