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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经坐在马车上的宣瀚突然低声道:“虎耳,回去选一个人……过两日布防在锁铺附近,若有什么异常也好早些知道……”说完闭上眼养神,就像什么都没说过一般。
虎耳轻声答应:“是,她毕竟是明颐公主的朋友,若真有些闪失,公主那么心善必定要伤心的……”
宣瀚听了,满意的点点头。
刚回宫,离着清音殿还有好几百米,图林留下看家的小太监沿着墙根窜过来,往地上跪道:“殿下,将军,公公,皇后娘娘在里边呢,已经等了大半个时辰了……”
他鼻尖是红的,肩上帽子上都积了雪,鞋也湿了,显然在这儿候了大半天了。
“起来吧,知道了!”宣瀚并不怕母亲,她向来慈爱尊重,父皇没来就成……图林朝小徒弟手里悄悄塞了个小玩意儿,是下午逛西市时买的,底下人当差认真不能假装没看见!
一入正殿就被暖暖的空气和淡淡的水仙香气熏得脸上一热。宣瀚酷爱水仙,一入冬花房便开始往他殿内一盆盆的搬,单瓣、复瓣的、喇叭形的、漳州的、普陀的一应俱全,只要大殿下高兴了,皇后也就安生了;皇后安生了,皇帝就高兴了,要不然,大家都不好过!
“母后这时辰来,可曾用过晚膳了?”便说便上前请安。
宣瀚怕她详问自己外出之事,主动发问。
“外面又下雪呢,您还赶过来……”
“瀚儿可曾用过晚膳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皇后柔声问道,儿子那点心思如何瞒得过她。
宣瀚不做声,站着任由宫女帮他解下斗篷的系带,大约是慢了点,他有些不耐烦了,自己顺手一扯,右边的锦带抽到了自己的下巴,吓得小宫女往地上一跪,“殿下恕罪!是……是奴婢……”
“好了好了!快拿走吧!”银狐皮斗篷就这么往地上一丢,针毛上的雪滴在地上瞬间融化成水,立刻有小太监跪在地上擦去,他快走几步坐在暖炕上,贴身宫女过来为他换下靴子,换上厚底缎面棉鞋。
“还那么急躁的……”皇后嗔道,手里拿着一直温着的姜茶走过来,放在儿子右手边两。
“快些喝两口,搪搪雪气!”宣瀚依言喝了几口。
到底是母后的手艺,糖和姜的比例恰到好处,喝了十分舒服,印象中,母后做的东西就没有不好的,任谁都比不上。
郭皇后今年不过三十三岁,望之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秀丽端庄,聪慧过人。身世也十分传奇,据说年少时师从一位高超绝伦的制衣圣手,学得最上乘的裁衣绝学,还会制香,且有几分仙缘,她的幼弟是神仙子弟!
她深得皇帝独宠,历经十几载不衰!这宫里得到过皇帝恩露的只有皇后和咸宁宫的吉妃,皇后育有二子一女,吉妃育有一子,宫里就这么四个孩子,因此三位殿下最小的也有十五岁,都不曾住到宫外的府邸去,依旧养在宫里。
皇家讲究开枝散叶子孙繁茂,故而太后为此日夜烦心,提了几次要选秀充掖后庭,但皇帝不为所动,始终不纳新人,不宠他人,就这么专情了十几年。
宣瀚为皇长子,是毫无争议的皇太子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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