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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走的时候没有给我留下什么东西,无非就是一家没有什么收益的古玩店,里面大部分都是西贝货,很多时候锅都接不开。
16岁时他替我辍了学,现在想起如果当时没有辍学,我也能像水妹一样是个大学生呢。我开始跟着他走南闯北,见过很多世面。16岁之前的我不知道什么是母爱,对我来说这件事再普通不过了。老爹还算是个明事理的人,从小给我疏导,让我不要去羡慕那些有母亲的人。
那时候我还不懂,于是问“那我母亲去哪了?”
老爹手里数着钱,对我说“去以后我们都会去的地方,吃喝玩乐了。以后咱们也可以跟她一样。”
18岁之后,他再也不是带着我到处混日子,而是让我和他一样。老爹是个盗墓贼,为了我们的生活开支,不得不冒险去那些诡异的地方。刚开始真的被斗里稀奇古怪的东西吓到了,老爹也老是骂我是个怂蛋。我不在乎,本来这些东西就超乎自然。
经过长时间的磨炼,我也逐渐开始老练。但在一些方面,似乎是天性导致的,我这人就是心软,下不起杀手。真要是逼我杀人,我可能枪都举不起来。
老爹发现了我身上存在这一点,立刻停止了再带我下斗的念想。让我乖乖的替他守古玩店,我知道他是怕我在墓里给人背后捅了刀子。
这间古玩店,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守了整整三年。直到有一次,他出去了两个月都没有回来。
当我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接到通知让我去领尸体了。
他的遗物没有多少,身上只有身份证和手机,以及一些零碎的钱。我们租的老房子里,也不过只有一些衣物和之前倒的古货。
家里古货很多,大多数买货的都是洋人,老爹重来不卖给洋人。所以家里面推了很多,然后总是把西贝货卖给洋人,这也是他最有良心的一点了。我带着这些东西,用便宜的不能再便宜的价格卖给了北京潘家园一个金主。临走的时候我都看到他笑开花的肥脸。
一部分的钱我给老爹办了个体面的丧事,生前穷得叮当响节约了一辈子。死后再节省,地底下还不骂我是个不孝子。
剩下的钱,我将古玩店继续经营着。把剩下的货放到店里,自认为也算是白手起家。
虽然店里的货换了一批,但生意还是如往常一样接不开锅。坚持了半个月,我才发现这年头房屋这么贵,杭州古玩城的店铺房租也是贵的出奇。
那时候眼看真的快接不开锅盖了,被迫之下我开始计划找一个倒斗队伍捞一笔出场费。老爹之前也有些名声,很快我便找到了几个人合伙下墓。谨记着合伙下墓的宗旨,我小心翼翼的跟随一群人下墓底。没想到还是被捅了刀子,差点就被那几个人埋在里面啃泥巴了。
我的运气还算不错,在墓里找到了机关跑了出来。身上的装备和实食物所剩无几,我一个人从深山老林里跑了出来,看着外面冒烟的村落。大脑传达着渴望的意味,但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再走了。
我倒在山坡上,内心渴望有人来救我,施舍一点食物,等了两个小时实在撑不住晕死过去。
事实又证明,我的运气真的很不错。
我遇到了老莽,他从部队被撤销回来,据他所说山下的村子就是他的老家。承蒙那几天他的照顾,我也了解了他的一些事情,看他身强体壮又没落贫穷的样子。我起了心将他招来做了店里的伙计,他的到来就对于我来说就如同财神爷一样,生意比以前好了不少。
老莽是个勤快人,平时店里打点的很有调理。我和他已经认识三年了,他算我唯一的兄弟,这几年同生共死。就算下墓的时候被条子逮到他也没有抛弃受伤的我,从那个时候我和他就再也不分彼此了,用隔壁茶铺子老板娘的话来说就是绝对的铁哥们儿。
前两个星期,我和老莽收了一批好货,准备卖给老顺街的罗倍爷,没想有人拖罗倍爷联系我们高价收购了这批古货。
卖货的姓谢,是个女人。她找到我们不仅买了我们的货,还邀我们一起下墓。给的出场费高得吓人,价格越高斗的危险就越大,我和老莽思索了好一阵子。她告诉我们只需要指点风水就行,下不下墓随我们的自愿。
条件开得很好,我和老莽同意了。两个星期后,我们到杭州机场接应她们。
让我们吃惊的是队伍里加上姓谢的女人一共都有3个,这让人十分苦恼。除了一个女医生还有一个挺欠骂的女人,人长得不错就是最臭了点,看起来应该比我还小。不过看她手肘上的一些肌肉应该是个练家子的,尽管这样我还是很担心,太多女子会带来什么麻烦。
哎,希望是我多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