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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尘香闻言吃了大惊,若叫徐长河撞破,自己可就是白费心思了。当下不及多想,推着李裕就道,“你沿着花廊从西角门走。”一面吩咐叶思宗,“叶叔,你去领徐长河过来。”
叶思宗答应着去了,李裕却站着不动,洛尘香大急,“你还站着做什么,被徐长河撞见怎么办!”
看她着急的有些抓狂的模样,李裕忽然心情大好,“放心,不会让他撞见的。”
洛尘香还待说什么,瞥见一盏灯笼引着两个人影行来,洛尘香急催李裕快走,不想一回头,身边哪里还有人。洛尘香长舒了一口,放缓了神色,徐长河便到了近前。
“徐埠头大晚上的寻上门,有什么要紧的事么?”
月色下,洛尘香一袭素色衣裙,面上浅笑盈盈,气定神闲。
徐长河眉梢处闪过一抹冷笑,拉长的马脸上沉得不能再沉了,“大姑娘何必明知故问,我来自是为了运费的事。姑娘昨晚说的价钱,我思来想去,实在是不能答应。”说话间,他在洛尘香右手边坐下,语气是不容商量的坚定。
“是么。”洛尘香摇着芭蕉式的宫扇,转了头,幽冷如月的眸子直视着徐长河,“这价钱不能给我,倒是可以给王治,给洛观海。看来徐埠头真的是不担心那份账目。既然如此,姚府台差不多明朝就回来了,介时我就将账目交给他好了。”
徐长河迎着洛尘香的幽幽的眸光,忽地毫无顾及地放声而笑,越笑越是高声,震得洛尘香的耳朵嗡嗡地响,她嘴角的得意亦一点点地收敛起来。
徐长河大笑过后,说道:“以大姑娘的精明劲,那份账目必然细细看这,那其中的玄机,想来是心下有数。不错,王治也罢,洛观海也好,给他们的价钱都低到了税粮的价上。然事关税粮,我小小一个埠头还没这样大胆子呢。况且漕船离了码头,每到一处都要验查关凭路引,这个假我徐长河是做不出来的。以姑娘与姚大小姐的关系,这点小事不过就是开开口。姑娘也会说,姚府台就回来了,再急也不急这一日两日的,何必与我为难呢。还有,”徐长河越说越是得意,细眸里闪动着森冷的笑,“大姑娘别忘,有句俗话叫做过河拆桥,我是,王治是,洛观海也是,大姑娘难道就是不了么?”
在来的路上,徐长河将事情细细地过了一遍。
以他对姚重华的认识,洛尘香真把手里账目给了他父女,姚重华岂能容下她这个祸根。
事情于已不利,对洛尘香就有利了?大家不过是半斤对八两,哪个也别想落好。
洛尘香冰冷的眸子里已没有半丝笑意了,老江湖就是老江湖,自己也只能唬他一时罢了。不过,李裕伤重这件事情,他总是信了。
至于其他,就只是细枝末节。
“咱们不过是求财,埠头何必动恼呢。我只是求埠头能把给我价格低一低,又不曾说要即刻起运。难道这一点,埠头都不能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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