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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苦笑的说道:“人心叵测,没想可怕的谣言真的会害死人。倘若知道伤害的是你,想必你九泉之下的外公绝不会说那句话。
在我很小的时候,你外公便告诉我们,我们的家族因为部落纷争的缘故,经历了很多次全族迁徙,可谓是浩浩荡荡。迁徙过程中,死的死,亡得亡,所剩无几。也有的人因为年迈便定居在途中,不愿继续奔波。
至于我们为什么来上海?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就连你外公也是隐约记得,好像是为了躲避官员的追杀,祖先才被迫隐姓埋名,带领我们从外地迁移至此。我时常问你外公,是什么原因被官兵追杀,你外公却只字不提。更严肃的告诉我们,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
听你外公说,全因我们的祖仙行善积德,福泽子孙后人。为我们积攒了很多钱财。但由于是外籍人,刚起步时是非常艰难的。
知道我们的祖辈为什么选择珠宝起家吗?是因为我们的族落里曾有一位精通玉器的先人,从小便有别人不具备的辨认才能。无论宝石的真假、材质、以及它未来能带来的价值都可以预估准确。他经常去矿山去开采石头。凡是他认定的石头,打开一定是不可多得的宝石。
据说这位先人也是一位有名的周易先生,精通五行八卦,利用奇门遁甲,可以快速准确的断定一个山脉里是否可以酝酿出奇珍异宝。这种本领随着年代很快就失传了。最神乎的事情是他还有一个本领,就是可以游历阴间,帮其他人到阎王那说情,将其还魂。至于是真是假,我不敢确定。毕竟是祖辈的故事,经历了时间的考验,被无数个人颂扬起来,肯定多少会夸大其词,但鉴定珍宝的本领确实真实的。
你外公跟着他的祖爷爷们耳熟目染的学会一些本领。经常能用最低的价格买下奇宝。渐渐的,我们家族企业“维多利亚”珠宝品牌越做越大,在中国至少有千家分店。
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一个外籍人在上海本土把企业做的风生水起,正所谓树大招风,便遭到了本地很多企业家的排斥,以及联合攻击,并四处散布谣言。
有的说我们祖先是山寨大王,靠掠夺财产起家;有的说我们是卑劣的盗墓家族;也有的说我们祖辈世代为官;但更让人惊讶的是,外界传出我们家里有通天界的神器。
你的外公只是笑笑,从不予理会。没人知道究竟是什么。只有我和姐姐知道,那个所谓的神器是你外公造谣出去的。那只是一种营销手段。一种让对手害怕而神秘的策咯。自那以后,很多人便纷纷与我们合作,希望能借此瞻仰一下我们家的宝物。
这么多年过去,咱们家又何曾出过宝物?想必是你姨夫知道这个残酷的现实,便不再你身上动念头。看到无利可图,便把目光转向咱们家的财产上。你姨夫精心设计杀害你父母,把你外公的财产全部转移到自己的名下。我悔恨啊,当初如果听你外公的话,就不会引狼入室,到现在我都觉得,你外公的疯疯癫癫是一个阴谋,没那么简单。感觉是隐藏一个什么秘密”。
然后突然用力激动的抓住司徒的双手,诚恳的说道:“烨儿,我想过把他告上法院,想为姐姐和咱们司徒家找回公道。但怎奈证据不足。不想打草惊蛇,所以忍辱负重的潜在他的身边。我想时间一长总会露出马脚。
皇天不负有心人,现如今我搜集了足够多的证据。可律师告诉我,他始终想不没明白你姨夫当时的作案手法。因为我们至今都没有找到他究竟是怎么杀害你父母的。证据欠缺,我心里老是悠着。
前段时间我已经把所有证据转交给律师,相信不久就可以把他绳之以法。我已经做了公证,如果一切证据法院认可,司徒家全部财产由你继承。我之所以不早早告诉你这个秘密,是等你成家以后再解决这个事情。你毕竟还小,不想把你牵涉进来。现如今我已经不行了,我害怕你姨夫和秋枫姨对付你。
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是姨夫害的你没有父母。但是烨儿,你要相信姨姨,我一直都把你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请你相信我”。夫人说完这些话以后,便蜷缩在床上大哭。
司徒听完这些事情,就感觉自己可笑,曾经听别人说这些经历,却只觉得是故事,但没想到发生自己身上。故事变成事故,犹如过了一场好莱坞电影,司徒不自然用手摸了一下发烫的脸颊。火热热的痛不知道是因为被披着狼皮的父亲打的,哦,不,是那个心机算计的姨夫,还是因为听这些让他无法释怀的故事导致的。
看着面前的女人,娇小的缩成一团。他心疼的抱住面前的这个女人,温柔的说道:“一日为母,终生为母。母亲,你对烨儿的好我明白,烨儿不怪你,烨儿可以长这么大,全靠母亲的呵护,虽然你不是我的亲生母亲,但完全已经占领我慈爱母亲的身份。我怎么会怪您,只怪有人太过贪心,害的我们家家破人亡,您不要太过激动,您好好养病。一切有我。”
夫人听到这些话哭的更加激烈。烨儿赶忙拍母亲的后背,害怕母亲情绪太过激动,恶化病情。
司徒谨慎的问道:“母亲,那些照片还有底稿吗?我想研究一下。”夫人点点头,欲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压低声音着急的对司徒说:“烨儿,你等下,你现在把我头下的靠枕取出,里面有钥匙,这是你外公出走前留给你的。你外公出走时郑重叮嘱我,这个钥匙千万不要让你姨夫知道。所以我整日藏在枕头下面。在咱们家后山,你外公盖了一间小屋,最近家里不太平,你带着钥匙到外公家躲两天。我也累了,你们出去吧”。
司徒拿起刺绣靠枕,打开拉链,才发现在绣花的背面用金丝线缝了一把钥匙。司徒拔下钥匙,把拉链拉住放回原地,轻轻把母亲扶下,柔声点头,并叮嘱道:“母亲好好休息,万事等您身体好之后再从长计议。”说完拉着安姬儿安静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