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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手拿开水茶壶对着他脑袋,白绍南也没惊慌!可能我这久的软蛋形象已经深入了他的心里,所以他看我的眼神反而还带着点蔑视,一幅“有种你来”的姿态。
我没在乎他的眼神,继续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听说南哥你想以一元的‘高价’收购李波那婚纱店,在此我恳请你收回成命,别打李波那店的主意,并保证以后也不找他的任何麻烦。”
“不行!”白绍南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转头看向李波不屑道:“李波,你不是飞爷的人吗?咋跟我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都到了要靠萧剑来给你说话的地步,怪不得当初茜茜看不上你,原来是你连吃软饭都不够格。”
李波的脸像喝多了酱油似的,气得说不出话。
白绍南却继续奚落他:“我看呀,你也别再跟飞爷混了,我给你介绍个好差事,到农村去,给那些虚伪的老女人拍点艺术照,说不定还能有艳福哟,哈哈哈……”
他辱我损我可以,因为之前我确实该辱该损,现在则是必须忍辱负重!
但他如此辱我兄弟,那保不行!
所以不等他笑完,我的手便将茶壶轻轻一歪,两大滴开水泼出,正中他的大腿上……
白绍南一个激灵后噤声,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抬头怒视着我狠道:“狗日的,你最好告诉我刚才是你紧张了手抖。”
“不是!”我的回答同样是想都没想,茶壶举得更高了一些后应道:“南哥如果不答应,那我会将这开水泼在你头上,再来和你谈我们合不合作的事!”
白绍南愣了,但他尚未开口,王茜便抢了过来想夺我手上的茶壶,嘴里慌乱地叫道:“老公,你别……别对南哥这样,有话好好说,小心烫……”
“住嘴!”我大声喝止了一句,见她茫然地站住了,这才继续对白绍南说:“南哥,我的耐心有限,就凭那晚我在你家院子被打得昏迷,现在泼你一身也是应该的,所以你别逼我。”
白绍南看我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了,不过仍旧毫无惧色地应道:“你想泼尽管请便,我白绍南要是受你威胁,那我就跟你姓萧。”
我没想到这家伙会如此硬气,反倒有点尴尬了!
此时要是真的一壶开水砸下去,伤不伤得到他难料,但立时彻底翻脸是肯定的,如果那样的话,且不说他楼下还有爪牙,就凭他的身手,我和李波也未必能干得翻他。换句话说,这个时候动手,他死不死说不定,我和李波肯定是死定了!
但如果此时我收手的话,那刚才我耐着性子听他的那些侮辱,就全都白白遭罪了,而且今后恐怕也再难在人前抬起头来!最重要的是,我如退缩,那么李蓉岂不是真的看错了我?我对人家的承诺不也变成了一个懦夫的笑话?
只犹豫了两秒,我就挥动茶壶,对着白绍南的脑袋狠狠砸过去……
“啊——”
“我操!”
“唉哟!”
王茜、白绍南和我同时惊叫,只有李波张大着嘴却没出声。
王茜是被吓的,白绍南和我则都是被烫的。
没错,我出手了,但我自己比白绍南挨烫的更惨。那家伙除了身手了得,反应也真不是一般的快,见我将茶壶砸下去的时候,他不是先躲避,而是猛地伸出左掌,不顾那滚烫的开水泼出来,对着落下的茶壶就是一推,与此同时才将头一偏,并将身子跟着侧身闪避。
如此一来,他的左手、大腿固然被泼到了好多汤水,让他不由自主地叫骂出声。
但我就惨了,茶壶被他一推之后,大部分开水都泼到了我的胸前,甚至连胯下和大腿、脚背都被泼到。
幸好茶壶本身也盛不了多少水,加上春城即使夏天早晚也比较凉,下车时我将车上的一件外套穿了上来,所以尽管被烫得不轻,但惊叫过后也无大碍。
而且我的反应也够快,在茶壶落地之前还一把又抓在了手上……
白绍南叫骂过后,直接从沙发上一步跃起,跳开了站定后才霸气地指着我接着骂:“你他妈吃豹子胆了,还真敢对老子下手,活腻了吧?”
王茜一脸惊恐,我还未发话她就跑了过来,拽住我嗔道:“老公,你干嘛呢?”
我毫不客气地一把将王茜推开,又将那空茶壶对着白绍南举起,有些激动地喝道:“你害我就够了,为什么要害我兄弟?他哪里得罪你了?明知你干了我老婆,他都还劝我别与你为敌呢,你为什么要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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