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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外放心,贫僧以性命担保,令爱绝对没事。若是员外无事,小僧告退。”明远伸手从地上拿起了自己的禅杖,然后就告辞离去。
“当真是有德高僧,少林果然还是人才济济。这小和尚洗髓经怕是已经快要练到白极浮屠了吧。”水员外看着小和尚离去的背影,嘴里嘀咕了几句,然后转身走进庄园,去安慰自己的女儿,想着是不是要把自己的女儿托付给自己弟弟。
这里人多嘴杂,自己女儿在这里难免会受到流言的影响,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事情。而且自己的弟弟,可是高手,“冷月剑”水岱的名号在江湖上也算是响当当得一个。
“小和尚,又做了一件好事啊。”就在小和尚离开水府之后,他的身边就多出了一个少女,这少女穿着的衣服是一件舞裙,不像是北方的衣物,反而是江南的风光。
“阿弥陀佛,是我佛门的败类所谓,小僧也算是送他们去向佛祖亲自忏悔了。”小和尚法相庄严,但是仔细看去,却能发现,小和尚脸红了。
那少女看到小和尚的样子,对着小和尚咯咯的笑了起来,说道:“小和尚心里想着坏坏的事情,脸都红了,羞羞。”
“哪有,如果你能离贫僧远一点,那贫僧自然是感激不尽。”小和尚说话的时候颇有些尴尬的意味,似乎那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不住的往他的鼻子面钻个不停。
那少女不但没有后退,反而是跳到了小和尚的前面,一对饱满的酥胸几乎是贴着小和尚的胸口,一张如花俏脸看着小和尚的脸,小和尚别过头,但是脸上却有着一层红色。
“害羞了?平时怎么没见你这样?难道是因为在清真寺里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小和尚到了思春的年纪咯,要不要姐姐我帮你啊?”少女看着小和尚别过头的样子,还真是有那么几分想要调戏的感觉。毕竟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小和尚平时心境修为态好,别说自己这样盯着看,就算是自己脱光了在他面前跳舞,都未必能够让他心动。
“那,哪有。”小和尚有些结巴的说着,加快了脚步,这是佛门的最强轻功,一苇渡江。那少女看着小和尚以极快的速度离开的背影,嘴角带上了一抹笑意。
那少女跑的也是极快,此刻小和尚不到三个呼吸的时间已经跑出了百丈开外,但是少女更快,脚下的步伐竟然是玄妙无比,小和尚走十步的距离,她只要走三步就够了,这种感觉,不像是轻功,反倒是像遁甲!
一个看上去已经是人到中年的道士看着两道只剩下烟雾的背影,似乎若有所思的说道:“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
“师傅,那个小和尚是不是少林的?那个少女的身法,似乎好像在哪里见过。”一个小道士看着两道烟尘,此刻哪里还看得到人?
“那个小丫头,可不是一般人,你知道到七秀坊吗?”中年道士对着小道士问道。
“这个,似乎听师傅提起过,只是师傅你当时说得不多,只是提了两句,说是七秀坊在唐朝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大多数传人都是女子,而且都是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仅是容貌绝美,而且还有一身绝妙的轻功和剑法。嗯,我记得师傅你就提到过这么多。”小道士若有所思,思考了一阵子之后才说道。
“不错不错,你小子记性还不差,但是你知不知道?唐朝的时候,七秀坊乃是十大门派之一,虽然只有女性才能成为真传弟子,但是一身剑法还有身法绝对是江湖翘楚。据说当年比较有名的红线女,聂隐娘都是七秀坊出身。”中年道士摸了摸小道士的头,说道:“七秀坊的来历说来话长,师傅我知道的,也只是祖师爷当初留下的手札里面的一部分而已。”
小道士很识趣的从包袱里取出来两个蒲团,和中年道士坐下,听着中年道士讲起了七秀坊的故事。
大唐神龙年间,江湖上有奇女子公孙幽,与妹妹公孙盈闯荡江湖时同用“公孙大娘”之名,两人踪迹无定,行止飘忽,外人只当公孙大娘乃是一人。
公孙幽和公孙盈乃是双胞姐妹,她们闯荡江湖之际,同用公孙大娘之名。公孙幽和公孙盈虽然面貌全然无二,性情却是大异:公孙幽温柔婉约,自小凡事从不与公孙盈相争,任何新奇玩意,有趣物事,尽让与公孙盈先择,大小事宜,若是盈有意,她也从不违拗。
公孙盈跳脱喜动,武功大成之后,更是耐不住性子,越女剑术本是极凌厉的剑术,公孙盈桀骜自高,她的性子正与剑意相合,不过二十,便在江湖之上闯下极大的名头
后来公孙幽在扬州正式创立忆盈楼,将她收养孤女尽皆收入楼中,所养孤女无一不是色艺双修的绝佳女子,史称“七秀十三钗”。不过数年,“七秀十三钗”的名气已经直追公孙大娘当年。无论达官贵人、文人雅士、还是各大门派的少年才俊,都颇以能一睹芳泽为念。
等到了天宝二年,公孙大娘将忆盈楼更名为七秀坊。如今公孙大娘和二娘早已不问世事,七秀坊已经完全交由七秀之首叶芷青管理。七秀坊也是这时候才定名的。一时间,七秀坊成为与万花谷、长歌门齐名的大唐三大风雅之地。
七秀坊与别的门派不同,徒弟基本上是由七秀十三钗每年在江湖上救来的孤儿与被男人伤了心的年轻女子。而她们最痛恨的也是轻薄与薄情寡义的男子。
“师傅,你的身子为什么再抖?难道师父以前做过什么负心寡义始乱终弃的事情?”小道士忽然插嘴,问道。
中年道士老脸一红,说道:“小孩子家家的,哪来的这么多问题。而且为师告诉你,你知道吗?七秀坊历代传人,似乎品味都很独特,大多数都喜欢出家人。”
“哦?”小道士似乎明白了什么,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向了中年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