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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又低下头,没有言语。()
怡然恼怒地看着这个人,肩不甚宽、也不高大、相貌平凡,可自己渐渐发现,已对这个男子真的动了尘封已久的心。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场挑战?还是椰子林里见到他完全不设防地沉睡?还是越看他越觉得神似尉迟迥?照这几天看来,他时刻都是心不在焉,什么人,让他如此牵挂?怡然咬咬牙,站起来转到寒夜身后。
寒夜看着带着脚铃的玉足款步转到自己什么,一股莫名其妙的慌乱情绪像脱缰的野马在自己胸膛里乱窜。
怡然轻舒一口气,双手扶在寒夜双肩,身子贴到寒夜背上。
寒夜在怡然双手扶到自己肩头的瞬间,像中了最高境界的定身指般,全身僵硬。
怡然温暖暖的身体贴到后背的时候,寒夜很没出息地出了一身的虚汗,差点软倒滑下凳子。
还以脸上羞如桃花的怡然反应快,将寒夜拉闻。
怡然将下颌搭在寒夜肩膀,见寒夜脸上全鲜红快滴出血来,连耳根和脖子都红得像初开的红桃。
“你叫什么名字?”怡然自己也不比寒夜好到哪儿去,整张脸连同耳根也是羞红。
一阵从未有过的燥热之气自丹田处不受控制地瞬间蔓延到全身,心里一边在惊惶无措、一边又对这样的感觉有几分难以言说的渴切。“寒夜。”
任是任何一个名字,怡然都不会像眼下这般意外地瞪大了美目。“河口集那个,青衣修罗寒夜?”
寒夜不敢半分动弹。怡然如兰气息吐在耳脸边,背上一片酥麻的温暖,让寒夜三魂六魄都在茫然中止不住开始享受起来。
感受到寒夜身上的僵直,怡然呵呵轻笑了下。“是谁不好,偏偏是青衣修罗。你说你,胆大包天来逍遥岛祸害怡然做什么?”
“这话从何说起?”寒夜手心里的汗,几乎要滴出来。
“你想啊,你不来逍遥岛,怡然便不会遇见你。怡然没有遇见你,如何会把自己陷了?遇见你也罢,偏偏你是青衣修罗,怡然可是听说,青衣修罗身边的红罗刹,可是挥手立杀人的母夜叉……”怡然幽幽的声音,吹到寒夜耳根一片悸动。
“而今怡然既然已知道,赶紧抽身退了吧,要说红罗刹,可真是挥手立杀人的主儿!”寒夜口不由心地劝道,话还为自口里说出,心头已经空落落一大片。()
怡然没有说话,静静俯在寒夜背后。没有男子汉的汗臭味、没有坚硬的肌肉、没有英俊的相貌,这个男子却已名动天下;没有甜言蜜语、没有聊表心迹、没有同甘共苦,这个男子却已走进了自己心里。这便算孽缘了吧……
怡然想着,眼里滚落两颗泪珠,滴到寒夜脖子上。
“怎么了,怡然?”寒夜心头一痛,柔声问道。
“你的人生不在这里,可是怡然的人生……在这里。”怡然支起身子,双手放开寒夜肩膀,坐到书桌前,眼里红红。“只怪你那时,不小心脱了鞋子……”
寒夜脸上的红晕,不一会就清褪,背上还留着怡然的温度。“你既然知道,自己又是何苦。”寒夜心头刺痛,浮起徐笑浅的音容,红尘已不见,你的满怀情意,化作我心头永远无法取出的蒺藜。高兴时,我为不能与你分享而痛;难过时,我为没有你可倾诉而痛。
寒夜与怡然相顾无言的时候,扈老伯驾着的马车进了河套镇,正好在城中心一处豪华大宅门前停下来。
蔡府。
河套镇第一世家,祖业。
前些年蔡府出了个卫神,风光无限,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卫神蔡步天自愿回到河套镇担任神卫营舵主。
坊间传言,蔡步天因被神卫总堂处罚,所以被地遣放回河套镇。不过蔡府在河套镇一家独大,更兼蔡步天回到河套镇后带领神卫营做出了令全大陆侧目的功绩,所以留言就此而止。
马车后,碧儿与玉儿先下了来,再接下小南。门口早瞧见马车容貌的门童已经跑进去报了信。
一个三十许的高瘦男子冷着脸大步流星迎出来,看到小南下了马车,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这个男子,平素怕是难得一笑,就算由衷高兴,笑容也是有些勉强。可是谁也不能对这男子相貌置喙半分。他若年轻几岁,实在也是浊世佳公子!到而今年龄,更显出成熟男人的魅力。
“老爷。”碧儿与玉儿双双上前福了一礼后,小心翼翼地站到两侧。
“父亲。”小南上前也福了一礼,神情很有些淡淡。
高瘦男子也不介意,犹自高兴,向一边的扈老伯点头致意,拉着小南手腕就往大门走。“佳佳动辄离家一段日子,也不知道你母亲挂念得如何消减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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