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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出事了,大事!
当先被绑起来的便是赵郎中,一众衙役将他按在地上,堵了他的嘴五花大绑。
乔康成都没来得及问原因,也我被堵了嘴反剪了手。王婶一看事情不对,心肝都跟着颤了起来。
她悄悄给领头的衙役塞银子,稳着性子问道:“官爷可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我家就做点小本买卖,从来都是本本分分的过日子。”
“本分?”
那衙役摊开掌心,让大伙儿都看见王婶贿赂他的银票:“一个妇道人家也知道行贿受贿,这还叫老实、本分?”
不要银子还将事情宣扬出来,看来这次是来者不善,王婶的双腿有些发软。
没等她再做出反应,衙役又下了命令:“将所有的账本都找出来带回衙门。”
查账!王婶心间又是一抖。
正经查起来,谁家的账能没有点猫腻?就是没有猫腻,东西落到了人家手里,还不是由着人家编排?
她拦住账房不许人进,衙役一把将她推开。她在要来挡,暴脾气的衙役便一脚踢在她腰眼上,王婶一个没站住摔在地上,额头好死不死的碰在了椅子腿上,鲜血立马就涌了出来。
衙役却当没看见一眼,依旧进屋去搬账本。乔康成和赵郎中着急得呜呜叫,衙役却一拳头砸进他们腹腔:“老实点!”
王婶拼了全力,人和账本也都没有保住。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任由头上的血使劲的流。她看着先前还干净整洁的铺子到处狼藉,整个人都有些精神恍惚。
账房和小厮一溜烟跑了个干净,二丫趁着没人注意,狠狠抓了一把山参藏进怀里,而后也偷偷跑了回去。
等走出好远,确定乔家的事牵连不到她身上,这次停了脚步往回望。
远远地,依旧能看见王婶的额头在滴血:“寻常你也没青眼看我,我也没讨上你什么便宜。所以,我算不得忘恩负义。”
她从怀里拿出山参数了,而后扁着嘴给了自己一耳光:“什么眼神?竟抓些没年头的次品,隔壁匣子不就锁了好几根三十多年的老山参。真是没个出息。”
骂了自己一顿,二丫又想道:“周家那小姐不是还在打探乔家的事情吗,把消息卖过去的话,或许能挣点赏银?”
这样一想,她便收了山参,一蹦一跳的进了县城。
杨桃在赵郎中家等了一下午,最终也没等到赵郎中回来。她心里也不由得咯噔了一声:师父从不在闲逛,今天怎么还没回家?
她有心去乔家药铺看看,可眼见着就要关城门,也只能作罢。
第二天再去,家里还是没人,找到乔家药铺,也是大门紧闭。杨桃担心得很,寻了周围的铺子问情况,等弄明白事情,她一张脸都开始发白。
“肯定是安知远那个混蛋!”
杨桃气得要找安知远理论,怒气冲冲的走到安家门口,却又冷静了下来。
她就是个小村姑,找到安知远面前去又能怎样?跪下来求他,磕着头请他高抬贵手?便是她杨桃豁得出去,安知远能就此罢手?
还是等衙门的说法吧,乔家一向遵纪守法,向来衙门也不会判得太过分。
再说了,这天下也不是安家的天下,若真将人逼得没有活路了,再去想鱼死网破的法子。
杨桃去了乔家,却被拒之门外。
乔平和乔安四处奔走打点关系,夏娜回了一趟娘家却让亲爹撵了出来。她跪在门口失声痛哭,求他爹见见她,帮帮她,他爹却始终没有出来。
亲娘看不过眼,躲在屋里抹眼泪,收拾了些细软要给夏娜送去,夏老爷恰好撞见,劈手就将包袱夺了过来扔在地上:“你是怕安家不找咱们清算是吧?让安知远像对付乔家一样对付咱们,你就高兴了?”
“可那是咱们的女儿啊,她从小就没吃过苦,如今……”
“如今的日子也是她自找的。”夏老爷伸出食指遥点着夏夫人的鼻子:“她那种被损了清白的姑娘,能嫁到安家是几辈子才修得来的福气?她不肯,非要作,自己作下的自己去受,别来连累我夏家。”
“老爷……”
“我今天把话给你撂这里,你要还想当夏家的儿媳妇,就忘了那个不知好歹的闺女。你要敢私下和她联络,就别怪我将你扫地出门。”
夏夫人身子一抖,抬着泪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夏老爷。
“瞪着我也没用,我费了老鼻子力气才让安公子理解了夏家。你敢给我捅娄子,你试一试!”
他鼻孔朝天的冷哼一声,背着手,决绝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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