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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弯着腰,蹲在门旁,耳朵贴紧了房门。
“皇上,此人的用心已经昭然若揭了,臣恐菲雪的安全受到威胁!”
我没有猜错,这个人果然是我爹——余凌风!
“放心,有朕在,暂时伤不到菲雪,况且,他是不会舍得伤害她的。这一次,他是冲着朕来的,没想到却误伤了菲雪。”
段楠和我爹的对话是严肃的,不像是在开玩笑,爹也不像平日里那装出来的谦卑与恭敬。以对话的程度来看,他们似乎很熟络,因为他们深知某一件事情,这件事牵扯到皇上,也牵扯到我。
难道是逍遥王段晨?他本就有造反之心,再加之他与段秀乃双生子,我先嫁段秀后嫁段楠,他要替段秀讨个公道也说不准,但我与他素未谋面,他怎能舍不得杀我?非要杀段楠?这世上,不舍我之人,除了段楠,也许只有段秀!可段秀是忠于皇上的,又怎会刺杀他?再者说,不论是段秀还是段晨,刺杀皇上,除非保证万无一失,否则全家上下全都保不住!
一切似乎陷入了谜团。
这个不想伤害我,又痛恨皇上的人会是谁呢?段秀的死会不会和这个人有关系?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皇上,万事一定要小心!不然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朕知道了!”轻描淡写的几句对白,让我觉得爹和皇上的关系不一般,不一般的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君臣,段楠似乎很听爹的话。
怎么会呢?爹一直经营着镖局,怎么会和皇上有所交集呢?关系又如此的非同一般?他们一直密谋的是什么?
我丝毫忘记了寒风凛冽,斗篷被风肆虐的吹开,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又蹑手蹑脚的回了房。
好在,一路没人发现。
躺在暖和的被窝里,缓和了好一阵子,才把体内的寒气从身体里驱赶出去,我的脑子,也开始灵活了。
脑子能急转弯儿了,首要想到的便是我爹,他和皇上那么熟络,皇上又如此的信任他,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不止是一两年。
在外人的记忆里,爹开镖局也已经十几年了,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如果说是开镖局之前认识的,那爹隐藏的就太深了,他还没有暴露身份的原因,会不会还有什么任务没有完成?如果说,是在开镖局之后认识的,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但有一点说不通,七年前余菲雪救了段楠一命,当时爹就应该知道菲雪救得是皇子,他还能装作不认识?还是说,他们从那一刻认识的?
不论他们如何相识,值得肯定的是,爹现在为皇上办事,是皇上的人!那么,他让我先嫁段秀再嫁段楠的目的是什么?是怕那个刺杀段秀和皇上的人对我不利?那段秀的死和段楠的遇刺,岂不是都和我有关?还是说这一切只是巧合?
当然,我不相信这是巧合!
整个思绪都是凌乱的,完全捋不出头绪。
索性不去想了,段楠的玉佩仍然攥在我手心,甚至比我手心的温度还要热。
次日一早,皇上先行一步,早早的回宫上朝了,而爹又恢复了常态,仿佛昨夜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爹连别都没有道,就叫了辆马车把我送回了皇宫。想必,他认为只有皇宫才是最安全的吧!
段楠和我约定,刺客之事,不可告诉任何人!我更加怀疑这是段晨所为,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何不会对我下手!
这几日,天气不错,虽然北风呼啸,但阳光却看似明媚。
我蹲在院子里那棵不知名的树底下,正琢磨着要不要把它挖了,种点别的什么东西,用来打发一下这漫长的岁月。
“龙妃娘娘什么时候开始懂得欣赏景致了?”我抬头,冬日里那不算温暖的阳光充斥在他的周围,让一袭黑袍的他尤为刺眼。
他那张银白色的面具,却像这冬日里的天气一样冰冷。
“王爷又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私闯后宫了?”我依旧打量着院子里可供我下手的地方,和他的对话,仿佛喝白开水一样自然。
他踱步到我身边,只是觉得有股淡淡的香,弥漫到我的鼻腔,直至占领了我的嗅觉。我猛的一回头,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他的脸离我只有一只手掌的距离。
“你离我这么近干嘛?”我拧着双眉,全是埋怨。
“本王不贴近你,怎么知道你在干什么啊?”我剜了他一眼拍拍身上,站了起来。
“王爷有事?”
“没事,今日进宫是来请安的,顺便四处溜溜,没成想,你这么受宠的妃子,竟然住如此寒酸的地方?”他四处打量着青鸾宫的上上下下,似乎骨子里透露出嫌恶的意味。
不知为什么,虽说段晨是段秀的双生兄弟,可我却不怎么喜欢他,如同他不喜欢我一样。
我一手插腰,一脸带笑,“本宫之所以住这么偏僻,是因为皇上怕你这一号人来骚扰本宫!”我昂首,向他示威。
呵!这声笑是他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听的确实不怎么顺耳。
“骚扰?原来娘娘怕骚扰,那又是为什么呢?难不成,是怕段秀的鬼魂来报复不成?”
这是明晃晃的挑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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