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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比狠还是比豁得出来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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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谋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他都要被这女人熏吐了,宋以蔓怎么还不来?这是掉坑儿里了吗?

他就不明白了,旁边这女人喷那么多香水儿干什么?难道为了掩盖身上的狐臭味儿?一想到这女人是只骚狐狸,他就更嫌恶、更想吐了,于是他掩了鼻子说:“死人,给爷丢出去!”

大黑二黑赶紧走过来,那女人还没反应过来,怔怔发呆,就已经被扔了出去,“啊”地叫了一声,狼狈落地。

今儿晚上,没人敢打大少的主意了!

冯谋喃喃自语,“宋以蔓那女人怎么还不回来?真掉里去了?那得多臭啊!”

大黑二黑一听,表情都是一震,大黑张了张嘴,又闭上,装没听到没看到。

二黑就没那么多心眼了,实诚地说:“大少,刚才少奶奶要过来的,但是看到您跟刚刚那个被丢出去的女人在一起,很生气地就走了!”

冯谋一愣,“走了?”

“是呀!”二黑赶紧点头。

“你看见了怎么不跟爷说?”冯谋眼睛一立,还一抽一抽的,显然是生气了。

“属下怕打扰了大少!”二黑又实诚地说。

“你个蠢货!”冯谋气的随手捡起一个苹果砸他头上。

二黑赶紧低头,闷声不吭。

“等会儿?你刚才说她很生气?”冯谋眼睛一抖。

“是呀!”二黑不明白又发生了什么,先如实地回答。

“坏了!”冯谋说着就往外走,这脸也变色了,步伐也匆匆了,怎么看怎么有点慌乱的味道,他一边走一边喃喃地自语说:“这个女人,最豁得出来,你丫可别乱来,爷又没干什么,你可看到的!”

大黑心眼多点,他头一次看到大少为个女人这副样子,怎么看都有点大乱阵脚的意思,这少奶奶真是够不消停的,到底还要干什么啊?

——

再说宋以蔓听到有人说话,吓一跳,抬起头看到前面长廊的暗影处,司拓隐于其中,如果不是特别注意,还真难发现那里站了个人。更何况司拓还是穿着黑色的西装,简直跟那黑影黑成了一团。

司拓也来参加宴会了吗?她刚才在大厅里怎么没看到?

司拓来晚了,原本他不屑于参加宋东海的宴会,毕竟宋东海的级别还不劳他亲自出场。可关键是宋以蔓,上次的事儿,怎么都让他觉得不甘心,就这么凭白就给利用了?所以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得给她找点麻烦才能舒心。

他来的时候,刚好是宋明珠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大厅里暗的很,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他。而他顾忌自己是明星的身份便一直低调的躲在清净的地方,但那地方,却是能看的到她的地方,所以她跟冯谋的事,还有潘政的反应,他都看的清楚,然后他又尾随着她和潘政,到了这个地方,藏在暗处,偷听壁角听了个彻底。

宋以蔓真是郁闷,这个司拓简直就是阴魂不散,想到他变态地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专盯着她,心里就一阵的发毛恶心。

除却最初的惊讶,她马上就冷静下来,大抵是之前的胜利,让她一点都不怕他,反而在他面前,有了优越的气场。

她向前走了两步,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而是勾出一个笑,问他:“你有闲功夫来参加宴会,是郑崖脱离危险期了?”

“你还好意思问他?你不觉得你愧疚吗?你觉得自己恶毒的都变态了?”提起郑崖的事儿,司拓的邪火就冒出来了。

宋以蔓轻轻地笑了,这回的笑却是愉悦的笑,清软带脆,她又向前走了两步,轻轻偏了头问他:“你不觉得你躲在暗影儿里偷窥别人*的行为,更加变态吗?”

司拓脸色微变,条件反射一般立刻就从黑影里走了出来,不算明亮的灯光夹杂在月色中,让他的脸更清晰一些,她看到他的表情,阴冽愤愤中,带着点酸味儿。

“宋以蔓,你不怕我把我看到的都告诉冯谋?你想转移话题也没用!”

这是威胁了!

告诉了又如何?反正冯谋也知道潘政的想法,用这个来威胁她?有用吗?

宋以蔓偏偏不想让事情简单化,她就是要玩玩司拓,这个司拓,不得到教训就不长记性,与其让他有功夫给自己找麻烦,还不如让他忙一些。

“呵!”她又笑着向前走了两步,这下她站在他的面前了,这个距离,超过了人的安全范围,可是司拓并没有躲,而是脸色一僵,这是看出来的,让人看不出的是,他浑身都僵了。

面前的女子,在这月光如洗、美不胜收的景色中,真如同月色下的仙女,她长裙摇曳,娉婷而来,真像落在凡间的仙子,有些孤独,美得让人心悸。

可是一想到刚才她与潘政那一幕,他就有一种想要报复的心,并且这种心思根本就压制不下。这个女人,自以为有点魅力,就勾三搭四,就是欠人教训。

她歪了歪头,认真地看着他的脸,观察了一下,才徐徐地说:“我怎么看你这表情,那么像拈酸吃醋呢?难不成你喜欢我?”

