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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是铁了心要对付她,可是为什么呢,小姐之前明明说过要让她当二等丫鬟的,难道小姐知道了,不,不可能,小姐不会知道她去告过密的。
看她表情,沐歌便知她在猜测什么,低下头,极低的讥笑一声。她以为,苏嬷嬷是那般在乎承诺之人吗。
“那手镯怎会在你手上”楚氏明显不相信她的话,眼神如炬,冷冷盯着她。
“祖母”楚湘菀急了,紫竹是她派去楚沐歌身边的丫鬟,每次楚沐歌的消息都是她传递给她的,若是被罚了,她便再难找人进沐渊阁了。“紫竹先前是菀儿院子的丫鬟,她的德行菀儿是知道的,为了照顾姐姐,菀儿这才舍了她去了沐渊阁,菀儿相信她一定不会做出这件事。一定是姐姐……”她顿住了。
她不敢再说下去,毕竟是太不合理的手事,就连她自己也不相信,楚沐歌会因为一个丫鬟特意设局陷害她,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在楚府,想要除掉一个丫鬟,太过容易,她的院子里从来都有一些惹她不快的丫鬟被驱逐出府,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她这话一出,反倒会惹人猜忌。她看了看手仍拿着手镯的紫竹,莫非真的是她起了贪心?
相信,这个词,沐歌抬起头,语气平淡,却让人感受到她的不快“姐姐什么,妹妹不妨继续说下去,姐姐在这听着,”见她住了嘴,她继续说“妹妹说相信她,是在怀疑我吗?”
她笑意盈盈,再次看向楚湘菀,眼里蕴含着什么。
“妹妹不敢。”楚湘菀忙道。在这堂子里,那些丫鬟们要是把话传了出去,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
“二丫头她不会这样做。”楚氏笃定的话传来。
见老夫人眼带杀意的看着她,紫竹忙扑通一声跪下,“二小姐,莫不是奴婢昨夜里去见了苏嬷嬷,二小姐生气了。这手镯明明是二小姐今早赏给奴婢的。”
事到如今,她只能孤注一掷。
她望向楚沐歌,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解的凄凉,甚是让人同情,又磕了几次头,她的泪不停落下来。
堂子里的丫鬟们不禁把目光全聚在沐歌身上。
她这是想让人起无数的联想,沐歌看了看她,紫竹长得算是丫鬟中极好的了,此刻又哭的梨花带雨,她要是个男人肯定会心生怜惜,可惜了,她们都是女的。沐歌看了仍在她手中的手镯。“你这丫头真是有意思,一下子说是我交给你的,一下子又说是我赏给你的,到让人放不清你说的哪句才是真的。前些日子里我看你做事老实本分,又是先前在妹妹身边侍候着的,定不会染了什么恶习,没想到你一转头便来冤枉起主子来。”她的语气是那般清厉,让人听出了她的失望。转头看了楚湘菀一眼,她道“妹妹护着身边的丫鬟,姐姐可以理解,前些日子她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妹妹的好,想来她与妹妹必是主仆情深,姐姐极是感动。只是这个刁徒妹妹居然送给了姐姐,又被人发现她如此品行不正,姐姐实没有在把她交换妹妹手上的道理。”她又望着紫竹道“你说我是赏你的,那你可有人证?”
她状似在给她个机会,紫竹的心却沉了下去,她的人证,只有那两个蠢笨的丫鬟,是楚沐歌身边的人,岂会帮她辩解。
“既无人证,那便是无稽之谈。”沐歌冷笑,看向楚氏道“祖母,沐歌昨夜里在照顾灵月,一夜未眠,只有白衣在身边陪着,若是紫竹极受孙女信任,孙女即便不唤她,她也会侯着在孙女身边,偏偏昨夜她睡得极是香甜。若要论赏,孙女也应赏白衣,而不是她吧。”
“姐姐”见堂子里的丫鬟都赞同的点点头,楚湘菀不死心的看向她“姐姐只从落水醒来便变得令妹妹不认识,每每能言善道起来,可姐姐莫不是与妹妹生分起来了。”
她的话听起来像是胡乱扯了几句搭了起来,但实际却是暗藏杀机。
说她能言尚道,其实是说她之前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满嘴胡言已不是第一次了。说她可能与她生分,却是巨大的笑话,虽是事实,但堂子里的丫鬟嬷嬷们谁不知道她们姐妹两平日里的感情是极好的,即是极好,那她送来的紫竹她必也是极为信任的,不然如何对的起她的一番好意?
“妹妹说这话倒是极令姐姐伤心,姐姐几日不来福寿堂给祖母请安,妹妹说心里念着姐姐,姐姐又何尝不是记着妹妹,即便是落水之后床上养病时也希望妹妹来姐姐房里看上一眼,妹妹没来,姐姐也觉得是好的,没得把病气过给了妹妹,让妹妹娇弱的人身子骨受累。妹妹把紫竹送入沐渊阁,本是体贴,姐姐心中甚是感激,就想把她提了做二等丫鬟,偏偏我那两个丫鬟也是在身边侍候久了的,姐姐找不出她们的错处,只好先让她做了二等丫鬟,没想到平日里她竟会舍不得妹妹次次都往暖湘阁跑,姐姐知她心下舍不得妹妹,便思量着找机会把她送回去,没想到她会起了贪心,出了这档子事。”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楚湘菀,就连楚氏也眯起眼。
按理说,紫竹被送到沐渊阁便是楚沐歌的丫鬟了,即便再念旧主,也万万没有再往前主子阁子里去的道理,一定要等主子领着才能去,而紫竹不仅去了,还是次次,除非是……紫竹是三小姐派去监视二小姐的,若不是,再难寻出道理来。
“姐姐这话是在怀疑妹妹?”楚湘菀脸色涨得通红。
怀疑,不,是肯定,没有理由她每次向她开炮,她都处事不惊,一笑而过就原谅她吧,她自认不是圣母,没有观音菩萨的博大胸怀。她只是一个爱斤斤计较的人。
你犯我一尺,我便敬你一丈,礼尚往来,不过如此。
“妹妹何必恼怒,姐姐不过是说你们主仆情深,舍不得分开罢了。”她火上浇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