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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落尘转身飞跃而去,脑海中闪过一句话——英雄末路,美人冢。蒙着面巾的脸看不清表情,轻飘飘的扔下话来,“手下留情?你可曾知道莫姐是当代第一神医的徒弟?”
当莫笛月醒来的时候只见得一片艳阳穿透窗棱,照出斑驳的菱影,看得出已经日上三竿了。
用手遮了一下眼睛,掀开被子慢吞吞的爬起来,本来浑身的酸疼明显有了好转,朝着桌前的南宫煜望去,声音如闷闷的在坛子里,带着还未清醒的余韵,
“我不会一睡又睡了三五天吧?”
南宫煜斜斜靠在椅子上,目光远眺,没伤的左手搭在桌上,听见她的声音后,斜斜看过来时,眸子融入了艳阳里,像淬了金,声音带着几不察觉的宠溺,
“又不是猪,那里能睡那么久,放心,你只睡了一夜”
“啊?那我怎么感觉浑身比昨天舒畅多了,难道我的抵抗力这么强”莫笛月懒懒的动了动身子,柔滑的睡衣有些凌乱的敞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人吧,你越睡就越懒。
“你还是高估自己了,你以为你腰上的伤会好的比我掌心的伤要快是为什么?”南宫煜转过头来眸子暗暗的凝着她,又转过了头,侧脸像是一尊雕塑,未束起的发丝被艳阳披下一层光辉,好似神袛一般轻启薄唇“都是你体内的灵橘珠在作祟”
莫笛月瞠大了眸子看着他,灵橘珠?那是什么?还在她身体里?她有吃过那种东西吗?
“坏东西好东西?”
南宫煜从椅子上走了过去,见她头发乱糟糟的,又想起昨日里“脚力惊人”的女子,登时笑了笑,伸手用未伤着的左手帮她耙了耙头发,轻柔的帮她理好衣袍,莫笛月向后警醒的缩了缩,他又若无其事的开口,
“你不用担心,灵橘珠在体内并不是什么坏事,如今你的剑伤好的这么快就是它的治愈作用,否则你现在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呢,现在需要重视心的只是它的来历。
而且你这次还是因祸得福,一次变身“女战士”倒是冲破了封印。”
“来历?什么来历?还有封印什么啊?”
她穿越过来后可没惹上什么大事,不会是以前原主摊上的吧?留下个烂摊子给自己?
南宫煜见她满头的问号,起身提了药箱过来,
“这些暂时还未知,你冲破了封印内力自然就回来了,先帮我换药吧”
伸手解开他手掌的纱布,忽然反应过来,一惊一乍的道,
“内力?你是我以后就能用轻功?”
南宫煜闷哼一声,满脸痛苦,怨怼的撇了她一眼,“你是嫌我的伤口不够深,想要再加一刀吗?”
蓦然回神,莫笛月不好意思的冲南宫煜笑笑,
“额,刚才有走神,有走神。”
心翼翼的拆开纱布,一看清他手掌的伤痕,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气。
她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一道深刻的伤痕,虽已经开始痊愈,却还是有一条狰狞的血疤横在掌心。
定了定心神,多大的伤没见过,这算什么。 修长白皙的手指灵巧的翻动,敷药,包扎,动作行云流水,熟练的就像每天在战场前线的理伤员一样。
最后轻巧的在他手掌打了一个蝴蝶结,一抬头就见他眸子思量的看着她,他的眉毛不浓不淡,带着飞逸流畅的弧度,映着一双乌黑狭长的修长凤眸,宛若无双明珠散发出的明耀光华。
阳光从他身上跳跃而过,照的一双眸子明亮温柔又迷离。
长成这样,一举一动都可入画了。
她看的有些痴了,就见他轻启薄唇, 脸上笑得邪佞起来“你真的觉得我打这个结合适?”
莫笛月不自然的撇头,暗自嘀咕了声祸国妖孽,拍拍双手,“没关系的,
蝴蝶结挺好看,别害羞”
南宫煜挑挑眉,不置可否,起身走了出去,“我去让落云来给你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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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给她换的药有些奇特,她居然闻不出里头加了什么药材,看来这古代医术比她高的人还多呢。莫笛月恍惚着忽然想到自己要开的火锅店一事,本来要设计一下布置的,谁知道闹出这么件事儿,现在自己也醒了,该想想了。
“南宫煜,你的书房在哪里?”
南宫煜的眸子深深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悠然靠在塌上,忽然警惕看了她一眼,
“你想去搞乱吗?”
“拜托你思想正常,你看我这斯文样哪会做那么粗鲁的事,”莫笛月抚了抚额头,做出一副晕的样子,又斟酌了下,貌似古代书房好像都是放很机密的东西吧,“不去书房也成,纸笔,给我纸笔就好。”
目光在她白皙的面颊上停了停,南宫煜扬了扬唇角,戏虐道,“你是想要涂鸦?还是涂鸦?还是涂鸦?”
莫笛月怒,恶狠狠的咬牙,你丫的脑子里就没我半才情吗?
最后,莫笛月坐在书房里画了一个上午,待到画纸晾干的时候已经是到了午膳时间了,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着。
她像个幽灵一样飘飘荡荡的到了房间,一眼就见到了摆在桌上的几个菜,南宫煜坐在中间,玄色的软袍披在身上,墨发虽然散着却纹丝不乱,左手用筷子也是行云流水。莫笛月顿时眼冒精光,扑过去就狼吞虎咽起来,嘴里还断断续续嘀咕着,
“南宫……你太狠毒了……居然……想要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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