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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忙着关心夏衍的情况,一时间倒也没忘看夏望之的神色,毕竟小儿子虽受宠,可眼下这天下的主人可是望帝,身为王爷却在宫里与宫女做出这等淫。乱之事,任是如何也说不过去。
夏望之看起来酒意已散,此时正懒懒地靠在椅子上看着场上诸人,见太后一再频频回头,哪还能不明白她心思?
望帝轻轻哂了一声,“太后放心,朕说了您大寿之日不会见血,若是安乐王当真无辜,待查清楚后朕自然会还他个清白。”
这话一出,太后的心非但没有放下来,反倒越发提了上去,此时殿内迷香已然散去,虽然太医是如此诊断,但难保夏望之不会因此而心生芥蒂。
虽然她有信心夏衍决然看不上这等宫人,可毕竟年轻气盛,中了些不当中的迷药却也不是没有……一想及此处,太后登时对容嫣心生不满。
要不是她提着要来倚玉轩,哪会有眼下这摊子事!
果然容家的女子,就是不让人省心!
眼见萧锦出了思妩亭,秦端随手将没吃完的鸡腿往旁边一扔,再将那盆炭火灭了找个地方藏好,这才遥遥缀在后面跟了过去。
待到萧锦打拢烟阁假模假样得了消息转了一圈过来,正赶上倚玉轩的好戏,见众人都是一副欲说还休的兴奋模样,心中登时了然,面上却还是毫不知情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
萧锦既然一来,众人自然便让出了一条道,此事说起来着实是没脸,就算太后也不想再多提,更别说坐在一旁的望帝了。
出了这档子事,众人也无心赏景了,虽然能有脸面坐进殿里去的主子没几个,可外边议论的人也不少。
一传十十传百,过不了片刻功夫,好歹先前安乐王爷还是半遮半掩,再传一会可就成了两人妖精打架了!
“皇后来了。”太后勉强笑了笑,在身边拍了拍,“来,坐到哀家这来。”
望帝一直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看不出来喜怒,萧锦却揣测他多半是揣着坏心等着看好戏。
夏望之和夏衍可都是后宫求生的专家级人家,这等小伎俩压根入不了他的眼,但这事既然出了,便是丑闻。
若非抽望帝的脸抽得“啪啪”作响,怕是夏望之压根都不打算管这档子闲事。
香雪是容嫣手下的人,后者此时自然没脸,连坐在凳子上都是坐立不安,被太后狠狠剜了一眼,老实了。
皇后既然来了,这后宫自然还是她做主,太后不好出面,示意墨香过去将前因后果说个清楚,萧锦装模作样了解清楚内情后沉下脸道,“来人,把那贱婢带上来!”
不多时,香雪便被人拎着头发哭哭啼啼的提上堂来。
她没有夏衍那种好待遇,滴水成冰的天气,她身上就披着一件湿透了的外袍,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冻得瑟瑟发抖,心中又惊又怕,嘴唇都冻成了青白色。
方才那几个老嬷嬷一个不防,险些被她挣脱惊了皇上,心中自然暗恨,兜头几盆还混杂着冰块的冰水浇下来,就算有天大的内火也消得差不多了。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好像被刀割过,可她满心满脑全是惊惶,怕得全身都在止不住的打颤。
两个老嬷嬷嫌恶地把她朝地上一掼,她们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见过的想爬上龙床的宫女不知凡几,可恬不知耻到竟然胆敢对王爷下药的,这还真真是第一个。
太后好不容易心里才略微舒服了些,一见到香雪登时心头怒火又起,怒道,“贱婢,你可知罪!”
香雪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闯下了多大的祸事,吓得整个人抖如筛糠,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奴婢是冤枉的,求太后娘娘饶命啊!”
“众目睽睽之下行此腌臜之事,你还敢说自己冤枉?”太后越说越气,“这宫里风气真是越发坏了!”
后宫风气败坏…………这无异于狠狠扇了坐在一旁的容妃一耳光,容嫣的脸色瞬间惨白。
只说是风气败坏,却不说是他那皇弟的原因……望帝不动声色地冷笑了一声,他的这位名义上的母后还当真是偏心偏得厉害。
萧锦倒是乐得看好戏,不料转眼间却看见夏望之神色冷淡,似乎还隐约笑了笑,可再细看时却又杳无踪迹,仿佛刚才只是她的错觉。
香雪磕头如捣蒜,“太后娘娘,奴婢冤枉,奴婢原本只是在拢烟阁的偏殿候着,可不知怎地竟然晕了过去,醒来时才发现……发现冒犯了安乐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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