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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惨呼,母后口喷一条血箭往前栽倒在地,我微觉异样,没想她会受如此重的伤。耳边传来青儿的呻吟声,立即被吸引了注意,见她嘴角溢出鲜血,整个人惨白的几乎要透明,显然又被母后打了一掌。
上一回她就差点醒不过来,心慌意乱之极,连忙手抵她后心为她输送灵力抱她心脉,良久过后,见她脸色有些回转,才稍稍舒了口气。猛然想起母后自栽倒在地后就没再起来,暗暗生疑,按理即便我那一掌正中她后心,以她的魔力应是能抵挡的住的。
可是那处她却一动不动,我走到跟前把她翻转过来,顿然僵住,她竟然......气息全无,视线下滑,落到她心口处插着的红玉簪子,瞬间我就凝固了,紫心针!
紫心针乃魔界神器,它可击破魔神心防,原来母后在我来之前就被她用紫心针插进了心口,难怪受不住我那一掌,狂吐鲜血,加上后来的延误,等到此时已经没了气息。从鼻息到脉门再到心脉,没有一处有动静,我的心越来越沉,就算我再不满母后的**,却也不想她死啊,而且还是死在我的手上!
我质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她是圣心的女儿,一句话就把我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再无生还。原来,她的单纯痴傻不过是伪装的,她真的如母后所说的那样是包藏祸心,她用迷糊骗了我的心,却以一刀生生插进了我的心口。
挥掌向她,却在看她惧怕的闭上眼瞬间掌力转了方向,房子的坍塌巨响,都不如我此时的心如刀割。盛怒的我,说出来的威胁连我自己都觉得讽刺,她用计引我杀了母后,我却打不下去那一掌。不忍杀她,只能将她遣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其实我知道母后没那么容易死,她与我一样属于魔神,哪怕没了一丝气息,心脉碎裂,但只要元神还在,就能活过来。不过需要我用五味真火度化而已,只是我刚耗了真气救过青莲,元神还没恢复过来,再妄用真火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将母后带入了地宫之内,将她放于真火之上,自己也随她入定闭关,一边调养气息一边度化她过此劫。吩咐了白虎,闭关期间什么事都不要来烦我,其实我最不想听到的是有关她的消息。很难决断该如何去对她,只得等我闭关出来后再做定论。
半月后,母后已有了生息,只是暂时会永久沉睡。我长舒了一口气,走出了地宫,冬儿那丫头几度欲言又止,我中有数,直言冷喝她掂量着说话,于是她再不敢多提一句。后来白虎又来,却是说那女人约我去杂役房见面。
我寒着脸并未答应,也没否决,心底却是生出了异样。她是受不住那苦要向我求饶吗?尽管不断冷哼着和不屑着,可到了夜间我还是往那处走了去。站在角落里,就如一个观戏人一般,看着里头的精彩戏码,主角只有一个,就是她。
有了母后那件事后,我知道月落不是她的对手,她看似迷糊的个性,其实却把灵透与聪慧藏在背后,扮猪吃老虎就是她这种。连我都栽在她手上,月落又怎可能赢得了她?事实很显然,她让白虎约我过来,为的就是看清月落的嘴脸。
我对这个答案是失望的,月落藏了什么心机我早就知道,根本不用她耍个小心机来揭露。本以为可听她软软的哀求,那么可以消去些心底的怒意,却没想反而更是助长。
可是明明沉怒着,却还是遂了她的愿,将月落打入幽冥神塔。一转首就见她灵动的眼珠在滴溜溜的转,无端生起沉闷,摔下警告与威胁拂袖而去。实则我匆匆的脚步,遮掩不去再见她时的悸动,早在上一回她差点醒不过来时就明白,我的心遗落在了她身上。
正是我焦虑烦躁之际,第二日突见她出现在我面前,她居然从那杂役房出来成了我屋内的一名扫地丫头,震怒不已,却没有去追究是谁如此大胆敢私调她来我身边。故意存了心整治她,哪知以往对我阿谀奉承的她居然暴走,还把擦地抹布扔我身上,真是反了天了。
奇迹的,我却没有那么生气,相比她的假意单纯,我更喜欢她这种恣意张扬的模样。夜里睡不着,拎她过来为我磨墨,我看她暗暗咬牙就觉解恨。一整夜有她在身旁相伴,觉得十分愉悦,后见她面现疲色还是心生不忍,留了个难题就暂且放过了她。
回了寝殿,躺在床上却是无法入眠,脑里心中全是她的身影。念了个咒术,就去了她的房间,只见她嘴巴微张着酣然而睡,嘴角有疑似晶莹,忽然一拳往上而扫,咕噜了一句什么,继续沉睡。看得我忍不住轻笑,在梦里都想打我吗?伸手去拂开她脸颊上的发丝,却收不回手来,细腻的触感就在掌心,让我心底也柔软了起来。
她似乎也略有所觉,居然脸我手里钻了钻,那动作有着说不出的依恋。轻叹了下,我坐在了她床边,静静凝望她的睡颜,就让她一直靠着我的手掌甜睡,直到天亮时分我才离去。
本打算经此一夜后就对她好些吧,哪知我在殿内左等右等不见她出现,最后来了个陌生丫头,说是两人交换了工作,怒得我一脚把桌案给踢翻在地。她总能在我心有些柔软的时候惹怒我,狠狠地把她禁锢在怀中,只想用彻底占有来征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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