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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绞尽脑汁的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逼他们说实话,为了这件事,脑细胞不知累死多少亿了,可就是毫无头绪。
眼看着就剩两天了,要是宇文璎凡真有个三长两短,宇文澈不得扒我的皮,抽我的筋,炖汤喝啊?
哎,早知现在,当初就不应该赖在王府骗吃骗喝,现在可好,命都快搭进去了。我望了望躲在云层里朦胧的月亮,以及一同朦胧看不见几颗星的夜空,就是不知还剩多少命来欣赏了。
嘶,要不,我连夜翻墙逃离王府?但是,要被宇文澈抓住,就得把我腿打折,肋巴扇打骨折,恐怕我就得残疾着躺在床上,过完下半辈子了!再看看现在就躺在床上的小璎凡,想着他一口一个娘的叫着,还真不忍心扔下他。哎,进退两难啊!
怎么想都不对,宇文澈,你想逼死我啊?!
一大清早天还没亮,我就把茗玉拎起来了,她打着哈欠,流着哈喇子,闭么合眼的就被我扔进了飘絮苑。
刚想抬脚走,跟一个人撞了满怀,“怎么着,治不了,想跑路啊?”
他的衣衫有些寒凉,胸膛却有着温暖的体温。
“王,王,王爷?”大清早挺突然的,立刻清醒了不少。
“想上哪儿啊?用不用我陪你啊?”他眼里带着似笑非笑的戏谑。
“不,不用!”
“不用?那我怕你跑了,怎么办?”
呵,“怎么可能,要跑昨天晚上早跑了。”我声音低的像蚊子哼哼。
“是啊,我的兵在院墙外面埋伏一宿,也没看见你呀!要不,现在恐怕你应该在发配边疆的路上吃着馒头就黄沙吧?!”他洋洋得意的冲我笑眯眯。
难得看见冰山王爷笑的这么灿烂,却也是典型的笑里藏刀!嘤嘤嘤嘤……
我的眼睛卡巴了半天,嘴张的老大,“没成想啊,没成想,你竟然埋伏我?!”
“你这爬墙越梁的事儿干的也不少,不得防着点啊?”
“也没想跑好不好?”没被抓住,我就得狡辩一下,实际我还真是不止一次的想过这个事儿。
他点点头,“嗯,从没捉到你的那一刻,我还是决定相信你的!哎呀,可怜了我的兵,冻得呀,这一宿……”
我白了他一眼,咳咳咳,我轻咳了几声,突然灵光一闪,有他帮忙,事情也许会好办的多!
我冲他一挑眉,“王爷,帮个忙呗?”
他笑意盈盈的说,“好啊。”嘶,儿子都昏迷不醒了,他还笑的出来,心得多大啊?
太阳刚刚露出半拉脑袋,天也刚有点见亮,我俩早已埋伏在绯嫣苑的树丛内。
要问我俩是怎么进去的,当然是翻墙了!宇文澈的衣服被墙上的碎瓷器划了好几道大口子,就这水平还统领兵马呢?痛快儿告老还乡得了!
他还不愿意了,说是让总管把墙头的碎瓷器都弄下去,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想当初是谁让粘上去的?
清晨的露水可是够重的了,我俩钻进树丛才多大一会儿啊,浑身上下打透一半,还得忍受着枝叶刮头发的轻微疼痛。
宇文澈一手扒拉着头上的树枝,一边说,“咱们上这儿来干什么啊?直接找柳画不行吗?”
“不行!”我毅然决然的说。“直接找她就暴露了!”
“那你以为,我们在她的院子里就不会被发现吗?”他扒拉的那根树枝,越用力的扒拉它,它便越用力的甩回来,抽的他直哎呀。
我回过头,一把把那抽来抽去的树枝撅折,瞪了他一眼,就这智商,听政王是怎么当上的?花钱买的吗?
一阵低低的开门声,我俩收回彼此不友好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即将出来的那个人。
一身粉红色的纱裙,那是王府里婢女们穿的服饰。
宇文澈把脑袋伸了过来,“墨玉这么早是干嘛去啊?”
我没有吱声,看着她探头探脑的样子,我就知道,她又要去如意坊。只不过,这次没有挎篮子而已。
“咱们今天的目标不是她!”待墨玉走远,天已大亮。
太阳烤的我们浑身不自在,“你往那边点儿。”
“你怎么不往那边点?”
“你往那边点!”
我俩在树丛里打的正欢,一张巨大的脸贴近我们,“爹,余小姐,你们在这儿干嘛呢?”
被璎祺发现的时候,宇文澈薅着我的头发,我踹着他的脸,我们俩撕扯的不分彼此。再加上我们都湿了身,也搞不清是露水还是汗水,我们的衣服,破的破,皱的皱,怎么看都像是在偷/情!让她误会反而好办事,总比让她知道,我们是来套她口风的强。
如果璎凡出事,她真的知道内情,柳画一定教育过她,让她不要乱讲话!
“嘘,璎祺小点声。”
“嗯。”她点点头。
“不要把你爹和我的事情告诉你娘好不好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狗尾巴草编织的小兔子塞进她的手里。
“谢谢余……”
“嘘,咱们跟你爹出去玩儿呀?”我掐了一把正在一旁打瞌睡的宇文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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