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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感情这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希望在将来你不要后悔。”冉云歌看着一脸绯红的雪霜,对于那天的突然失踪也没有多说什么。“到时候我还有事要拜托那个赫连玺,那时雪霜可得好好配合。”
被冉云歌这么一打趣,雪霜就红着脸走了下去,实在是不想理会这油嘴滑舌的公子。
话说公子,自从遇到了沈墨公子,性格可是变了好多!
很快就到了晚上,冉云歌带着雪霜刚出相府,就看到赫连玺骑着骏马等在相府门口。看到冉云歌身后的雪霜,微微一笑。点头算是对冉云歌打过招呼了。
冉云歌很是无奈的上了相府的马车,而雪霜也没有看赫连玺一眼就跟着冉云歌的身后,上了这相府的马车。而赫连玺对此也没有表示不满,驾着马就跟在马车的后面。倒是像这相府的护卫。
进入宴合宫,这次的气氛到没有前几次的热闹,在坐的官员也都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他们身后的女眷也拘谨着。
大低是因为白馨儿的头七刚过,而六天前朝堂又刚洗牌,那日的哀嚎、血腥都还围绕在耳边鼻尖,而这些刚上任的官员,还莫不着苏帝的意思,能一下升到这个位置他们都明白自己不过是捡了个大便宜。
在这虎口上,谁敢去拔牙?
当冉云歌和赫连玺一路走过,新上任的官员也仅仅是象征性的寒暄几句。连句巴结的话都不敢多说,生怕被对手揪住而落得马革裹尸的下场。
“还真是人人自委,如履薄冰。”走在冉云歌身边的赫连玺看着这压抑的场面,也忍不住嘀咕一句。
“当初雪霜失踪时圣域不也如此?”冉云歌似笑非笑的看着赫连玺说道:“你们圣域不是所有资料都有记载吗?能不能在查出十七年前的事?帝都玉家玉翎。那玉翎和我二叔的关系。”
“玉翎?”赫连玺看着冉云歌,略微思索一下就点头说道:“可以,不过毕竟是十多年前的事,可能需要点时间。”
“无碍。”冉云歌说道。
看着冉云歌漫不经心的模样,赫连玺才反应过来,怎么感觉像是自己有事求着冉云歌一样?而后就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雪霜,得不到雪霜的回应,赫连玺才控诉的看着冉云歌。
“对了,雪霜,那次你见过的那个宁国公府的世子,你觉得如何?”冉云歌没有理会赫连玺而是转身看着身后的雪霜问道。“我暗中查过,人品不错。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你!”赫连玺顿时气结。而冉云歌认真的语气又并不像是开玩笑。
“我也曾接触过一次,确实不错。”雪霜也认认真真的回道。
“我一回去就立马去查。”赫连玺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而后走向对面,而对面坐着的官员,看到赫连玺走了过来,在加上黑了脸的表情,心理顿时升起一股不祥,弱弱的问道:“圣主?”
看着这心惊胆战的人,赫连玺冷戾的怒呵一声:“滚!”,丝毫没有刚刚和冉云歌交谈理论时的谦和柔善。在官员离开那位置时,赫连玺大摇大摆的坐下了。
那官员本来还因为得了进宫参加晚宴的贴子而兴奋,幻想着是否苏帝知道自己的满腔抱负,而认可了自己,从此自己的仕途就是一帆风顺,平步青云。却不想,被赫连玺这一吓,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找个隐秘点的地方,好好的隐藏自己。
对于这官员的心理是如何想的,赫连玺是不予理会的。
当赫连玺坐下没多久,坐在一边的林承尘倒是含笑举着酒杯对赫连玺敬了杯酒,赫连玺看着林承尘似笑非笑的打量,自顾在案牍前倒了杯酒,回敬了过去。
“云初……”苏清舞独自走了过来,没有了往日里的风采,而是失魂落魄般的看着冉云歌,手机还拿着一壶酒和一只酒杯。绯红的脸颊,似喝醉一般。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借酒壮胆。
“公主。”冉云歌淡淡的开说道:“女孩子还是少喝点酒为妙。”
“呵呵……云初还是如此懂得关心人呢!就和当年一样。”苏清舞举着酒杯,扬起手里的酒壶,借着这股酒劲说道:“第一次见到云初,是四年前吧!那时候啊……呵呵,不说了,不说了,来!干了!”
苏清舞倒了杯酒一气喝完,喝完之后,看着冉云歌没有动静。快速的放下自己手里拿着的杯子,换了冉云歌面前的那只杯子,倒上酒,递给冉云歌,说道:“以前有苏黎墨在帮你挡着,你说你不爱我,现在我最后一次问你,你愿意接受我吗?”
“公主……”冉云歌头痛扶额,自己怎么可能喜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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