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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抱着由美正在杂密的树林中疯狂奔跑!
由于药剂的作用,楚阳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加上超能力的觉醒,楚阳已经不同往日。
此时的楚阳个头又高了许多,只是依然瘦弱。被踢烂的下巴虽然已经结疤止血,可是随着楚阳剧烈的运动,加上周围树枝的刮划,又开始向外淌血。
楚阳顾不得自己的下巴,只担心松炎的追赶。虽然楚阳已经成为了异能者,但是他根本不会使用自己的超能力!
全靠着自己的毅力,盲打莽撞和药剂才能勉强在松炎面前撑了那么久。
不知怎的,松炎突然发了狂。突然屠杀起自己的人,他的手下虽然实力不强,但是数量不少。
这消耗了松炎不少的时间。
趁着这个机会,楚阳抱着由美便跑。万一被追上,自己和曼樱姐姐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楚阳暗暗催力,脚下更加的卖力奔跑起来。
完全不顾下巴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了由美的脸上,顺着脸颊流进了由美的嘴角。
此时,楚阳原本休息的地方,松炎坐在地上不停地喘息着。
松炎慢慢冷静下来,看到一地的尸体完全没有在意。
这些人本来就是要死的!
即使松炎得到了药剂,以他在华中的地位,根本不可能有资格使用药剂,自己只是小小的执事!
松炎原本打算得到药剂,就远走高飞。虽然华中对叛徒的惩罚十分严厉!
哼,自己得到药剂实力将会得到巨大的提升!到时候别说华中,就是整个华夏异能界!谁能奈我何!
这帮手下嘛,自然是不能留一个活口的。
可是药剂已经没了!已经被那个该死的的小子用掉了!
想到这里,松炎就越发的悔恨!要是早点搜一下那个小子就好了!可恶啊!
松炎不知道的是,是他变相的让楚阳将药剂给用了。
楚阳其实根本不知道药剂的作用,那两瓶药剂本来是要给他的曼樱姐姐的,只是曼樱姐姐身上没口袋让他先拿着。
要不是松炎将瓶子打破,楚**本也不会用药剂的。
“可恨哪!”
松炎一拳砸在身旁的一人腰粗的大树上,树身立刻粉碎。
“必须死!那个小子必须死在我的手上!”
松炎稳了稳心神,暗暗说道。
正要起身去追楚阳二人,忽然感觉脚下有东西在动。
低头一看是一条青蛇,那条青蛇正嘶嘶吐着信子,向松炎脚下爬去。
松炎眉毛一皱,正要一脚踩死那条青蛇。
那条青蛇却十分敏捷,蛇身一扭躲过了松炎的踩踏。
见一脚踩空,松炎火气马上上来了,老子连条蛇都打不死还寻什么药剂,还谈什么抱负!
右手握拳,一团火焰从手中喷出向那条青蛇飞去。
那条青蛇见状,身子一扭,腾空而去,竟堪堪躲过火球,不退反进向松炎射去!
青蛇獠牙闪着寒光,向松炎脖子咬去。
松炎见青蛇想自己扑来,只是轻哼一声,身体的温度陡然上升,燥热的气流在空中肉眼可见!
青蛇碰到那股热流身子一顿,松炎一手抓住蛇头,用力一捏,蛇头便被捏爆!
将蛇身用力一掷,便蛇身扔到地上,深深变成了肉泥。
松炎正要动身,忽然听到四周的草丛唰唰作响,用腿一扫,居然扫除十几条蛇!
‘···嘶嘶···嘶嘶嘶嘶···’
放眼望去,整片草地不知什么是竟然聚集成千上万条的蛇!
草地上的蛇种类繁多,青蛇、眼镜蛇、响尾蛇、褐色的、黑色的、身长如手臂的、身细如筷的······
何种各样的蛇,身子挨着身子,蛇头咬着前面的蛇尾,向松炎脚下缓缓滚去。
确实是‘滚’去,松炎仿佛掉进了蛇海之中!
看到这么多的蛇群,松炎终于动容了。
若是一两条蛇,说着说就算是上百条蛇还好。对于松炎这种异能者来说,丝毫不惧。可是成千上万条的蛇,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凭数量就能将松炎堆死!
只是蛇一般是独居生物,这么多蛇聚集在一起必有古怪!
形势不容松炎多想,爬最最前面的一批蛇已经到了眼前!
见识了刚才那条青蛇的厉害,松炎没有贸然出手。只是将自己体内的火元素逼出来了体外,松炎整个人如一个巨大的火球一样,周围的空气燥热起来!
果然这些蛇是惧怕火焰的,离松炎不到三尺距离再也不肯上前了。只是好像有什么在驱使着蛇群似的,虽然不敢靠前,但是也不肯离去。
后面的蛇群一层一层的逼了过来,最前面的蛇群终于被挤到了松炎的脚下。
虽然脚下的蛇群行动变得缓慢,但还是张开大嘴向松炎的脚咬去。
松炎双手连连挥击,一颗颗火球向脚下的蛇群砸去。
一阵焦臭味,从地面传来。死去的蛇很快堆成了小山。
可是眼前的蛇群仿佛是无穷无尽的,前面的蛇死了,后面的跟了上来,纷纷吐着信子,露出尖利的獠牙。
松炎感到一阵的头晕,纵然是B+的强者,但是源源不断地使用超能力,早已精疲力尽。源源不断地使用超能力,就算S级的恐怕也做不到吧。
天色慢慢地黑了起来。
松炎已经坚持了一个小时,体内的能量已经所剩无几,照这样下去自己必然成为蛇群的口中餐!
正当松炎绝望的时候,蛇群突然如潮水般撤了回去,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不到片刻就没了踪迹。只留下残破的草地。
还没等松炎庆幸的时候,脚下的草地又飞快的扭动起来,野草疯狂的生长!
还快将松炎的四肢死死捆住。
松炎已经放弃了抵抗,刚才抵御蛇群的时候,自己的力量已经耗尽。
慢慢地从远处飘来了三个人影。
三人缓缓的来到松炎的脸前。
“嘿嘿,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松执事吗。”
开口的是中间的人,声音极其嘶哑,就好像毒蛇吐信一般。那人身披黑袍,将全身遮了个严实,只露出两个干枯的双手。脑袋被兜帽盖了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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