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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城中村血楼
我有个朋友叫小璐,是西安翻译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一年级学生。下面这个故事,是她前一阵子讲的亲身经历。
四月份课比较少,有天晚上,我和几个体育专业的死党在路边吃着烧烤喝着啤酒吹着凉风,好不惬意,我是里面唯一的女孩子,但却不是那种小鸟依人嗲嗲卖萌型的,他们都叫我女汉子,姐我也默认了。几杯酒下肚,大家的话慢慢多了起来。
不知道是谁,先把话题扯到了鬼魂这一方面。他们故意讲一些恐怖的鬼故事,什么夜半尸语啦,荒村古墓啦,姐根本不虚的好吗,接受新世纪唯物主义教育的我们,还怕虚无缥缈的鬼神之说?不一会,有人讲到西安的一个叫吉祥村的村子里,有一栋鬼楼的事情。这个故事以前我也听过,在西安还流传蛮广的。
在西安的朋友都知道,吉祥村是西安标志性的红灯区。但在这样繁华的城中村里,却有一栋无人居住的独立两层小楼,位于村子最西边靠近郊区的地方。听人讲,一到晚上,房间里总会传来哗啦啦的怪响,还有女人低沉的哭泣声,凄厉的惨叫声、厮打声、叹息声,还有像盖房子一样的砌墙声。
刚解放那会,这栋楼作为吉祥村村委会的办公地,住进去了几个村民。他们夜里经常会做一个怪梦,梦见两个穿大红色衣服的女人,直挺挺的压在他们身上睡觉。
第二天醒来,总会发现身上有莫名其妙的血迹,但却没人受伤。一到晚上,那两个红衣女鬼,又会在梦里找他们,一个女鬼每次都会在梦里砍掉他们的四肢,一个女鬼每次都会拿着一把枪,把他们嘣个头破血流。这几个村民不堪惊吓,不久就搬离的这栋小楼。
一直到改革开放的时候,一个外地的有钱人,买下了这栋楼。住进去没多久,家里莫名其妙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血迹,有时候一早起来,卧室的墙上会流下丝丝血迹,床上也是血迹,但是根本找不到血迹的来源。每天晚上都梦见两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在眼皮子底下打架。打来打去就变成两张薄薄的红色纸人,有鼻子有眼,嘴巴还一动一动。一觉醒来,总觉得背上凉嗖嗖的,不久就眼窝深陷,憔悴不已。后来终于受不了,就搬走了。
听到这里,借着酒意,几个男生闹着那个小楼看看,一个叫张晨的男生闹得最欢。他平时看起来有气无力,蔫蔫的,带个眼镜,像个斯文人,但是其实闷骚的很,几杯酒下肚,马上就变成了斯文败类。奸笑着问:小璐妹子,你敢不敢去?
开神马玩笑,姐我可是女汉子,俗话说,女汉子手上能站人,壁上能走马。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踩北头幼儿园。走就走!谁怕谁!
另外两个叫刘凯和周明,也同意一起去看看。四人趁着酒意,就决定闯一闯鬼楼。我们买了几把手电筒,就出发了。
坐车转车,来到吉祥村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村里灯红酒绿,异常繁华。我们心想,这样繁华的地方,难道还会闹鬼?
走进村里,找个人问明了那栋楼的地址,就走了过去。
远远的,就看到了那栋两层旧楼,就在村子最西边,隐没在了一片黑暗荒野中。四周没有任何人家,和远处的繁华灯火格格不入,像是从另一个地狱世界来的一样。我们越走越近,明显能感觉周围的空气在变冷,几个人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终于走到了楼下,我们仔细打量起了这栋楼:这是一栋有着民国时期风格的旧楼,上下两层,总体呈圆柱形。第一层有两扇木门,紧紧的闭着。墙壁上有几扇半开着的窗户。木门前边就是一个很小的院子,四周插着很细的石柱,每个都斑驳不堪,排列成一个不规则的图案。借着昏黄的手电光,我们看到每个石柱上都刻着一些看不懂的文字。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些石柱上刻的是索魂咒。院子里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草野花,还有点点青光,不知道是虫子发出的光还是鬼火。
周围一阵冷风吹过,我不仅不仅打了个冷颤,酒也醒了个几分,周明说他也觉得阴冷异常。刘凯有点踌躇,回头往有灯火的地方看了看,道:今晚很冷啊,要不我们回去吧?张晨满嘴酒气的说:操,大哥活了二十一年,连女人的手还没拉过呢,肚子里全是干柴烈火,就算有个女鬼来了,也得掂量掂量她的小身板能受得了我不,你们要是怂了就说。
刘凯解释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我们都喝酒了,酒后做事不太靠谱,我看你也醉了,话都说的乱七八糟,不如改天再来吧。
听了这话,张晨大怒,摘下眼镜,对着刘凯吼道:u?can?u?u,no?can?no?!刘凯听了也是血气上涌:草泥马怎么说话呢,去就去,谁怕谁啊?
周明这时候过来打圆场:火气这么大啊?我的小伙伴们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去就去嘛,多大的事,发什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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