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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的了……”甘言哽咽,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也怪我,当初让她妈带她去我们山外城旁边的那座深山老林里玩,然后……”
布曜涟就这么站在一旁,出言问道:“然后呢?”
“……我的夫人,就丧命于一个蛮族人之手。而小霖,也留下了这么一道终其一生也无法修复的伤疤,呜呜呜……”这大老爷们就这么放声大哭了起来,完全没有发现身边布曜涟的一脸尴尬。
“可……据我所知,那片深山老林里的蛮族人都挺友善的啊,怎么会……”
布曜涟也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毕竟对于他来说,这群蛮族人是他的手下。所以,他们对待他的态度,自然是无比崇敬的。
而且,那深山老林里也没有什么武器啊!要说有……菜刀算不?
布曜涟一脸懵逼,但他心中的好奇之魂绝对不会允许他毫不知情,于是,他就很恰到好处地在甘言的伤口上撒了把盐——
“那敢问,甘夫人是如何被那蛮族人……死的呢?”布曜涟很认真地考虑了下措辞,开口问道。
“这个……也是小霖回来时告诉我的,毕竟,当时就她们两个人。”甘言抹着眼泪,断断续续地说道。
汗。两个柔弱女子,其中一个还是未成年少女,就这么毫无保护措施地让她们去一片连名字都没有的深山老林里玩?这绝对是亲老公、亲爹啊!
而且妈都死了,女儿还可以回来。布曜涟已经可以肯定,这就是场华丽丽地误会了,说不定是甘霖她妈一时想不开,自杀……呃,为什么会想不开?
他默默地在心中吐槽,但还依然是保持着洗耳恭听的态度。
“小霖她就记得,是以个很魁梧的大汉,蓄着胡须,大脸盘子,千层下巴,还有水桶腰,大象腿,眼睛只有一道缝这么大,粗眉毛,一脸麻子……”甘言停止哭泣,好似报菜名一般行云流水地说出了那凶手的特征。
然后,布曜涟就发现,这道慢慢变得清楚的身影,也在缓缓地与他记忆中的一个人影重合。
然后,布曜涟差点儿就爆了粗口:尼玛,这不就是那坨肉嘛!
心中大汗的布曜涟还是很机智地保持着冷静和沉着,面色不改,只是又问了一句:“敢问,这大汉使得什么兵器,又是何等修为?”
“没有武器,好像也没什么修为……不对,他是使一把玄铁大刀,长一尺,宽半尺,厚有一寸。修为也到了令人发指的脉行境二重天。”甘言这么说道,不禁还放出了自己脉行境一重天的气势,布曜涟微微发汗,但也没多大影响。
“脉行境二重天?可据我所知,那里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才蓄灵境四重天……吧?”布曜涟这就很敏锐地发现了甘言语句中的不对,出言问道,有些咄咄逼人的样子。
“这……这……你又没去过,你怎么知道?”甘言脸色微变,瞳孔微缩,刚欲从座位上站起,就挥了挥袖子,说道。
“说谎。”布曜涟一甩宽袍,转身背对甘言,冷淡地说道。
“……我,我没有。”甘言神色有些慌乱,慌忙解释。
“放屁!”布曜涟再次转身,已然是开启了不朽神性光辉和光环特效,眼神中是犀利,和本有的深邃,异常的妖异。而面色不改,只是略有怒意,直视着端坐在座位上的甘言。这幅场面,空气都已经凝结。
“我……对!我就是在说谎,但你又奈我何?”甘言脸色忽的一变,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居低临上地仰视这布曜涟。(注:甘言身高差不多一米六五,而布曜涟是系统给予的小白脸完美身高——一米八五,一个头……身高差很萌哦)
(再注:甘霖身高比他爸要高一些,也是不知道这基因怎么回事)
“是,我是在撒谎,但你一个蓄灵境七重天的小小蝼蚁,还想反抗么?”甘言此时的脸色有些狰狞,这已经完全不是之前的那位和蔼大叔了。
“我靠,姓甘的,你不会是有龙阳之好……吧?”布曜涟也瞬间方了,难道他就这么像是受么?嗯,不得不说,他的人设就是受……
可这攻的也不能是个公的吧!
布曜涟在心中呐喊,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无力反抗。
“哈哈哈!你知道么,我自从你进城以来就关注到你了……经过我细密地观察,得出了一个结论,你,是女扮男装!”甘言疯了。
“……”布曜涟也疯了。告非,这视力得有多差,他是女的?开什么玩笑,布曜涟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充满了男子汉气概的真男人。
至少在某些方面他觉得自己很行,他是这么觉得得。
“变态啊!”布曜涟大喊,而在心中则是默默念出了“出来吧,我的战傀”的口诀,毕竟这是第二级别的战傀了,拥有着比他高整整四重天的完美战斗力,想来是可以完虐这个变态大叔的。
金光一闪,虚空中走出来了一尊高有一丈的魁梧男子,身体很是机械化,但其样貌却与布曜涟极其相似。
“哈?!”正准备实施禽兽行径的甘言也被这突然出现的大块头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两步,谨慎地看着这战傀,然后……
然后他就发现,这战傀真的好帅,比布曜涟还像女的,瞬间就准备换个骚扰目标,于是……
“彭!!!”一道黑影倒飞而出,瞬间击碎了其碰到的一切障碍物,十秒后,在一阵黄尘散去后,露出了甘言一脸苍白的身影。
“咳咳,咳……”一口心血涌上喉头,甘言就这么吐血了。
“哎,甘大人,你这又是何苦?我为男儿身,又怎能是女人?”布曜涟顺着他砸出的洞走去,蹲在甘言的面前,像是看傻逼似地看着直到如今还是一脸茫然的他,心痛地感到惋惜。
“其实我还是很好奇,甘霖脸上那道伤疤的事情,”布曜涟的好奇之魂一旦燃烧起来,就难以熄灭了,趁着甘言无反手之力,他问:“我想,你是知道的。”
“……算了,告诉你也无妨,那伤疤就是我亲手造成的!”甘言还在吐血。
“什么?”布曜涟却是已经震惊,这果然是只真·禽兽,连自己女儿都下得去手。他让战傀拎起甘言,使之可以正常说话。
“当初,其实是我们一家三人一起去的那深山老林……”
“而在那里,我发现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一个女人,一个极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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