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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1月24日星期六(农历1997年腊月二十六),孟文天重生的第三天。
这三天,他都在天华汽修厂打工,当保安。
但这段时间他是一个不称职的保安,整体神情恍惚,就如梦游一般。幸亏老板以为他家突遭变故,心情不好,也认为他年纪小才打工,应该给他几天时间才能适应工作。
他确实是在适应,只不过他不是适应如何当好汽修厂的保安,而是在适应如何接受自己重生了的事实,如何使脑海里两份记忆与身体达到和谐和统一。
实际上,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重生了还是穿越了:他发现自己突然回到了读高三的时代,可他发现自己不是生活在地球上的共和国,而是生活在蓝盟星的华夏国。
星球不同、国名不同。地球上很多名人、牛人、著名企业……,在这里不是压根不见就是姓名或名称不同。但是,他上辈子熟悉的父母、亲戚、同学、朋友,这辈子他们依然拥有相同的名字,相貌也跟上辈子的没有多大区别。
嗯,相当的诡异,让他不得不先观察几天,了解这个熟悉的可又陌生的世界。
让他郁闷的是,上辈子父母最倒霉的事情这辈子也发生了:父亲疲劳驾驶一辆超载的卡车冲向了天华汽修厂,不但撞坏了一台正在维修的小车,还撞伤了一名修理工。保险公司拒绝赔付,担全责的父亲为此倾尽了积蓄、变卖了卡车,还欠下了四十多万元的巨额债务。
父母欠下的四十多万元债务包括五万元高利贷,三万多元的亲戚债,剩下的三十三万元债主是天华汽修厂的老板郭秋兰。为了抢救被撞成重伤的修理工,她被迫垫付三十多万。
因为债务沉重,要债的人多,他们两口子将自家连十万元也不值的旧房子抵押给郭秋兰后,双双逃到南方打工去了。临走前,他们通过郭秋兰只给正在读高三的儿子孟文天留下了一堆零散钞票,共计五百元,作为他过年的生活费和下学期的学费。
郭秋兰,一个大学刚毕业就接手爷爷产业的漂亮女子,这段时间,她也是焦头烂额。
她是在她爷爷死后接手这个汽修厂的。可随着她爷爷死去,爷爷生前的人脉和威信几乎因为他的死而断崖似消亡。南岭县城其他从事汽修行业的老板们没有了顾忌,都迫不及待地出手了,都想瓜分天华汽修厂的修车业务。
最让郭秋兰感到害怕的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田启吉竟要低价收购她的这家汽修厂。
这家伙在国外其他本事没有学到,但对如何害人却是学得十足十。他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南岭县的副县长,瞒着父亲到处鼓动一些人来为难郭秋兰。比如让银行提前向郭秋兰催要贷款,让南岭改装厂用高薪或威吓挖走汽修厂的技师和员工,甚至出钱给街道上的混混,让他们到汽修厂门口闹事,恐吓、威胁、殴打那些准备把车开进汽修厂维修的车主们……
而孟文天父亲在这里出车祸后,垫付的三十多万元让汽修厂资金见底,雪上加霜。
天华汽修厂每况愈下,本来红火的汽修厂现在只剩下一个姓徐的技师和三个找不到工作的学徒工,另外两个保安,一个快七十岁了,姓王,一个不到十八岁,自然就是孟文天。
孟文天是三天前主动请求老板郭秋兰收留自己的,说是以身顶债。因为他寒假里几乎无处可去,只能在汽修厂栖身:家里的房子抵押了,想吃饭口袋里却没钱。
上辈子他从学校放寒假回家,也就是三天前,进门没有看见父母,却发现郭秋兰成了自家房子的主人,他不由大怒,以为是鸠占鹊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动手暴打了她一顿。
下午,他看到了跑到自家门口泼红漆、威胁放火烧房子的高利贷者。狂怒之下大打出手。从小跟着外公修习洪罗拳的他竟然将三个成年男子打得落花流水:两人重伤一人轻伤。
动手打人时很爽,但后果是他当晚就被警方带走,算是解决了他吃饭和睡觉的难题。
幸亏当时的县警察局局长看他可怜,又欣赏他的功夫,找熟人朋友运作一番后,将他送到了部队。他成了一员军人,在训练异常严苛的特种部队里却如鱼得水,被作为苗子培养。
可他在某次执行任务时为救战友而负伤,无奈转为志愿兵,从事军械修理。转业到地方后,他接来年迈的父母,又聘请了因破恶性大案不力而被削职为民的县警察局局长为员工,利用在部队学到的技术开办了一家汽修厂。不久,他迎娶了这个倒霉局长的女儿为老婆。
事业和家庭算是有了着落。
虽然岳父经常酗酒,醉了就咒骂命运的不公,不断叹息自己错过了破案的大好机会。而老婆又体弱多病一生没有生育。
但是,孟文天上辈子还是把日子过得安稳、祥和。
后来老婆因病早逝,而自己为了救一对在马路上违章行走的母女而被一辆超速的汽车撞死,孟文天的上辈子就此落幕。
重生后,他自然没有再殴打无辜甚至对自家有恩的郭秋兰,而是劝说她接受自己到她的汽修厂当三十元一天的保安。在她答应后,他当时就拿着行李、书包住进汽修厂,自然也就避开了那些追要高利贷的家伙,也避免了自己伤人并被抓进警察局的悲剧。
花三天时间适应了重生者这个身份后,他做出了决定:第一,帮助天华汽修厂恢复经营,自己同时使用汽修厂这个平台赚取下学期的学费和书杂费,尽可能替父母还清一部分债务;第二,替上辈子的岳父完成夙愿,避免他被削职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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