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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府。
“你不是说老四活不了多久了?我怎么瞧着他愈发精神了,今日竟还赴宴去了。”只见房门紧闭,丫鬟都守在院内。
前阵子瞧着韶华日渐虚弱甚至起身都难,今日竟破天荒得起了身还去赴宴了,罗姨娘难免心急,在房中搓着手直转。
韶礼也心里焦躁不堪,若是韶华病好了那这家业自然是落不到他手里,不禁皱着眉回道:“我怎么知道!诶,你能不能别转了,转得我头疼!”
罗姨娘顿时怒上心头,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韶礼扯着嗓子骂道:“你好意思说我?若不是为了你我至于急成这样吗?你也不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一天天尽守着那妖妇,我让你娶她是图什么,啊?还不是瞧上她有个中用的父亲吗?”
说着转向门外扯着嗓子骂道:“到底是正经人家养出来的姑娘,怎就养出了一身狐媚子功夫!”
“有完没完了!”韶礼重重一掌击在桌上,怒道:“难不成老四病好了还能怪我夫人!”
“你个小兔崽子跟谁说话呢!我是你生母!”罗姨娘先是一颤,待反应过来又涨红了脸嗓门儿更大了些,瞪眼骂道:“我生你养你受了多少苦!你个白眼狼才成亲几日,胳膊肘就往外拐!”
“你们能不能别吵了,索性再大声些,把父亲和太太都招来。”楚歌在一旁听着实在无奈又心急,“二哥也是,这到底是你的生母,总该敬着些。”
说罢又抬眼望着罗姨娘,见罗姨娘满脸怒火又道:“姨娘也太沉不住气了,韶华那是病了一两天?哪里这么快就能好了!与其在此内讧,不如好好想想对策!若他真是病好了,这家就再没咱们立足之地了!”
罗姨娘这才罢休甩了甩长袖坐到楚歌身边。
韶礼也沉下气来细细琢磨最近有何变化,以前韶华都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也没见着换了大夫,怎的突然就大好了呢?
韶礼想到这突然惊道:“莫不是他察觉到了什么!”
罗姨娘听完心头一紧险些跌落下来,幸得楚歌一把扶住了,罗姨娘坐稳了,面色尽是藏不住的慌乱,结巴道:“不…不会吧…这么多年了,怎…的就能发现了呢……”
韶礼皱眉顿了许久,心里暗想这么多年从未有过差池,如今就算是发现了,韶华这病也怕是好不了这么快。便又摆了摆手道:“别慌,近日并未听闻府内有何动静。若是真察觉到了什么也拿不住咱们把柄。”
罗姨娘搓着手,眼里还是藏不住的慌乱:“虽未曾有动静,可,可即使他们知道了什么咱们院里也打听不出来呀!”
韶礼端起茶杯来,杯盖拨弄着茶叶。道:“莫急,改日我找机会试探一番便知。”
楚歌道:“姨娘,二哥说得对,现在咱们不能自乱阵脚啊。”
罗姨娘这才定了神点了点头,道:“对…咱们不能自乱阵脚……”
韶华院内亦是大门紧闭,丫鬟守在院内。
“母亲可查到什么了?”韶华轻声问道。
杨氏掏出那块桂花糖,满眼忧虑道:“是查到了些线索,这糖里果真多了些东西。”
韶华早已猜出些猫腻,倒也不惊慌,只冷笑两声道:“什么毒?”
杨氏道:“是天南星。”
韶华迟疑片刻,接过桂花糖细细观摩一番,瞧着与之前吃的并无不同,又放在鼻下嗅了嗅,只觉桂花味似比之前吃的略重些。便问道:“食用会如何?”
杨氏道:“少量食用会舌体麻木味觉丧失,若是长期过量食用轻则言语不清,手足麻痹,重则呼吸不畅,窒息而亡。”
韶华心里倒不觉得震惊,此类事情也不是第一两次发生了,只是扬起唇角笑道:“呵~这是和我比命长呢,还真瞧得起我。”
杨氏道:“得空我便把此事禀明你父亲吧,让你父亲彻查会快些。”
韶华沉默片刻,摇头道:“此事切不可打草惊蛇,若是把此事张扬出去又摸不着证据,父亲反而觉得是我们挑事闹得家宅不宁。”
杨氏道:“可有人想害咱们性命!”
韶华道:“母亲你想啊,此人为何不把药下在饭菜里,偏偏下在桂花糖里呢?”
杨氏摇头示意不解。
韶华道:“因为那人只想害我,而府里上下皆知只有我长期食用桂花糖。而母亲当初是费劲心思才有了我,后来可是也没能怀上。”
“你的意思是那人要害的是嫡子?”杨氏听着惊慌不已,如坐针毡。道:“那,是那两个院里闹的?”
韶华笑道:“怕是除了我那些庶母庶兄,再没别人有这样的胆量了。”
杨氏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韶华扬起手望着桂花糖,烛光透过桂花糖,微弱的光束落在韶华眼里,微笑道:“父亲一向教导我们要兄弟和睦,这么好的东西,怎能让我独享?”
“可是……”杨氏有些慌神“到时候把此事闹开了你就更危险了呀!”
韶华笑着把糖包起来,道:“今日遇见一个有趣的人,说由不得选择便要默然承受。”
杨氏坐到韶华身前道:“怪我不得宠委屈了你,身为嫡子竟还这样事事瞧别人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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