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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无疑是在黑斯曜心中染下一个大大的污点。
南宫宇这句话,虽然上不得台面,从外人看来也有些虚张声势的成分,不过,却是打击对方的最好法宝。至少那一夜,是真真实实存在过的。
顾惜酸了鼻子,迎上南宫宇的目光,重复着那句永远都无法翻新的话:“你有什么冲着我来,曜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孩子生下来我可以给你,但我不能跟你走。”
医院门口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各种说法迅速以最快的方式传播开来。黑斯曜沉了脸,让手下将周围清空。
不消多时,偌大的医院门口冷清得就只剩下三人。
“一直没发现,原来黑总还有当便宜爹的习惯。”见人走光,南宫宇也口无遮拦起来。这男人骨子里的秉性也是头狼,发现猎物时,绝对不允许任何同性来争抢。
黑斯曜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四两拨千斤,“南宫先生请自便。我和小惜预约了一位妇产科专家,时间来不及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谁才是真正的赢家,光凭孩子身上流的血,可不能过早判定。
顾惜见他的态度决然,也放心不少。至少,现在的黑斯曜,还没有放弃她。
暗涌四起。
这句话并没有让南宫宇退缩半分。他好歹也纵横商场多年,哪里惧黑斯曜半分?他要唱对台戏,奉陪就是。
南宫宇笑笑:“黑总,凡事都别说得太死。我们来打个赌,孩子出生那天,看谁才是守在产房外的那个男人。”
“我赌,是我南宫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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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斯曜根本就没预约什么妇产科专家。
从上车后,顾惜心情一直很低落。然而,黑斯曜也没像平常一般将她捧在手心里哄。听完南宫宇那番话,他多少是有些生气的。只是顾惜在常人面前一直都是柔弱的模样,虽出身贫苦,但待人很有礼数,也从未表现出任何扭曲的*,他也不能怀疑她有什么心机。
顾惜摸摸微凸的腹部,自认为向他诉了衷肠,便轻声开口:“曜,如果知道有今天,我肯定不会做那种混蛋事。但是……当时家里情况紧急,我……”
“不能怪你。”黑斯曜看向窗外,表情淡淡。
顾惜见他态度不冷不热,心里浇了一盆凉水一般,莫名地慌张起来。她将手搭上他的大掌,“我们不要这个孩子,好不好?”说完后,她急于表达自己对他的忠心,竟然握手成拳,狠狠捶打起肚子来。
“你干什么?孩子是无辜的。”黑斯曜瞪大眼睛,哪里料到她会做出这种举动,急忙制止她的动作,“顾惜,你怎么了?哪怕孩子不是流着我的血,也是条生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一面?”
他以为她以前都在混淆视听,所以才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顾惜闻言,红了眼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他的束缚,让司机停了车。
“黑斯曜,我不是你想象中那副嘴脸。我顾惜虽然生得穷,但从来没图过你什么。你要是觉得我有很多你没发现的阴暗面,那我们趁早分开算了。也免得难为你给别的孩子当爸。”
黑斯曜扶额:“上来,我们有话好好说。这里人多嘴杂,乖。”
顾惜冷眼斜睨,踩着一双名牌平底鞋就朝对面的人行道走。
黑斯曜深感厌烦,不过碍于她是孕妇,还是下了车将她弄回来。顾惜冷静的面皮被今天的一系列事情给撕破,被他挟着双臂强行塞进车里,和以往的对待相差十万八千里,心里不免有了落差感,“黑斯曜,你装什么装呢?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你放开我不好吗?”
“闭嘴!”他被她弄得格外心烦。
顾惜冷哼:“你今天就是听了南宫宇那番话,心里动摇是不是?我在心里就那么不值钱?”
“这么小点事,你就抓着不放?”黑斯曜眉头深锁。
“是啊,都是小事……”顾惜平静下来,眼神游离,再也没说话。
黑斯曜侧过头,看向她一贯温润的侧脸,心里冒了一股无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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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一幕幕仿佛上一瞬间才发生,方婕站在空荡荡的小屋中央,脸色绯红。
他的唇齿那么柔软,滚烫的大掌托着她的脖颈,辗转缠绵。最后结束时,她只记得,自己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像小时候吃过的绿舌头雪糕,被他舔去表面的冰渣,最后也软成一滩泥。
偏偏在这种时刻,他还低下头在她耳边问了一句:我的技术还行吗?不行的话,我会加紧练习的。
这个男人,还真是不知羞耻。
不过,经过昨晚,她总觉得两人发展得太快。
且不说先前两人奇怪的相处方式骤然变得亲密起来,就连他看她的眼神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种感觉就好似压抑了很久的感情突然爆发,得到时反而急于表现过头。虽说接吻这个步骤是每对情侣的“例行公事”,但这其中总是少了些东西,比如,地点和时间的选择。
……方婕承认,自己更想在一个花好月圆、清风朗朗的晚上和爱人分享甜蜜,而不是在一堆大白萝卜旁边。
况且,女孩子要矜持一些,不能表现太过热切。可她昨晚,竟然把司霖的嘴唇给咬破皮了。最后她还如法炮制,学他动作挑逗着舌尖,一张脸染上红晕,比打了胭脂还让人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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