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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所以不能说走就走,在我走之前,我必须要处理一下府中的事情,另外,我其实也想调查一下这个清远居士,看看他是什么来路,哪怕真厉害,我了解他一下底细也好,这样便于我到时候去拜访他时的招纳。
经过调查,我得知道这清远居士的实力真心不错,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在战神杨天下能略输的人,更重要的是,他不单单能带军行仗,他还文韬武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妹的,这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诸葛亮翻版嘛!
当下我便去和洁洁打招呼,准备即时动身三顾对方去。
不过当我和她说起相应的事情时,她却直接叫停了我:“你不能去!”
“为什么?”
“你忘记了李航吗?”她认真道:“你在兴城里没事,不代表你出城就没有事了,李航和一般的人不同,她是一个商人,而不管哪一个成功的商人,都是无商不奸的,他上一次栽倒在你的手里,现在已然和邝家一样退出兴城,可这并不代表着他和邝家就完蛋了,事实上,他们都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盯着你,一旦你有什么异样,他们可能就从暗出扑出来狠咬你一口。”
“没有那么夸张吧?”我不太认可道,毕竟在我认为,上一次对方的行刺失败,对方理应不会再搞事了,要不然累不累啊!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真心道:“你不要想当然了,李航是商人,你要明白无商不奸的意思,他们是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而且人家要刺杀你,肯定会找一个你想象不到的时候动手,之前,他们还只是感受到你的威胁,就已经都对你有所动作,现在,他们可是已经把你当成真正的敌人了,你认为他们会让你安分的过好日子?而且这还是在你对付了他们的前提下,现实点吧!”
听着她的苦口婆心,我不禁沉默了。
“哪怕你要找清远居士,你也让别人代劳,同时,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别的,而是去和陈可儿发生关系,因为她能带给你玄功,现在的你,太容易被针对了,你必须要在玄功这一块加快进度,否则你终将会死在别人的刺杀上面。”
“……”
“你以为我跟你分开,只是单纯的因为感情问题吗?”
“那不然呢?”我下意识道,然后我反应了过来:“是因为你修炼玄功的关系?”
她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朝我道:“现在的你能拿下兴城,算是非常不错的了,可是这并不代表着你就能够一直幸运下去,兴城对于这里的人来说,是一个大城,可是饱读诗书的你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所以你所面对的人和事,都只是冰山一角,当之后你变的更加强大后,你就会发现,没有精湛的玄功你寸步难行,除非你能有极为强大的护卫保护,可是就算那样,你难道会希望当别人气势一放,你就为之哆嗦的场景出现吗?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唯有自己最可靠啊!”
我当然知道这个世界很大,所以我道:“可是玄功不是不好练吗?”
“的确!”她应声道:“玄功要想练出名堂来,很难,可是你自己想想,世界那么大,人口基数那么多,哪怕修炼玄功的人是少的可怜,可是那仅仅是针对于大众这个数量作对比的,事实上的话,如果你接触到上流社会的圈子,你就会发现‘高手满地走,宗师遍地是’的现象了。”
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很有说服力,可是问题是,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轻松,我当然比谁都知道我要对陈可儿发生关系,我能获得一条捷径,可是我是一个较真的人,我是过不了自己那关的,还有,我现在真的需要人才,洁洁她固然能力过人,但是她只是一个人,我需要更多的良禽来帮我更好的贯彻我要改造这个城市的大计,以及未来重塑这个时代的伟大理想。
她见我不吱声了,以为打击到我了,好声道:“你不要嫌我啰嗦,我只是觉的你可以更好更强大,酒楼的事情我也听说过,像那李仙儿,她就是从小被她父亲送去大门派一直培养的,她的实力很强,当时她要想,没有人可以阻止她杀了你,甚至站,当时你们在场的人都不够她杀的。”
我想到了那时的场景,当时李航他们都中毒了,只有李仙儿什么事都没有,她就像是一个仙女一样超然的站在那里!她那超凡的一剑,让我明白,她的确如洁洁所说的那样,只要她想,我就得死!
洁洁并不知道我内心中的想法,她还在那里一本正经道:“以玄功的角度来说,就你这种年纪再来修习玄功,真的有些晚了,也很难练出什么大名堂来,不过关键是陈可儿有相应的‘钥匙’,那能帮你打开玄功的玄妙大门,助你铸造不凡,我相信以你的实力,将来所能取得的成就是旁人根本不可能想象的。”
听着她的侃侃而谈,我长吁了一口气,认真道:“洁洁,你说的我都懂,不过有一点你从始至终还没有搞懂的是,我和别的人不一样,我可以说是功利,但也可以说一点都不功利,我有我自己的原则!原则,你懂吗?”
这一下,轮到她不说话了。
我则继续道:“我知道你有很大的企图心,也知道你看的起我,可是你是否有想过,如果我真照你所说的那么去做,那我和你以前认识的李航他们有什么区别?那我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我是我,别人是别人,你不要用别人的眼光来看我,我是不同于任何人的,这一点,你真的要好好再反思一下了。”
说完,我便没有再逗留,而是径直离开了。
我离开时有偷偷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站在那里愣愣出神,很显然,我的一番话对她所造成的触动非常大。
其实这一点,我真的想好好数说她了,就比如现代世界中的“宁愿坐在宝马车上哭泣,也不愿坐在自行车笑”的市侩观点,但是我并不怪她,我只是希望她能明白一点,就是以前她是没有办法为了想要的去牺牲某些东西,但现在,她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样没有原则,因为在她的身边有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