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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放晴了,温度却一如昨日。
研姑娘早上早早的开了门,便返回屋内,细细打磨手中伞骨,伞骨呈灰白色,看上去并不怎么招人喜欢。等打磨好一根伞骨,秀姑娘便翩然而至来唤研姑娘去吃饭了。
“阿秀,今日城西白家会有人来拿白家小姐之前定下的踏雪寻梅,我放在了第三个格子里,到时别记错了。”
“阿秀记住了。”
研姑娘仍旧穿了一身蓝色裙裳,与昨日那件仅仅只是花纹不同,说起昨日那件,研姑娘便是一阵的头疼,裙角满是泥,真心是不想洗。仍旧执着一把蓝色油纸伞,缓缓的向巷口走去,木老爷子家住巷子口,距离研姑娘家可是不近的距离啊。
巷子两边的人都知道研姑娘待人和善,不时的跟研姑娘打着招呼,研姑娘也一一笑着回应,她喜欢这条巷子,喜欢这条巷子里返璞归真的人。每个月的这一天她都会去木老爷子家陪木老爷子下棋聊天,众人看到她也不觉得奇怪。
到木老爷子家的时候,木老爷子跟昨天一样躺在躺椅上看着书,一旁白苏在勤快的做着功课,从昨天研姑娘答应他之后他功课做得是越发认真了,看的木老爷子是万分满意啊。
“研丫头,你来了啊。”木老爷子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做了起来。研姑娘连忙收起手中的油纸伞,走上前去搀扶起老爷子。
“妍儿可不敢让木爷爷多等呢。”
搀着木老爷子在一旁坐下,桌上已经摆好了围棋,一人执黑,一人执白,倒也是其乐融融,时间久了,却是苦了一旁的白苏。虽已是入秋天气转凉,但正午时分仍旧是炎热无比。
“爷爷。”白苏可怜兮兮的喊着木老爷子,希望自家爷爷能分神看一下他可怜的孙儿。木老爷子瞥了白苏一眼,继续下棋,这一套用多了不管用了。看自家爷爷没搭理自己,白苏转而可怜兮兮的盯着研姑娘,也不说话就那么可怜兮兮的盯着,让研姑娘一时有些无奈。
“木爷爷,不如妍儿先去做午饭,您不是一直想教白苏医术吗,他一定会好好学的。”白苏附和着研姑娘的话狂点头,木老爷子也顺着研姑娘的话点了点头,他也是不忍心。若非听到昨日白苏和研姑娘的话,他也是不会这般为难白苏,毕竟江湖远远比白苏想象的要险恶的多,他这把老骨头又能保护白苏多久呢。
研姑娘将棋盘收起放好,便去了厨房。研姑娘厨艺算不得多好,但这几年下来,做出的饭菜也可以入口。做好饭菜,研姑娘斜斜的倚在厨房的门框上,有些恍惚。
站直身子,将温热的饭菜放在托盘上,一手执伞,一手托着托盘向对面走去。教学的祖孙二人看着研姑娘走来,也停下了教学,白苏收起桌子上的书,接过研姑娘手中的托盘。研姑娘也不收伞,对着木老爷子告了辞。
“爷爷,我学医天分不够;爷爷又那么喜欢研姐姐,为何不将医术教给研姐姐?”
“研丫头啊什么都好,就是太固执。她说啊,连自己都治不好,又怎么去救人?”
研姑娘脚步顿了顿却并未停留,她啊只是有些想起了过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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