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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韶,怎么又说些这种话,这根本怪不得你。”萧洵轻抚了抚拓跋韶的后背,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洵儿,这次的事情怕是朝着朕来的。”拓跋韶看着萧洵的眼睛沉声道。
“阿韶,查到是谁了吗?”萧洵闻言也正色的看着拓跋韶问道。
拓跋韶抬手把萧洵不小心落下的那一缕头发,重新替她抚了上去,“朕还没查到,不过朕已经动用了程冰去查了,相信过不了多久真相就会明了。”
萧洵点点头,既然阿韶已经着手去查了,相信不久就能查出来了,但看着拓拔韶还是一副皱着眉头的样子,萧洵便对拓跋韶笑了笑,不想他为这件事一直忧着心,“阿韶,等我腿好些了,陪我去看灯会好吗?我以前还在闺中的时候,最爱看灯会了。”
拓跋韶摸了摸萧洵的头,温柔的笑了笑,“好啊,那一定要等你腿完全好了,朕可不想一直抱着你。”
听到拓跋韶的话,萧洵知道拓跋韶已经缓过来些了,萧洵也不禁心里轻快起来,她嗔了一眼拓跋韶,“我可没说要你抱着。”
许久时间不见这样少女情态的萧洵,拓跋韶心里微微一漾,慢慢凑近她,轻轻吻了吻她了唇角,压低声音道:“那朕想一直抱着,一辈子都抱着好吗?”
拓跋韶的声音低醇入耳,直敲入萧洵的心里,引起阵阵回音,萧洵微微红了脸,一头栽进拓跋韶的怀里,“阿韶,你真是越来越……”
拓跋韶听着萧洵清透婉转还带着丝丝撒娇之意的声音,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低头看着萧洵笑了笑,“越来越什么,嗯?”
声音带着一丝慵懒,最后一声“嗯”微微上扬,带着点点诱惑,直击入萧洵的内心,这人还真是!
萧洵没有应声,只将脸埋在拓跋韶怀里,轻轻用手捶了捶拓跋韶的胸膛。
拓跋韶看着不胜娇羞的萧洵,哈哈的笑了起来,萧洵靠在拓跋韶的怀里,感受到拓跋韶笑起来时从胸膛传来的微微震动,便用鼻尖蹭了蹭拓跋韶,闭了闭眼,也扬起了嘴角。
“皇上,楚昭仪求见。”张福全看着拓跋韶轻轻禀报道。
拓跋韶放下手中的书,点了点头,是该去豫章宫看看了,隐在背后的人定是与豫章宫有些关系。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安。”楚蕙对着拓跋韶行了一礼,欣喜的说道。
拓跋韶轻轻一抬手,“免礼。”说罢不漏痕迹的打量了一下豫章宫的每一个宫人,最后把眼光落在楚蕙的身上。
拓跋韶微微一笑,“楚昭仪何事寻朕?”
楚蕙用余光看了眼小环,“皇上您先坐着喝杯茶,臣妾慢慢与您说。”
“主子让你想办法出宫一趟,主子要安排你见一个人。”小环冷眼看着仿佛已经从噩梦里醒了过来的楚蕙说道。
楚蕙听话的点点头,不再拽着小环的衣角,但还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我去求求皇上,他一定会让我出宫的,你快告诉主子,我一定能想办法出宫的,我一定会好好听他的话的。”
“楚昭仪,楚蕙,怎么了这是?”拓跋韶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也不动,明显在走神的楚蕙说道。
听到拓跋韶的声音,楚蕙轻轻一个颤栗,从回忆里走了出来,抬头一看,便看到拓跋韶带着疑惑的眼神,同时也看到了小环用眼神递过来的警告,楚蕙赶紧低下头,抿了抿发白的嘴唇,“皇上恕罪,臣妾只是在想着如何开口罢了。”
拓跋韶笑了笑,低头抿了口茶,“什么事还要思考良久?说来与朕听听。”
楚蕙咬了咬唇,眸中含泪的看着拓跋韶道:“皇上,过几日就是我爹的忌日了,蕙蕙想去山上看看他,我爹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了,所以我想去给他上点香,烧点纸钱,告诉他,蕙蕙如今过得很好。”
拓跋韶听完楚蕙的话,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了顿,难道是程冰的情报有误……朕记得离楚蕙父亲的忌日还有一段时日啊。
不过拓跋韶倒是没有把心中的疑问说出口,他轻轻把茶盏放在了方桌上,“让你出宫倒是不难,只是你的伤还没有痊愈。”
楚蕙听得出宫有望,睁大了双眼,用力的摆了摆手,“我的伤没有事的,余太医说了,我的伤只要不过于劳累就无事的。”
拓跋韶笑了笑,笑里不知是何意味,“哦?那朕倒要问问余太医了,明日让他来见朕吧,若你的伤确实不碍事,朕就准许你出宫。”
楚蕙闻得此言,心里松了一大口气,余太医是他的人,那自己定是能出宫的了,他的吩咐自己也办到了,他定然不会把自己送到那个地方去的,定然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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