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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隽见书瑶哭泣,搂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抚她。
“侯爷可否向府尹大人询问一下案件的侦测进度,三哥实在是死得冤枉。”书瑶眼中噙泪,声音哽咽地请求宝隽。
宝隽还未回答,峻彦就抢先答道:“不用他去找杨义卿,我也正想问问顺天府,书诺到底是怎么死的?若是真有人背后下黑手,我绝饶不了他!”气急败坏地说完就朝门外喊道:“杨义卿,你进来!”
书瑶傻傻地看着宝隽,不知该如何应答。峻熙冷冷地对应声进来的杨义卿道:“请杨大人说说查案的情况吧!”
“是,王爷!请几位到后堂稍作歇息,下官立刻让高义总捕头来禀告详情。”说完又转身朝向安乐侯道:“侯爷,下官还有一事要征询侯爷的意见。为了确定死者的真正死因,仵作需对死者的尸体做进一步的查验,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宝隽听罢将书瑶拉到一边,小声解释:“杨大人说的进一步查验,是要对书诺的遗体进行解剖,这样就会损坏遗体,你可要想清楚。”说完看着书瑶,毕竟这是她的三哥,必需要得到她的允许。任何时候死者为大,对待逝者的遗体是不可以随便损毁的,就算是官府查案也不行。
书瑶明白这个道理,可三哥的离奇死亡,始终让她心中不安,她更希望能够查明真相,给自己和家人一个交代。可这就必需对三哥的遗体进行解剖,如果解剖的结果证明三哥仍是失足落水,这可如何跟杭州的父母、三嫂、两个侄子交代啊!
思及此,书瑶心中不免犹豫起来,低头皱着眉,两只手交替互相握着,心中各种思绪反复纠缠。一个声音在对自己说着:“三哥究竟是怎么死的?”
屋内四个男人看着她一个人在那思想斗争,也帮不上忙。到这会儿,杨义卿就是再迟钝,也猜出这个斯斯文文的小厮,是安乐侯夫人了!何况他并不迟钝。所以站得尽量离书瑶远些,以免冲撞到朝廷命妇。庐陵王则是一脸探究地看着书瑶,半眯着好看的眼睛,若有所思。
良久,书瑶抬头看着宝隽道:“我希望知道三哥确切的死因,想来父母和家人也跟我的想法一样,他们会原谅我的无奈决定的。”说到最后一句,声音已经哽咽。
宝隽点了点头,按着她的肩膀道:“你放心,此事一定会有一个定论。杭州那边,你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必定妥善解决。那些导致这场事故发生的人,也绝不会轻易放过!”说完用别有深意的眼光看着庐陵王兄弟俩。
来到顺天府衙后堂,几位大人物分坐两旁,书瑶站在宝隽的身后。杨义卿和高义站在堂下汇报出事经过。
原来,在前一晚子时过后,宾客陆续离开雪香云蔚,书诺已经有些醉意,也起身告辞。走到临近院门时,突然尿急,雪香云蔚的跑腿小厮王福就搀着他去到后院的茅厕。
据王福回忆,当时甄三爷见茅厕旁边有一条小路,还亮着灯,就问那是什么去处?王福说那里通往院外,过了九曲桥,对面就是曼陀幽居。凤舞九天的许多去处都能相互联通,只是距离远近不同。
正好这时,前院正厅南陵王跟鸿胪寺少卿云雀云大人起了纷争,弄得到处杯盘狼藉。前院人手不够,院中的主事就招呼所有跑腿小厮到前院去帮忙。书诺闻听,便让王福也去帮忙,不用管自己,王福谢过甄三爷就朝前院去了。
峻熙听到这里,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峻彦,眼中虽然并无情绪,但峻彦对上大哥的眼神后,还是慌忙低头不语。
高义继续介绍:“因此,下官等推测,可能当时王福走后,甄三爷想着后院既然能直通曼陀幽居,就循着后院的小路出了雪香云蔚。走到九曲桥时,酒劲上涌,趴伏在桥栏上歇息或呕吐,结果失足不幸跌落塘中。当时由于人员全都聚集在前院,所以有人落水根本无人得知,就算当时大声呼救,可能也没人能听见。”
书瑶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道:“据三哥的小厮春喜说,当时他们几个等在门口时,三哥是看到了他们的,知道他们等在前院。就算三哥后来得知后院的小径可以直通曼陀幽居他的下榻之处,他也不应该丢下等他的下人自己一个人走啊?最次,也要去招呼他们跟他一起走吧?”
高义道:“您说的是,下官等只是推测有这种可能,至于甄三爷是不是如我等推测,还需等仵作的检验结果出来才能有个定论。”
书瑶看着宝隽小声道:“我可不可以去凤舞九天的雪香云蔚现场看看出事地点?”
宝隽道:“这怎么行!那种地方不是良家女子该去的地方!”
书瑶一时无言以对,就在昨天她也曾对书诺说过,凤舞九天是“那种地方”。
峻彦见书瑶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就道:“哼,真是很好笑啊!当年珑儿在凤舞九天宴客时,安乐侯不是还为没被邀请耿耿于怀吗?怎么现在到成了那里不是良家女子该去的地方了?哦,你的意思是,当今皇后不是良家女子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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