她就是故意逗他的,要不他老是出现在她面前,他不烦她都嫌烦了。这一个两个的就很难对付了,再来第三个,她还要不要工作了。

她这话,就像踩了他尾巴似的,他顿时炸了刺儿,黑着脸,冷着声儿地低吼:“谁喜欢你?你这女人是不是太自恋了?”

“不喜欢我,你跟踪我偷窥我干什么?”她上下打量他,挑挑眉说:“呵,千万别告诉我你出来透气,无意中看到的!”

“对,我就是无意碰上的,怎么了?”他脸上的表情,那么不自然。

宋以蔓也不说话,就看着她笑,那具有洞悉的笑中,足以让他羞愧的无地自容。

“宋以蔓,你怎么不说你行得不正坐得不端,好歹你是有老公的女人,怎么跟男人搂搂抱抱的?”司拓抛出了这话,这样就可以让他不尴尬了。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代表谁来讨伐我的?嗯?”她并不为自己辩解,因为她没必要跟司拓解释什么,就算她在他眼里是再不堪的女人,那又如何?他又不是她的谁,用的着顾及他的想法么?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难道不行?”司拓振振有词地说。

宋以蔓的余光看见,远远地有三个人影向这边走来,灯光昏暗,她看不清是谁,但是前面一个男人,后面两个高壮的男人,这样的组合,还能有谁?当然是带着保镖标志性出场的大少了。

她就知道,冯谋要是这么长时间看不到她,不找她就怪了。

她低低一笑,突然抬眼看他,问道:“你就不怕,我给你来个情景重现?”说着,她的手臂向上一抬,就那么无所顾忌地揽住了他的脖子。

司拓整个人都懵了,可他却没有本能地推开她,而是由她这样揽着,机械地问:“你想干什么?”

“你真的不喜欢我吗?”她盈盈的笑意中,有着几分调侃。

可是该死,他竟然有了感觉。在他的眼里,她的笑成了灵动皎洁,月光下她的皮肤更加莹白细腻,好似上她的白瓷泛着优美的光,她的眉目更加细致,被月光染了柔和,她如柳般的曲线,带着女人特有的味道,此时的她,在他面前,成了一个十足十的,带着独特魅力的女人!

他觉得,她的声音都带着沙哑的某种诱惑,如果没有人打扰,如果她是真心投怀送抱,他根本就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哪怕他知道这是个美人计!

他的手,竟然不受控制地在向上移,想要捧住那款款纤腰,他真是病了,且病的不轻。

她只顾着看冯谋越走越近,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手,她笑意加大,声音压得低低的,这回才是沙哑,可却不是因为什么诱惑,而是压抑着她恶趣味的兴奋。

“你不是想知道,冯少看到他的老婆在这儿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说情话,不知道是什么反应吗?现在我满足你的好奇心!”

“什么?”这转换大概太突然,司拓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由不得他反应,冯谋暴怒的声音已经如平地炸雷般响了起来,“司拓你丫小子,竟然敢碰我老婆!”

司拓还没反应着把她推开,她就已经松开他,退了两步闪到一边,脸上看戏的表情,一点都没有掩饰。

冯谋摆着架子,身后的大黑二黑也支着架子,这下可算是逮着少奶奶出轨了吧,这回他们兄弟可不用再把脑袋别裤腰带上怕少奶奶了吧!

大少,赶紧收捨少奶奶,要不他们兄弟总害怕这个冲他们冷笑的女人。

“你这个女人,还说跟司拓没什么,这是什么?”冯谋气歪了嘴,呀呀地叫着。

宋以蔓露出一个美艳端庄的笑,很是愉悦,说道:“只许你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不准我和别的男人花前月下吗?”

冯谋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她嚷:“爷又没碰那女人,你都跟他抱一起了!”

简直越来越过分了,上回还只是挽手臂,这回就抱上了,那下回呢?是不是直接滚床单了?想到那种可能性,他这心里就抓狂的要命。

宋以蔓一脸不信,说道:“我怎么知道你碰没碰她,我又没看到!”

其实她揽司拓脖子也是有原因的,上次是挽手臂,这回揽脖子,下回怎样?所以冯谋你想跟别的女人*的时候,也想一想后果,这绝对是个一劳永逸的做法。

况且,刚才她只是勾个脖子,她还是有分寸的,没有整个身子都贴司拓身上。

司拓也瞬间明白她的做法,以及刚才她说的那些话,他有一种被耍的感觉,继而恼羞成怒地说:“你们两口子爱怎么玩怎么折腾,能不能不要利用别人,不要把别人扯进去?这样不道德知道吗?”

宋以蔓笑,侧过头轻瞥他,说道:“哟,司大明星还知道‘道德’这两个字啊!那你明知道我已经结婚了,还故意出卖色相来勾引我,这样做道德吗?”

这话说的简直让司拓吐血,他勾引她?还出卖色相?他那是勾引吗?那明明就是挑衅!

