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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听这位一直性格冷淡的主子声音微凉道,“不必如此,你只需记住,有我一日,便无人能随意处置你。”
杏圆眼眶一热,重重地应下,躬身退去。
一出门,就见白灵穿着青灰的小厮服,白惨惨的一张脸站在院门口。
门廊下的烛光映得他周身一层昏黄飘渺,偏他还不动不语,没有声气儿,跟个……鬼似的。
杏圆一想到今天她被云诗诗让人抓出去差点毁去清白时,这个家伙居然就那么袖手旁观,心里头就一阵火大!
武王又怎么样!冷血的坏蛋!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一扭身,回了自己的小屋。
白灵站在门边,静静地看了眼那个像是赌气了的小丫头,半晌,默默移开视线。
看那边跟石墩子一样坐在院中树下一边调息一边护卫小院的林翰。
暗暗算了算时辰,然后,朝林翰身边走去。
……
春夜风凉。
云挽歌在窗边站了片刻,隐隐似闻到杏花幽香,静谧清甜。
这才想起,云府花园的杏花,该是开了。
往昔母亲还在的时候,会带她去摘上许多,做了杏花酒,杏花糕,还有许多香甜可口的杏花吃食。
记忆里的母亲,便如这杏花一般,微雨美好,温润淡雅,怡人怡己。
可是……
最后她却就那样,香消玉殒在这肮脏而又腐烂的内宅里。
云挽歌到现在,还记得母亲离去时,她那只青凤武灵,徹天悲鸣里无数的凄厉哀怨。
就那样含恨,在她眼前化于风尘。
她闭了闭眼。
一转身,就出了屋子,便见白灵正扛着似是睡着的林翰,往后头的屋子去。
见她突然出来,也没多询问,只是看她到院中大树底下挖了什么东西出来,然后一翻身上了那树端,便又暗算了下时辰。
脚底一扭,一闪没影。
云挽歌也没在意这鬼鬼祟祟的家伙到底在干嘛,总之有了上午的教训,她也料定这家伙不敢在做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手脚。
于是靠在树上分立粗壮的枝杈上,翻出刚刚从属下挖出的酒坛,看那上头母亲曾经亲自封下的泥封。
凄凉一笑,拍开。
扑鼻而来的杏花清香,夹杂微微醉人的酒熏。
云挽歌本不会饮酒,可此时,却忽然很想来个醉生梦死。
今日。
她杀了手足。
她威胁了母亲旧识。
她利用前世之秘迫杀了牵连。
她违背心愿与那血海深仇娇笑承应。
今日。
她第一次听人提到母亲。
她第一次感受到来自母亲留下的善意。
她却又不是第一次地,承受了来自四面八方那可耻而可笑的恶意与嫉妒。
若是行差就错,如今是否已然死无葬身之地?
血脉相连的手足对她用尽恶毒手段。
骨肉不分的亲人对她算计构陷怀疑。
她的父亲,她的弟妹,她上一世在意的那些。
重生一次。
让她更加透彻地看清,曾经的自己多像个笑话。
重情?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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