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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颐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在王府她一直都是受人跪拜的,现在来个人反而要想她行礼,而且那女人还理所应当、毫不客气,真是气得心头直跳。
“公主倾国倾城,美貌让众姐妹好羡慕,但看公主的容姿,倒是十分有眼缘,便让妾身想起了以前的一位姐妹……”才坐下,众女子中便有一个人轻声说着,眸光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惜颐。
众女子亦是纷纷转头,看向梳妆台前的女子。
川川一把扯下发髻上的凤凰步摇弃之于地,对着梳头的婢女如玉面容一冷:“说了多少次了,这种拙劣的丑物早该扔去埋湖,哪里配进本公主的房间?再三拿来试探本公主的心意,你嫌皮紧啊?”
婢女大骇,连连跪地哀声求饶,川川嫌烦地捂住耳朵,汀兰立刻一记眼神让人来拉了出去。
不一会儿,门口便传来一棒棒的棍打声和女子哑忍的痛哭声。
川川似是没有听见,只一样一样地摆弄着盒子里的步摇,待她选定一只插上头,才恍然想起了什么,转身笑着看向众女子,一脸温柔:“刚才,哪位妹妹说什么姐妹不姐妹的?”
问话的女子听着外面嘶哑的喊声本就面色发白,忽而听得自己被问,一时惊得没有坐稳,幸亏被别人扶住了才没有摔下来,却再也不敢说话了。
川川手中握着一串玛瑙珠子,左右甩动着,一声声霹雳巴拉敲击在众人的心脏上,似火一样灼烧。她起身踱着步子看着齐刷刷坐着的女子们,笑容慢慢变冷如聚寒光,射向她们:“又是那位夏家的二小姐吧?本公主倒是奇怪了,怎么天天都有人来试探本公主的身份?难道说这大夏的懿荣公主还比不上一个破落抄家的丞相府二小姐?”
众女子一个个面色苍白,虽是坐着,却感觉如临刀刃,生生割着肉疼,一个个闭了嘴,低下了头。
骤然,一道声音轻缓而出,如夏天的清泉让人一振。
川川顿了步子,水润眸子缓缓看向说话的人。红梅傲雪,如火灿烂——离若!
川川轻踏莲步,长长的秀发随身摇摆,妖娆多姿,一双眸饶有兴味、带着审视探看着女子:“说来,她还蛮可怜的!但是你却把她当成故人,看来你们之间相处的蛮好。”
离若一双冰凉的眸子看向川川,没有半点涟漪:“谈不上好不好,身为王府里的一个女人,心里都只有王爷。”
“原来王府里这么薄情冷性啊!想想也对,少了一个女人跟你分享自己的丈夫,任何人只有高兴,哪里来得及伤感呢?”川川冷淡地说着。
“本来妾身也是这么认为。但是事情发生之后很久,王爷一直都伤心难耐、自怨自艾,所以,妾身们反而羡慕起那个女子,人虽然死了,却也带走了王爷所有的爱,这样的死去何尝不能安息呢?”
一阵微风吹起了门口的风铃,叮呤当啷清脆的碰击声悠扬清越,无声无息地包裹住有些伤感的女子,她默默低下头。
男子的一往情深,由她说出口,心里没有想象中无法遏制的痛心,只觉得空落落地,被挖去了一大块。
身边的人亦是有些感伤地垂下了头,除了道一句心伤,她们也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
“梧桐半死清霜后,白头鸳鸯失伴飞。倒是王爷的一番深情伤了众位姐妹的心了。放着眼前人不珍惜,却独独去想着一个死人,王爷真是糊涂。”川川惋惜地一叹。
“公主根本不懂王爷的爱!”离若冷眸一凛,有些气愤地站起来就往门外走。
汀兰早就拦在她前面,离若满脸怒气地瞪向川川。
川川绝色艳丽的小脸满是笑容,似是从天而降的天使不沾染丝丝凡间的尘埃,烂漫纯洁:“众家姐妹一大清早的过来看望本公主,本公主还没有来得及招待呢,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几人神色微变,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
惜颐亦是有些心慌慌地,她抬手看了一眼外头的日光,笑得有些勉强:“公主还未用早膳,嫔妾们就不打扰了。”
“慢着!”
女子出尘一笑喝了一声,让已然跨出一只脚在门口的几人背后一凉。
她娇笑着,“刚才不是有位妹妹对本公主的爱物感兴趣么?怎么不看看就走了?”
门口,花知领着五个一袭戎装的男子鱼贯而入,看打扮应该是大夏的随嫁侍卫。他们合力肩扛着一个黑布罩着的大箩筐,很费劲儿地放置在地上。
“公主,您的宝贝们可喜欢晒太阳了!”花知一旁深深地笑着。
众女子只觉笑意森冷,心中不安起来,纷纷看向大箩筐。
里面的东西应该很重,几个大汉才抬进来的一会儿工夫便都汗水涔涔,在旁大口喘着气。
这几女子正好站在箩筐的旁边,忽的被里面轻微的震动惊吓了一声,纷纷躲在惜颐后面去了。
川川笑的更加美艳,她步履轻移,缓缓拉起黑布的一角,笑得如血浓艳:“小东西给各位妹妹们请安了!”
哗啦!布被扯掉了。
“嘶——”一个如头般大小的蛇头猛然昂起,直直扑向众女子。
“啊——”几个女子被突如其然的血盆大口惊得失口惊叫,夺门而逃。
唯剩下惜颐和离若两人,一脸骇色,连连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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