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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鹰王沉吟片刻,低声道:“你们都起身吧,详尽道来。”
起身后,祝信道:“他们指认属下是金钱使,属下哪里敢承认,正当他们无计可施之时,我提起的心终于是稍稍平静下来,可是神算使却突然出现,叫我一不小心,竟真的说错了话去。”
他一脸的后悔莫及,李计听罢,忙忙解释道:“我一直都在帮内啊!”他对着黑手鹰王道:“主上作证,属下今日一直都在帮内啊!”
黑手鹰王颔首,祝信扼腕道:“我当时怎么会知道,虽然怀疑,可心里已经被吓得没了魂儿了……”
叶敬道:“属下当时也在现场,确实如祝信……金钱使所言,连属下也不敢肯定当时的神算使的真是身份,只是动手之间,觉得异样罢了。”
李计道:“一定是上了当了!”
祝信道:“是,那个神算使拉我出来后,却自己往另一方向跑了,我当时料定他定是假的,可是,已经……”
李计不满道:“那你还指着我骂!”
祝信低下头去,忍住气道:“对不住了,情绪上来,你不要往心里去。”
李计这才稍稍好受了点,思忖一会,道:“主上,这一定是岑灏那个小子设计的,外人中,只有他知道我们四使的事……竟被利用了去!真是可恶!”
黑手鹰王不做声,李计又道:“长枪使,清远帮的事,可还好办?”
叶敬道:“快了。”
祝信道:“我竟不知会是你。”
叶敬道:“我也不知会是你。”
“好了。”黑手鹰王道:“四使的身份竟然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去,真是叫人措手不及,可是无妨,金钱使的使命到这儿本也差不多了,祝信,你今后就留在帮里了。”
祝信拱手:“是,主上。”
“不过,时不时还得去看看你的那个院子,每年的任务还是不能少的。”黑手鹰王道。
祝信道:“是,属下明白。”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样。
李计安慰道:“莫要气,气了便急,急了就出错……”
叶敬道:“你又有什么主意?”
李计却只是笑笑,笑意颇深。
……
岑澈的马车上,沈岚悠哉地抚摸着哈巴尝柔顺的毛发:“喂,逃花,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把我的毒给解了?”
秋翌眉头一皱,长青剑一把横在逃花胸前,瞪着他道:“你何时给她下毒了!”
逃花轻轻一笑,折扇点住剑鞘,道:“把家伙收起来,天天刀啊剑啊的,多伤和气。”他瞅了眼沈岚,道:“再一会儿便给你解药。”
沈岚知道他想见到岑灏,努着嘴叫秋翌收了剑。
张宁坐在沈岚身边,左看看右瞅瞅,终于问道:“沈岚,你在那儿没受什么委屈吧?”
沈岚一个脑袋瓜子砸向他:“没大没小,沈岚也是你叫的吗?”
张宁捂着额头,坐到秋翌身边去:“讨厌,自己没个正经样,还一直说我不是。”
沈岚见他这般,不免笑着将人拉过来,好生劝慰一翻:“好好好,知道你关心我,那我就告诉你吧,姐姐我过得可滋润了!逃花他不敢对我怎样的!”
“是吗?”张宁斜睨着逃花,又不敢瞅着太久,道:“他没对你怎样吧?”
沈岚瞬间张红了一脸,想起他留着手背的浅浅一吻,干笑两声:“逃花长老乃正人君子,不会对我怎样的……”她顿了顿,又道:“你不知道他的大院里好多好多姑娘呢!而且都是绝色的女子!”
“是吗?”张宁不可置信地问道。
沈岚颔首,看着秋翌道:“比起汇香院里的不知强上多少倍!”
逃花但笑不语。
秋翌挠着脑袋,憨笑道:“没事就好。”
沈岚道:“大少,我猜这局就是白脸猫布置的吧?”
“嗯?”岑澈眉毛一挑,道:“是。”
沈岚追问道:“他,他找的那个假神算使是千面门人吧?”
岑澈侧目看她,眉眼含笑,道:“是啊。”
沈岚顿时不说话了,逃花瞅着她的样子,只觉好笑,道:“二少那日离开汇香院后是找过我的。”
沈岚正待询问,却还是硬生生憋了回去,逃花看在眼里,只是摇摇头,折扇轻启,晃悠着道:“他为了你可是在暗道里受了不少委屈呢……”
“暗道?什么暗道?”沈岚问道。
逃花讲到这儿却不说话了,叫沈岚心里一翻难受,却又不愿继续询问。
秋翌道:“二少从他那儿回来当晚便先和柳墨联系上了,我们都是第二日才知道的,听完他的计划,我生怕你出事,便和阿宁一道出来,暗地里看着。”
沈岚蠕动着唇瓣,半天才说出话来:“他,他怎的知道我会在那儿?”
逃花道:“他是知道我一定会在那儿。”
“哦?”沈岚眨巴着眼睛问道。
逃花道:“嗯,他知道我出现在汇香院里,便算定了我会去商品大会的。”
沈岚思忖了会,道:“这个我明白,因为你也一定是怀疑祝信了,可是他怎么会算准我会在那儿呢?”
逃花讳莫如深:“你知道男人的心思吗?”
“啊?”沈岚脸上一脸茫然,岑澈却笑了:“逃花长老跟我想象中差别很大。”
“岑大少跟我想象中差别倒是不大。”
“怎的说?”
“我早前见过岑灏……你知道人有相近吗?”
岑澈颔首。
看着沈岚茫然的模样,秋翌道:“你是不是不懂?”
沈岚不屑地斜睨他:“我懂!”
……
淡淡的竹香氤氲开来,散落至房间的各个角落,一副修竹作画裱于竹编框中,挂于墙上,下边是一张方形小桌和左右一对木椅,竹香就是从桌上的熏炉里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清清的。
房间一分为二,前方是个小厅,后边是内室,以长条屏风阻隔,屏风上绣以高山流水,题字高山流水。
外厅两侧各一排桌椅交替摆放的几个位置,正中央是一圆桌子,上面摆着茶具,一盘花生粒儿,几盘小点心,均未动过,一袭白衣与一抹墨绿相邻而坐,手执茶盏却一口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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