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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一脸的惊讶,曾晓娇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上位者就喜欢这样的局面和时刻:当自己轻描淡写地稍微吐露一点他们自认为稀松平常的见识、展示一些微不足道的物品,就能让在他们眼中还未开化的下位者惊为天人!因为我的日常,就是你们的天堂。
这是阶层、智慧和实力的碾压。
所以,曾晓娇又乘胜追击道:“你以为冯世儒真的就是敦煌学首屈一指的大儒?老蔡久居台北故宫博物院,眼里见过、手里摸过的敦煌珍品比冯世儒多得多,在我心里,老蔡才是!”
蔡从章捋了捋白胡子,微微一笑,悠然地说道;“诶,娇娇,也不能这么说。以前这么说还有那么一点儿道理,现在就不一定了,现在,敦煌学的中心,已重新回到了敦煌。冯世儒老先生在这个领域久负盛名,我和他,各有千秋罢了!”
曾晓娇不服气地说道:“冯世儒现在已经失踪了,我估计啊,凶多吉少。现在这传说的第二个藏经洞的秘密,恐怕只有老蔡你才能破解。”
“凶多吉少?”我暗暗咬紧牙关,握紧拳头。
曾晓娇怎么会这么肯定?
只有真正得知冯老的下落,才敢如此判断。
曾晓娇很有可能就是黑衣刺客!
我的心里愈发肯定。
但我也不能轻举妄动,她的身手,我是见识过的,我根本不是对手。
只有找机会把我的怀疑通报给王警官!
于是,我冷冷地说道:“既然曾小姐如此自信,你们手里又有那么多宝贵的资料,又何必来找我?”
“你以为我想找你?!”曾晓娇冷哼了一声,还想继续抢白。
“诶,娇娇!”蔡从章连忙出言喝止,然后和颜悦色地对我说,“小翟,既然冯世儒老先生能千里迢迢地把你找来,还带到洞里特训了十多天,你的身上,一定具有某种特殊的能力能帮到他。而且,你在拍卖会上能一眼断定壁画,还能立即判断真假,说明确实身负奇功。对于人才,我们都向来都是极其器重,非常欢迎的。我们这次来找你,就是想邀请你加入我们,一起探寻藏经洞的奥秘。”
听完蔡从章的话,看来我猜得没错,他们从一开始就在监视我。
洞里特训?
哈哈,看来他们的监视也就在外围转转,根本没有渗透进去。
由此看来,就算有内鬼,勾结的也不是他们。
“蔡老师,实不相瞒,我不是冯世儒老先生请来的,是被‘绑’来的。从一开始,我就压根儿没想参与到这件事情里来。现在冯老不见了,对于我来说,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邀请,恕难从命。”我委婉地拒绝了他们。
曾晓娇立刻就站起身来,起身要走:“老蔡,我说嘛,这土包子肯定不识抬举,我们走!凭你的学识、我的机敏,还有我们家族几十年的积累,还解不开这秘密?再说了,到目前为止,也只是卖家放出的消息,真假未知,说不定,卖家只是为了卖个好价钱而故意释放的烟雾弹。”
老蔡坐着没动,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小翟,你想过没,这么重要的藏品,卖家为什么没有选择公开拍卖,反而只指定了四位买家进行小范围的秘密拍卖?明明公开拍卖,一定会赚到更多钱。”
“那还不简单,连三位到场的顶尖专家,都公开表示那块残片是赝品,更何况那些缺乏文物基本常识、只求附庸风雅的暴发户了!那些人,能看出真假?再说了,洛伯姿公司都声明了:不保真,普通藏家谁敢下手?”曾晓娇笑道。
蔡从章摇摇头:“照你这么说,卖家的最优选择,更应该是公开拍卖。人越多,眼光越杂,可能性越大,说不定遇到哪个不开眼的土豪呢?万一是真的,这敦煌壁画的价值,远在当天那只拍出天价的梅瓶之上啊。”
曾晓娇闻言,便低下头不说话了,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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