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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到初栀这么一说,圣依然的神色明显犹豫了许多。
初栀立刻再接再厉:“所以说,王妃何必为了我这么个不足挂齿的小人物,而伤了您和王爷的感情呢?”
圣依然沉默了好一阵没有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摸着杯盖,半晌,她终于开口了:“今日的事就算了,只是你记住你说的话,若是哪天让本妃发现你有什么不轨的企图,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初栀知道今天这关算是过去了,恭恭敬敬地对圣依然跪拜行礼:“奴婢谢王妃不杀之恩。”
姚氏显然很不满意这个结果,还试图说些什么:“王妃……”
可圣依然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只是对初栀说:“王爷也该下朝了,你尽心尽力做好自己该做的,不该说的可别乱说。”
初栀心下了然,对圣依然保证:“王妃放心,今日王妃只是关心王爷近况所以遣我来询问,并无其他。”
圣依然很是满意,点头道:“下去吧。”
“奴婢告退。”初栀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屋子。
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压压惊,一边往书房的方向走去——祁若玉这段时间下了朝就会先去书房忙一阵子,所以初栀都是去那边伺候的。
刚打开书房的门,初栀就发现屋内气氛有点不对劲,抬头一看。
祁若玉坐在主位上微微侧头看向初栀,而左边上位,坐着一个让初栀特别意想不到的客人——玲谙乐。
玲谙乐那张严肃的脸,在看到初栀的瞬间,立刻黑了下去。
在祁若玉面前散漫惯了,初栀都没有了敲门的好习惯,这下好了,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人。
初栀顿觉不妙,下意识地干笑两声:“那个,奴婢不知道王爷在这里会见重要客人,奴婢这就退下。”
话刚说完就转身往外跑。
可还没跑出书房,房门就“嘭”的一声被关上了,紧接着是一双粗糙的打手扼住了初栀的后脖颈。
“你听到什么了?”玲谙乐语气不善地质问。
初栀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却不敢挣扎,只是努力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我什么也没听见。”
情急之中,也忘了自称“奴婢”。
尽管初栀这么说,可玲谙乐显然不信,他手上的力度更重了些:“你敢撒谎?”
初栀立刻感觉自己说话都困难,只能勉勉强强吐出两个字:“没有。”
“玲太子,”这时,祁若玉走了过来,他的声音虽然依旧淡然,语速却比平时快了许多,“先放手,有话好好说。”
玲谙乐虽然不想轻易放过初栀,但考虑这是在玉王府总要给祁若玉面子,便快速收回了手。
初栀赶紧退到了祁若玉的身后,一边用力呼吸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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