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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道宫的大门重重敞开,两旁守卫的筑基弟子精神抖擞。得道宫其实也是一个中轴对称的宫殿群,庄严富丽。从半山腰到祭祀殿,虚虚实实、重重叠叠共有七重宫殿。最庄重了就是最后面的祭祀殿,供奉着道祖和本派开宗立派以来的历任首座和其余元婴修士以及其它的重要修士的灵位,同时这里也是戒备最森严的地方。而平常使用最多的,历任首座起居所在的却是第五重宫殿。似程正咏这样跟着师父住的弟子并未居住在中轴上的大殿中,而是住在配殿。
今日,只是程正咏一个小小的金丹修士赐号之礼,自然不会选在重要的殿中举行。但明光道君并未亏待她,不仅在自己起居的第五重大殿中举行仪式,更邀请了门中大多数的金丹真人和数位元婴道君观礼。
程正咏在礼乐声中慢步走近,扫过两旁的宾客,知道这些元婴和金丹修士,都是站在明光道君一边的。至少也是中立,便不是支持他,至少也不会反对他。
她的目光先是从两旁第一排的同室师兄弟姐妹身上掠过,后面则是其余的金丹修士。明远道君、都余道君、洪钧道君三位则陪着明光道君居于上首。唯有特别的就是袁思钰与明弘道也同来观礼。程正咏想着,云州贸易之事怕是已经议定了。
和着声乐,程正咏走到了明光道君的座前,躬身施礼:“弟子得师父教诲,乃结成金丹。不敢忘师父之恩。”
明光道君从座上站起身来,咳了两声道:“我徒程正咏,乃第五弟子。聪敏好学、灵根出众,更修炼刻苦不辍,历百年而结丹。我心甚慰。”
说完这一段,明光道君特意停顿了片刻。程正咏这边心中腹议。什么聪明好学、灵根出众的。明光道君是找不到词随口说着瞎话吧。其它的元婴或者金丹修士却是交头接耳,低语一片。实在是程正咏结丹的时间太短了,若明光道君未曾说错。乃是百岁结丹,真真是难得。别说是千道宗中,便是放眼整个中州所谓精英弟子也不过是两百年左右结丹而已,如程正咏这样的找不出几个来。所以,用神识探看程正咏具体修为的修士更是数不胜数。直至确定程正咏已是金丹中期,他们才对这个百岁结丹的事实没了异议。
明光道君得意的扫视四周。看着众位修士面上的神色忍不住又摸起了胡子。程正咏偷空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明光道君不会光为着这个得意去了。都不曾好生准备祝词吧?若是依她的意思,其实并不愿意说这些,在明光真人的坚持下才将结丹的时间稍作修改。表露了出来。若是这些修士知道程正咏结丹之时还不到百岁,怕是更加惊人了。
而那几个坐在上首的元婴道君也是脸色有些不虞。自己的弟子中没有如程正咏这样出色的,自然便觉得听来有些刺耳。
享受完众位修士或惊或羡的目光,直至明远道君低咳了一声,示意一旁偷笑的安靖将一只托案上整套的道袍呈上来,送到了明光道君的面前,明光道君这才接着开口。
“程正咏!而今你结成金丹。当不辜负宗门的培养,为宗门出力!此乃我千道宗金丹真人道袍,你当好生珍惜!”然后,明光道君接过托案,又递给了程正咏。
程正咏到侧殿换上金丹真人的道袍,这才再次回到明光道君身前聆训。
如其它的几大宗门一样。千道宗中各弟子所穿道袍均有不同。以区分练气、筑基、金丹修士,而普通弟子与精英弟子自然又有不同。虽然并不强制。但在宗门中却最好是穿上符合自己身份的道袍,但唯有金丹修士和元婴道君可以例外。
到了元婴道君这等修为自然不会有谁强制要求他们穿什么样的道袍,而金丹修士平时也多是凭借自己的喜好而已,唯有一些重要的场合才会身着门派道袍。譬如,程正咏初入千道宗,主持此事的金丹修士所穿就如今日程正咏换上的这一身差不多。
依然是蓝白色的衣衫,但蓝色渐深,白色更多,上面绣以云纹八卦等等。脚下的丝履,头上的宝冠,从内到外的深衣和外褂,这一整套,程正咏是知道自己没什么必要的时候也是不会这样穿的。
“弟子程正咏拜请师父赐号!”
“渊远而流长,厚德以深远。下一辈首字取“远”,而唯‘德’可传芳于世。望汝銘之。故吾名汝曰‘远德’。”
程正咏跪地:“远德必不忘师父之教诲,回报师门,不敢或忘。”三伏地而起。“德”字虽然大众,但寓意却非常之好,以明光道君一向的表现来看,取了这一字,程正咏也没什么不满的了。
这一场仪式便差不多了。
其实金丹真人赐号的仪式可繁可简。繁者可尊古礼,比这更加麻烦;简单甚至只是师徒间赐名便可。反正,便是在中州,不起道号的修士也未尝没有。明光道君之所以这样复杂的作弄了一通,自是有着各方面的考虑。
而仪式完结,果然便有安靖为程正咏介绍众位金丹修士。这些金丹修士对程正咏这个百岁结丹的修士自然也颇有兴趣,往来一番,程正咏便明了了这些来的修士中需要她特别关注的其实也就是负责了各项事务的一些修士和众位元婴修士名下的弟子。而最特殊的自然是来自云州的明弘道和袁思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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