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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正咏醒来的时候有些惊喜。她原本只预料到了自己体质的变化,却不意竟然无声无息,毫无滞碍的进入了筑基后期。
同时,她也有些忧虑:她进阶的速度太快了,距离她上一次进入筑基中期才不过几年而已,只是幸好在镜中世界十多年,心境还算跟的上。程正咏掐指算了算,她今年不过五十二岁,便是在筑基后期历练*十年,她也可在不到一百五十岁的时候进阶金丹,比之中州、云州的天才修士们也不差分毫了。
此时,她也不过在遗仙谷呆了五年而已。
压抑住心中的喜意,抬头看看穹顶上变化着位置的七曜星,程正咏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耗费更长的时间。而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受到了教训,程正咏也不敢再轻易地去揣摩七曜的运行之道,而是主动去思考,哪一颗星辰是她可以寻找到一些运行的痕迹的。
“平秋月”对应晨星,晨星属水,以之至柔也,可困可杀。她所另有的特殊剑式只余破云斩和三杀诀。破云斩以其一往无前,天下无有不能破也;三杀诀至刚至锐,攻击之利器,且变换无常,虚实不定。这两者会对应什么星辰,程正咏细细思考。
片刻后,她推测以三杀诀之锐利,莫如属金的太白之星,而破云斩会是什么属性,她怎么也想不出来。
于是,程正咏就从太白星模拟起来。
虽然无法演化七政星的大道。但是只尝试在识海中描摹太白星的轨迹还是可以的。如今更有梦泽树血脉对神识和灵气的辅助,程正咏将所有的心神只集中在太白星上,而不去管其它星辰的运行。看着它沿着一定的轨迹移动。运行一周后,而又开始了第二圈的移动。
如此观察了几圈,程正咏闭上了眼睛,在脑海中想象,也有这么一颗星辰,它很亮也很锐利。以识海的上空为模拟的天幕,一步一步的移动。到了天际的另一边转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初始的位置。开始下一场一模一样的旅程。
如此,不知道多少遍,时间似乎在流动,却又似乎停滞不前。她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一点规律。一点星辰的本质。可是,这一点又是如此的微小,她的理解距离太白星还差的好远好远,以至于仅能在识海中形成一点淡淡的虚影,而无法借助星辰的力量,形成虚像。
程正咏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这种徒劳无功的模拟停了下来。她决定先试一试已经成功的平秋月,或许这里能够给她什么启发。
虽然晨星的虚像能够轻易的投影在识海中,但是程正咏对它的理解其实并不如何深刻。这仅仅就是一场机缘所带来的成果而已。可这并不影响程正咏去运行它。描摹它。
晨星在识海中的运行并不似太白星一般,它不需要程正咏的推动,自己就可以无拘无束的如在天地间一样。行走着,好似仍然受到天道,受到其它星辰的作用一般。
这才是真的星辰虚像。
程正咏的神识、她的注意力跟随着这颗星辰,一遍一遍的走着,渐渐的加快速度。然后程正咏才发现,这些星辰的轨迹并不是不变的。它走完一圈又一圈。可是这些圈每六十个就是一个轮回,然后又开始下一个轮回。
这一个接一个的轮回是一致的吗?程正咏想。不是的。
七政星乃是天地至道的反应。若是一致,那每六十年就是上一个六十年的重复,又怎么会有修仙界这几十万年来的发展和进步?虽然,哲人曾说:太阳底下无新鲜事。这些发生过的事情似乎只是换了一个面貌,一遍一遍的再次重复,可是这一次与那一次总是不同。总会有修士筑基,总会有修士飞升,总会有宗门兴起,总会有宗门衰亡。可是,世界却在这一次次的兴亡中发展,今日的修仙与古时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乃至每一个世界也只是宇宙兴荣中的一部分而已。
所以这些看似相似的轨迹却又是如此的不同,照应着世间的每一次进步。
程正咏睁开了眼睛,如此,她才终于是摸到了七政星的一点点皮毛,也终于理解了晨星之运行的一点点规律。她仰着头观察和描摹太白星的运行。
这时候,她不再以一种一定要弄懂它、得到它的决心去观察和模拟它,而是以虔诚的心希冀得到它的哪怕一点点暗示,了解它一点点的规律。
显然,太白星不似晨星那么温柔,那么包容,程正咏最终没有得到它的青睐,但也不是全无收获。夕照玉剑出手,三剑之中虚实已可随心所欲。
收了剑,程正咏随意的依靠在圆厅的壁上,看着穹顶上的七颗星辰,想着到底哪一颗会对应破云斩呢?太白与晨星已然排除;岁星属木,失之锐意;荧惑属火,过于灼热;镇星属土,浑厚有余。那么就只剩下日星与月星了。日属阳、月属阴,破云斩一往无回,或者日星更适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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