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穿越之后成为医生),接着再看更方便。
再说常州府武进县遇杰村有位侠名远播的南侠展昭,在外游历之际,偶然救了一位赶考的书生包拯。展昭与包拯在土龙岗分手,独自邀游名山胜迹,到处玩赏。
后念及家中老母,展昭便返家去了,孝顺老母亲。及后,展老妇人去世,展昭在家守制遵礼,到了百日服满,仍是外出游历行侠仗义。
一日,展昭行至陈州地界,遇到了一群难民,便将身上银两并些许干粮分给众人。他一贯侠义心肠,不免问及众人因何背井离乡逃难。
询问之后方知陈州干旱三年,朝廷庞太师之子安乐侯庞昱奉旨放赈,到陈州原是为救饥民。却不想安乐侯不但不放赈,反而强抢民女,强征役夫修建什么花园子。百姓无法活命,因而抛家弃业,逃难而来。
展昭闻听此事,心头火起。告别了难民,直奔陈州而去,决心要会一会这位安乐侯。
且说南侠到了陈州,便直奔安乐侯所在软红堂而去,不妨撞破一桩丑事:
有位落魄书生臧能因着看了几本医术,记住几个偏方得了安乐侯亲眼,投入门下。
展昭进去的时候,正听到臧能与妻子说起,安乐侯给了他三百两银子配置藏春酒。其妻颇明事理,斥责臧能助纣为虐,有损阴德。奈何臧能被银子迷了眼,依旧亲自配了藏春酒,臧妻哭劝无用。
不妨中间安乐侯手下庞福奉命来取藏春酒,因想着从刚得了三百两的臧能这里分些好处,便将臧能叫到外面说话。
展昭趁机将藏春酒掉包,臧妻烦心相公助纣为虐又不肯听劝。烦闷之下倒了杯酒喝,却是被展昭掉包的藏春酒。正好遇到庞禄来送银子,臧妻喝了藏春酒险些把持不住,幸亏臧能及时返家,方没有出事。
臧妻心知乃是自己相公配的藏春酒害人害己,险些让自己失了名节,不免潸然泪下。臧能差一点便给自己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悔不当初。
他本是因为落魄投奔安乐侯,如今刚得了三百两银子。便和妻子立誓明日便寻个由头,回老家去。
再说展昭跟着拿了假藏春酒的庞福往安乐侯所在软红堂去了。原来,安乐侯让臧能配置藏春酒乃是对付被自己抢回来却不肯就范的民女。
展昭正思索着如何解救那女子,外面有人来找安乐侯,屋中的忠烈女子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深夜来见安乐侯的却是陈州的父母官太守蒋完。这蒋完身为一方父母官不为百姓谋福祉,却与安乐侯狼狈为奸,同是一丘之貉。
“侯爷,圣上派了下龙图阁大学士包拯前来查赈。我们须得早作打算才是!”听到包拯要来查赈,蒋完简直吓掉了半条命。
安乐侯笑道:“蒋大人无需慌张!包拯乃是家父庞太师的门生,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庞太师乃是包拯阅卷主考,按照朝中惯例,便是庞太师门生。彼时,读书人对老师极为恭敬,故而安乐侯对包拯并无畏惧之意。
蒋完却言道包拯刚正不阿,有御赐铡刀三口,可先斩后奏。言下之意,便是就算安乐侯有贵妃姐姐太师爹也是远水解不了近火,暗示庞昱杀了包拯才是最稳妥的。
开封府包青天铁面无私之名不仅朝廷人人皆知,就是江湖亦有传闻。听到蒋完之言,安乐侯心中多少有些畏惧。略一思索,便欣然同意了蒋完的提议,打算让手下武士项福前去行刺。
其实,安乐侯更加中意的是冷孤独。冷孤独的武功略胜项福,又与包拯有杀父之仇。只是在进入陈州之前驿馆那件事,让他对冷孤独有些不满,故而才冷落了冷孤独,重用后面投靠的项福。
安乐侯叫来项福与蒋完一见,明言让他刺杀查赈钦差。这项福生的一副英雄相貌,却是阿谀奉承之辈。奴颜婢膝的样子让在外面偷听的展昭都为他觉得羞臊。
项福一力讨好安乐侯,对于安乐侯要他刺杀钦差无有不允。三人秘密商议了刺杀计划,直至半夜,才散了。
展昭心知软红堂高手不少,寡不敌众。倒不如慢慢退出去,先破坏了他们刺杀钦差之事才好。
展昭一路跟踪项福,到了安平镇的“潘家楼”。项福坐了南面,展昭便选了北面坐下,西面却是坐着一个恶形恶相的乡绅。展昭刚叫了酒菜,喝了一杯酒,就听楼梯声响,一对少男少女从楼梯上走进来。
那少年十七八岁,一身白衣劲装俊美非凡,年少焕然。展昭不由的放下酒杯,暗暗喝彩,又细细观看一番,好生的羡慕,心中生出几分结交之念头。
少年身边一个紫衣少女,紫衣墨发,美丽非常。这两人自然就是锦毛鼠白玉堂和魔医傅玉雪。
展昭见白玉堂身边有个女子倒是不好上前,生怕唐突。男女有别,那少女展昭却只略看了一眼,很是貌美,却让人生不出亵渎之意。
这一男一女方要找地方坐下,坐在南面的项福却连忙出席,向白衣少年一揖道:“白兄久违了!”
白玉堂看着略有几分高傲愣然,却也不是无礼之辈,还礼道:“项兄阔别多年,今日幸会。”
“是你的朋友?”傅玉雪淡淡地看了一眼项福,漫不经心问了一句,不待白玉堂应答,便道,“你们自己叙话去吧!”
说着也不理会白玉堂和项福,倒是顾自在展昭隔壁的一桌落座,开始点菜。
白玉堂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与项福叙话。项福将白玉堂请到自己一桌,以上座相让。白玉堂不过略略推辞,即坐了。
展昭不由闷闷,不想这少年仪表堂堂,竟然和项福那厮混在一出。倒是那紫衣少女,竟不肯与他们同桌,白玉堂却毫不介意倒让展昭有些诧异。
傅玉雪顾自叫了酒菜,竟似完全不在意白玉堂与项福说什么。反而是展昭忍不住要细听他二人说些什么。
项福落座,便道:“自从一别,已经三年有余。一直想到府上拜望,不妨小弟太过忙碌,不知令兄可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