冯谋一听这话,立刻炸了,跳着脚指着司拓叫:“司拓,你小子长得跟女人似的,这行为也跟女人一样,竟然还敢来撬爷的墙角,爷就知道你看上我老婆了!”

“我呸,冯谋你才像女人,你看你那眉眼清秀,不是女人是什么?还有,男人长这么白干什么?你天天擦几遍手?不是女人是什么?没人比你更女人了!”还没人说他司拓像女人,这话大大地刺激到他了,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回击。

“你还好意思说爷?你看你那眼角往上挑的,跟狐狸精似的,我看你就是女人,妲己转世吧你!”冯谋专门捡人家短处掐,往死里掐。

宋以蔓快要笑抽了,没想到男人吵架也跟泼妇似的,真的好欢乐!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的眼睛不也细成条儿,我看你的比我细,你才妲己!”司拓刚刚被宋以蔓折腾的心智大乱,此时又受冯谋刺激,早就不正常了。

而冯谋一看到她老婆要爬墙,更不正常了。

于是两个自诩非常足智多谋、谈笑风声、随意就置人生死的男人,此刻都神经错乱地像个泼妇在这儿吵架,就差叉腰骂街了!

冯谋气的满地找东西要收拾他丫的,结果一回身看到身后杵着的俩傻子,只知道看戏,没见他们的爷被欺负成这样了?他大叫道:“两个死人,还不过来给爷揍他丫的!”

司拓也气的大叫,“死人,还躲着呢,都有人要打爷了,你们真死了吗?”

好歹司拓也是自诩名门之后,有修养又矜持清贵,从来都看不上冯谋这种动不动就什么“死人”什么“爷”的,结果他还没发现,自己已经沦落为跟冯谋一个频段上,不比冯谋清贵多少。

从暗处跳出来两个黑衣男子,这两个男子迅速地挡在司拓面前,跟走上前来的大黑二黑对峙上了。

也是的,司拓到底是准家主,又怎么没人在暗处保护他呢?

不吵了?让手下打架,这也太没意思了吧!

宋以蔓没兴趣看下去,向回走去,路过冯谋的时候,手臂轻轻挽到他的臂间,语气轻松地说:“回去吧,难道你还要看打出什么结果不成?回头听结果就行了!”

冯谋不知不觉地跟着她的步子往回走,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啊”了一声,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说:“这手都脏了!死人……”

喊完他才想到,那俩死人正帮他打架呢,于是他改口道:“回去赶紧洗洗!”

宋以蔓突然停住步子,转过身在冯谋疑惑的目光中就开始扒他衣服,冯谋叫道:“呀,你干什么?”

难道在这里她突然想要……

虽然在外面,可他也不排斥,因为在司拓面前,司拓你小子好好看看,这是谁老婆!他心里荡漾了……

他真的想多了。

宋以蔓的话冷冷地打破了他的幻想,“你这身上都是别的女人的味儿,脏死了,赶紧给我脱了!”

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她一向玩得比别人好。

怎么着?不打算把他怎么样,还让他脱衣服,这不是让他没面子吗?他赶紧捉了她的手说:“行了行了行了,咱们扯平了行不行?”

“怎么就扯平了?你死不悔改,你先挑衅的!”宋以蔓不干,这事儿没那么容易算完。

“啊呀,爷不是为了气你嘛,谁让你扔我一头水果的?你知道爷最爱干净了,再说你都勾了别的男人的脖子,怎么说也是爷吃亏,你还怎么着啊!”冯谋哼哼地说,这女人太难缠了。

“本来一切好好的,是你先骂我的。再说我哪知道你是真为了报复还是对那女人有兴趣?”宋以蔓跟冯谋学的,矫情的功夫也是越来越厉害。

“那女人跟卖肉似的,爷对她有兴趣?别逗了,爷还觉得是不是你对司拓有兴趣呢!”冯谋一脸酸意地说。

“你都说他长的像女人,我又不是不正常,我对女人有什么兴趣?”宋以蔓哼道,言语中毫不掩饰浓浓的嘲讽之意。

原本后面的司拓就受不了这两个人拉拉扯扯,现在宋以蔓还说这样的话,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好歹是公共场合,你们不嫌羞耻,不能注意点?”

冯谋“呀”一声回身,眼睛一立,叫道:“你是不是有病啊,在后面偷偷跟着我们,偷听我们说情话?”

这是情话?大少的“谈情”方式很特别。

宋以蔓跟着说:“他就是有病,他有偷窥癖,你得小心点!”

司拓气得不轻,你们都不看手下打架,他为什么就得留那儿看,他又不是有病。就这么一条路回去,凭什么说他偷听偷窥?

不过这话倒是提醒他了,他立刻凉凉地说:“我是有偷窥癖,我还看到有人在那儿偷情约会呢!”

冯谋一听这话有弦外之音啊,马上转过头问宋以蔓,“到底怎么回事儿?”

“也没什么,我出来透气,潘政跟着我,哪想到螳螂在后呢,司拓这变态在暗处跟着!”宋以蔓没有隐瞒,直接就坦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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