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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寂,浅浅的光铺在羊肠小道上,一只剪刀虫从上面飞过,站在了一根长长的野草上,短足往野草顶端爬了几步,触须对着越野车里的男女轻轻摆动,野草轻晃。
车窗没关,山风轻轻地卷起蒋逊的长发,勾着发缠上贺川的脖子,贺川在她口中探索,耳边能听见噗通声,胸口能感受到心脏砰砰地跳跃。
又像是错觉,什么声音都没有,只剩下飞沙走石的幻影,她镇定自若地控制油门,游刃有余地给他下达指令。
一个晃神,她开始主导。
贺川嘴角轻扬,手插|进她发中,立刻反攻,她闷哼了声,抓住了他的帽领,羽绒衣拉链“唰”一下划了下来。
他吻得愈发用力,一口一口要将她吞了。她的手在他颈边徘徊,像抚摸又像挠痒。
蒋逊偏头躲了下,低低喘息:“里面有吗?”
贺川追着她:“再看看。”
“还看多久?”
贺川咬着她上唇的肉尖儿,把她外套拉链拉开了,说:“你赶时间?”
蒋逊轻笑:“是你赶。”
“我不赶。”
贺川隔着毛衣揉她,用力地吻她,蒋逊轻声说:“都是沙子。”
贺川说:“帮你洗洗。”
“恶心。”
贺川轻笑,又进了她嘴里,不让她说话。他摸进她衣服里,里面没穿保暖内衣,一摸就是软滑的肉。他想到她之前抽烟的样子,那嘴唇碰得他手指发麻,现在这些肉又碰得他手指发麻。
蒋逊不甘示弱,也摸进他衣服里,他身体滚烫,她的手却凉的像冰锥。贺川把她的文胸往上一推,握住一只,她在他手底下颤了颤。
她气息不稳,往后躲了下,贺川顺了她的意,留她一口气喘息。他一只手还在揉,另一只手解了她的牛仔裤。
蒋逊一把抓住他手腕,迟了一步。她在他手下发颤,还以颜色,摸了过去,那大物庞然挺立,烫得厉害。
贺川狠狠地揉她,几近逼问:“在这儿?”
蒋逊推他的手臂,腿打颤,脚尖绷紧,半晌才发出声:“不!”
贺川重复:“这儿?”
蒋逊摇头,指甲抓了他的臂膀,她快到顶了,手上也用了力。
剪刀虫挪动短足,往后退了几步,野草又轻轻晃了起来,它展开翅膀,飞到了另一株灌木丛里,很快就藏匿了身影。
车里的两人静静喘息着,上弦月遥挂夜空。
蒋逊侧倒在椅子上,闭了会儿眼。
过了会儿,贺川亲了亲她的嘴,摸着她的脸说:“吃了一嘴泥。”
蒋逊笑了声:“你当你脸上干净?”
贺川问:“我嘴里呢?”
“忘了。”
“再尝尝?”
蒋逊偏了下头,贺川贴着她的鼻子笑了笑,往她鼻上亲了一下。
蒋逊说:“有泥还亲?”
“吃干净了。”
“恶心。”
“你就没吃?”
蒋逊说:“我也恶心。”
“那正好。”贺川还在她衣服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蒋逊隔着衣服拍了下他的手,贺川用力揉了一把。
蒋逊说:“开车。”
“不急。”
“太晚了,得找住的地方。”
贺川说:“现在掉头得碰上你‘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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