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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晃,竟就黎明了。沈誉靠着车在长江边看了一夜的霓虹灯和江水。美景依旧,只是这次是他一个人,没有许夏。以后,恐怕也不会有。
十二月的江风,吹得发肤都一片冷寒。天亮时,沈家老宅的电话打了来,异父弟弟高毅打来的,小娃娃七扯八扯地说了几句,说很想他,而后,沈誉就听见了那个女人的声音。
电话那头周芸拘谨而小心地笑着:“阿誉啊,我听你舅舅说了,那女孩儿叫许夏?聪明伶俐,也很有礼貌,你舅舅说很讨人喜欢,过年一定带回来我看看,啊?”
她半带商量和请求。
沈誉捏着手机很久没说话,周芸有些紧张。
“要是,要是不方便的话,我过来c市见见那姑娘也行,正好我要过来看看你舅舅,给你把把关才放心……”
“不必。”沈誉冷冷两字,打断。
周芸声音立刻难掩酸涩,欲言又止终还是没说,只说挂了。沈誉挂了电话,心情更阴郁。
沈父去世,沈老爷子也不久离世,沈誉顶头除了改嫁的母亲周芸,并没有什么长辈。
沈誉站了一会儿,就直接开车去公司了。虽然一晚上没睡,却也并不疲惫,车上给秘书打了个电话。“把新子公司发展计划书送到公司来。”
秘书给吓傻了,今天可是周日啊。但听她家老板的口气平静得能掉冰渣子,显然心情极差,赶紧按照吩咐做了,但末了还是不放心,多说了一句:“沈总,您还是注意着点儿身体啊。在东北就熬了几晚上,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啊。”
沈誉面无表情说多谢关心。秘书却知道他并没有听进去,沈家能在自己老板手中屹立不倒真是有原因的。对自己都这么狠,谁还能打倒他?
*
许夏醒来发现已经日上三竿。
“天!迟到了!”
许夏翻身下床找衣服,然而发现……腰上有个东西把她钳住了,猛地撞回个结实的怀抱中。
冷豫森一听她说“迟到”,挂着几滴冷汗冷笑。
“今天周日!小傻瓜……”
各种混乱的记忆画面迅速袭来,填满许夏脑子,以及眼前撩人的男色……好结实的胸膛和手臂,硬邦邦的全是肌肉,又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突兀,主要是这男人长得高、骨架大,所以看起来很匀称,再配上半混血的脸,浓黑的头发、眉目深邃、鼻子高挺,确实是个好看的男人。
看小姑娘在臂弯里捂着嘴巴发愣,盯着自己看,冷豫森笑了声、手臂紧了紧,把小姑娘柔软的身子严丝合缝地贴着自己。“昨晚你可没这么害羞……”
他不提还好,一提许夏就来气,“流氓!走开、不要你碰我……”推开他,许夏跌跌撞撞下床,从男人的衣服里找出自己的衣裳,可是怎么找都少了一件。
冷豫森赤着结实的上身,胳膊支下巴看小姑娘在床下找衣服,从被窝里掏出一小件儿粉红的蕾丝小衣。“找这个?”
许夏回头一看,可不就是她找了半天的胸衣么。男人的长指勾着一条肩带朝她晃,薄唇勾着笑怎么看怎么坏。
“无耻!”
许夏怒冲冲一把拽过来。
这个男人就是个骗子,流氓。她昨晚都说了不要了,他就强行把她……
“哼!”
冷豫森眼里看着小姑娘捏着内衣生气的背影,耳朵里享受着她的那声带着怒气怨怼的娇哼,心情无比的好。他从背后把她困在怀里,任许夏挣扎也不放:“还在怪我?”
许夏不满别开头。“你总这样不征求我的意见,胡来。”
“……好,是我错。”冷豫森埋在她颈窝,“这样吧,你也不征求我的意见来一回,咱们就算扯平了。”
“呸!”又想占便宜。许夏拿枕头砸他,冷豫森闭着眼睛任她砸。
这么高颜值的一张脸,许夏哪敢下重手砸,越砸越轻,看冷豫森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勾勒出弯弯的眼睛弧度,嘴角也轻轻翘着,裸-着上身。
许夏忽然想起初见冷豫森时的样子,他一丝不苟的西装革履、严丝合缝的皮带和衣领,一点儿笑容都不见,高冷可怕得让人望而却步。可现在,这个男人却像个大男孩儿一样赤着上身、闭着眼,任自己的女人打骂,这么温柔。许夏忽然觉得,这个男人不是冰山,而是大海,能够波涛汹涌怒浪滔天,也能温柔宽广容纳所有,狂烈和温柔,冰冷和温暖,都在他身上交织不可分。越了解,越让人无法自拔地喜欢。
冷豫森忽然就觉怀中多了团软绵绵的小东西,睁眼一瞧,小姑娘抱着自己的腰脸贴在自己胸口,像只小鸟儿样依偎着。
“冷豫森,你真的是冷豫森吗?”
冷豫森忍俊不禁,轻轻捏起她小下巴吻了一口。“除了我,世上还有哪个男人能让你如此着迷么?”
许夏痴痴看他眼睛。
是,这个男人是很让人着迷,更不敢相信,她真的拥有这么多女人渴望的男人。
怎么会呢……
这一天,许夏都窝在冷豫森这栋小洋楼里,冷豫森说冷家老宅在南郊,他爷爷、父亲、母亲住在那边,自己回国后就一直独住,每周六才回去一趟。
两个人一起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些海鲜,蒸扇贝来吃。冷豫森看洗槽边儿毫不含糊杀鱼、收拾扇贝的许夏,摸下巴。
“我真找了个女人,而不是男人?”
许夏瞥他一眼,冷豫森又从背后把她抱住,贴着她后背的曲线,手在她身上开始不规矩。
“我得再检查确认一遍……”说着,唇在许夏耳垂和脖子边儿摩挲,痒痒得她直发笑。
“走开,别捣乱……”
先泡粉丝儿,切蒜蓉剁椒和葱花儿,贝壳里放了粉丝儿再加贝肉,撒上这些作料,又上了一层许妈妈送给冷豫森的那罐子豆瓣酱,刚上锅蒸着,背后全程贴着她摩挲不正经的男人就沙哑着嗓子开催了:“快,我等不及了……”
“这水还没热呢,要饿得慌就先吃点儿别的垫着。”许夏说。
冷豫森含着她耳垂,哑着嗓子模模糊糊说:“那就先吃你垫垫……”
脸一烫,许夏才知道这男人说的“等不及了”不是指吃的。
“不行!还做着饭呢,人走开会糊……”
“不怕,咱们就在这儿开展工作……”
他不由分说,就开始使坏。许夏软硬兼施都无果,渐渐妥协在他大掌下。明明平时看着挺高冷沉稳的一个男人,和那些睁商老领导打交道毫不含糊,怎么转眼就跟个吃不够糖的孩子似的赖在自己身上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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