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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番只身逃出来,自然是分文未带。他本打算着到清泉镇找一家店铺将这日光石当了,先赎回典当到期了的双星宝刀,再给田丽儿买上一副货真价实的孙大生珠宝店里的挂坠,最后请上一桌狐朋狗友再胡吃海喝那么一回,先不管其他的,先了断了这些桩心愿,之后的再缓作打算。可如今,这不过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这些个所有美好的心愿,便全是化作了一滩泡影。
刘赢尚且是沉浸在无尽的悲痛之中难以自拔,谁知那嘎哈番却是满不在乎地打了两声口哨,口中嘀咕着道:“各路神仙大家都听到喽,是他自己叫我制的噢。”然后便是优哉游哉地向着前面走去。
“瓜娃子!我日你个铲铲!你还我的日光石呐!”刘赢这番反应过来,怎能不怒火中烧?竟是连的平日里一向注意着的君子绅士之风也一并荡然无存,禁不住就是暴起了粗口来。
“是你让我制造给你看看的啊?我制了,耗了老大的内力真气呢?你还想怎样?”嘎哈番强忍住不笑,反倒是装作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出来。
“耗你个铲铲!瓜娃子!小爷我非揍死你不可!啊啊啊啊啊啊!”但见得刘赢牙齿恨得“咯嘣咯嘣”作响,伸长脖子,脚下用力,一头便是将那嘎哈番撞了个满怀,嘎哈番反应不及,这脚下又是崎岖不平,一个踉跄便是差点摔了出去。
可这嘎哈番又如何是盏省油的灯?但见得他脚步微转,先是一个侧身,卸掉了身上的冲击之力,再又一个搂抱,竟是也将那刘赢的腰身狠狠抱住,来了个“同舟共渡、不离不弃”。二人扭打在成一团,一时竟是难解难分。
“嘿嘿,没招了吧?”嘎哈番只是狠狠地抱住刘赢的腰身,凭他怎么甩也不松手。
其实,这嘎哈番是吃定了刘赢不会玩真的,因为要是换做了生死间的敌人,那刘赢不过是只需要将那浑身的真气内劲集聚于臂肘之间,再奋力向下一击,那凭着嘎哈番的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还不立马就被打得个筋骨断裂才怪。
但刘赢生气是归生气,终究是不能下如此杀手,可是看着他这般得意模样又着实是有气,便是伸出右脚,在他的下盘一绊。
那嘎哈番一连“啊”了几声,终于是抱着刘赢一起朝那潭碧绿的池水下面摔去。随着“噗通”一声作响,二人只觉得一股通体冰凉之感霎时间涌遍浑身上下,细细感受,水中涌动方向又与刚开始逃逸泅水时的感觉不同。
二人一时惊奇,却是并未在那水中又厮打成一团。
沉默片刻,刘赢首先是反应过来,趁着微弱的光线向四周望了一望,然后即一脑袋又扎水潜下,向潭底摸索下去。嘎哈番紧随其后,也是一个潜水下去。
潭面沉寂下去,原先的波澜也一圈一圈地向外扩散,直至波澜不惊,二人却是始终没有再露面。
洞顶上,微弱的光线四散蔓延着,想将视野尽量延伸到更为广阔之处。可无奈的是,这山洞竟然也是随着这河流于此处盘成了一条硕大的弧线,再也没有了一条向外延伸的出路。而那潭静静的池水上面,一圈圈碧绿色的光晕在那里静静地荡漾着。
据此百丈之外的一处山谷之中,百草丰美,莺飞燕舞,一派世外桃源的安静祥和之象。山谷四周,峭壁林立,奇松怪石耸立其中,偶尔有一两块闲云自别处悠悠飘来,将那头顶上湛蓝的天空割裂成一块一块。闲云散去,重又露出金针丝一般的屡屡阳光,投射到山谷中央的那潭湖水之中,金光粼粼。
“扑哧!”“扑哧!”两声,自那潭湖水中央忽是突然露出了两个圆晃晃的脑袋来。那两个脑袋先是浮在湖水之上嘴中大口大口地呼气,许久之后,才又“噗通”、“噗通”地朝着那湖边扑打过去。
这二人原就是刘赢与嘎哈番那两个,话说这二人自厮打时掉进洞里池水中之后,便是觉得地下暗流异常,潜下一看果然有一条通向外界的水底隧道。
眼见这上面已是无路可循,二人心下一狠便是屏息凝神,顺着那暗流朝那幽深漆黑的水底隧道中游去。所幸是有惊无险,不然要是与那中间卡住了,凭着他二人的那点修行,进退维谷之中,还不活活地给憋死?
而这时候,但见得他们俩挣扎着游到了湖边,踉踉跄跄地又一连走了几步,刚找到一块干净没水的地方便是再也支持不住,齐刷刷地倒了下去,仰面朝天,吁吁喘气。许久,才俱是歪过头来,相视一笑,这才疲惫不堪地闭眼睡了去。
这一睡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头顶是斗转星移,耳畔是莺语花香,迷迷糊糊地仿佛与那梦中又逃过了一劫。待刘赢又醒来时,天色正近黄昏,他也不知这是第一日还是第二日,只觉得腹中饥肠辘辘,恨不得将那手边的石头也一并啃上几口。而反观那嘎哈番,却是精于辟谷之术,盘腿打坐在那里双目微闭,也不知道这是醒了还是未醒。
刘赢只觉得莫名的感慨,禁不住又低头叹息了一声,便是站起身子挥袖掸了掸自己的屁股,重又到那湖边抓鱼去了。话说这刘赢虽是贵为九黎寨小王,但是打小便是山上湖里戏耍贯了的,这上树摸鸟下水抓鱼的伙计那还不是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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