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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担忧了三日,期间无数次按下几欲抓狂的王悦书,徐怀瑾终于等到了君飞扬通过小姨丈李游寄过来的信件!
信中飞扬解释道,因为外出帮二公主办事,所以信件寄得迟了,以后外出信件还会不定期,请他们无须担忧……
徐怀瑾终于松了一口气,王悦书更是如释重负。
“真的想明年秋闱快点到来,我们中了举人,再去参加后年的春闱,就能去洛城看到飞扬了!”王悦书反复看着君飞扬寄给他的信件,语气憧憬。
徐怀瑾一愣,看着王悦书兴奋的神情,终于将自己的打算说出了口“悦书,秋闱过后,我并无参加春闱的打算,我想出去游历两年。”
大殷的科举每两年一次,加恩科的除外!两年归来后,他正好可以参加明历十五年的春闱,那时候他已经年方十七,身为名满天下的大儒王润之的关门弟子,正好是一鼓作气、大展抱负的时候!
“游历?”王悦书讶然。
徐怀瑾点点头“古人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想趁着年轻出去走走。”
这异世的大好河山他还未曾看过,大殷的风土人情,他还未领教过,最重要的是,近来手上那枚古朴的戒指,花纹有隐隐恢复流动的趋势,他想去寻找些机缘,说不定可以重新打开戒指空间。
“祖父知晓么?”王悦书本能地不希望徐怀瑾出游,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还从未试着分开过。
“我向师父提过,他老人家对此是极为赞同的!”唯一的难处怕是家里的娘亲,徐杨氏对他有多溺爱、多疼惜,他是明明白白看在眼里的,简直恨不能把他绑在身边,一天二十四小时看顾着!
她想补偿这六年来缺失的母爱,让徐怀瑾暖心的同时也颇有些招架不住,尤其是近来搬到闵州平安巷,他再也不用借居在王家,每日回到家里面对徐杨氏的嘘寒问暖简直……呃,怎么说呢,他只是有些不习惯,很怕表现出反常引得徐杨氏怀疑。
说到底,徐怀瑾不过心底忐忑罢了,前世父母给他的亲情实在太少,如今面对徐杨氏的体贴关怀和徐永安的拳拳教诲,他不知该做出怎样的回应,下意识地,就总想着逃避。
“我也跟着你去游历吧……”脱口而出,其实王悦书并未想好。
徐怀瑾收起君飞扬的信件,轻笑“不急,你好好考虑。”
他心底明白悦书若能随他游历定是极好的,只是他始终是王家的金孙,又无比牵挂着远在洛城、孤立无援的的飞扬,两年的游历,对他来讲时间太长了。
“明日是家中义姐及笄之日,我出去挑份礼物,你要不要一起?”
“嗯好,确实好久没出去了。”王悦书眼神一亮,欣然应允。
闵州南门街。
王悦书一袭大红锦衣,披着黑色大氅,大冬天地,手中仍旧拿着一柄折扇,摇啊摇的配着脸上笑得欠扁的神情,简直骚包到极点,徐怀瑾则蓝色锦衣白毛披风,浅笑端方、温润如玉,二人一路腹诽着对方“装!你就装!”来到凌波仙阁附近。
“听说你们家在此店参了股。”
徐怀瑾点头,最大股东也算是入了股对吧。
“四……四弟?”熟悉的声音传来,徐怀瑾身前站立的,正是一脸惊喜的徐妙歌,身后还跟着个小丫鬟,二人明显刚从凌波仙阁出来,凌波仙阁里的衣服款式新颖、布料精致,甚至每件衣服还带着凌波仙阁特有的标记,远非凡品,是以吸引了很多人,尤其是十几岁正当爱美的小姑娘。
不过,要是徐妙歌知道凌波仙阁是妙妍家里开的,不知道脸上表情何等精彩呢!
“哦,见过徐公子!见过王公子!”徐妙歌似是反应过来今非昔比,忙带着丫鬟行了礼。
王悦书朝徐怀瑾点点头,眼光示意前方不远处的水墨坊,意思是在那里等他!
面前女子是自己未来弟媳,按说王悦书身为大伯子不该如此冷淡,可是徐家家变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二房行事有失道义、令人不齿,王悦书的母亲王甄氏本欲退婚的,却被身为一家之主的王润之给压了下来,说什么怕别人说王家嫌“贫”爱“富”,结果使得王甄氏郁郁了很长时间。
凭心而论,王悦书认为徐妙歌此人是配不上弟弟悦易的,单凭怀瑾近几年来的描述,就知道此女不是个简单角色,可叹怀瑾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明里暗里护着此女,他堂堂大男子,不好对着一个女子评头论足,也无权干涉好友的私交,因此只得沉默着,碰上徐妙歌就回避,惹不起咱总躲得起。
“王公子对我,似乎很是不喜呢……”徐妙歌不安地搓着衣角,面上一片忐忑。
“三姐莫要多心,悦书对陌生人一向如此的。”徐怀瑾笑着安慰,家变一事徐怀瑾始终置身事外,纵然没有参与,也觉触目惊心,大宅门里的黑暗,如同不见血的厮杀,二房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他看得清清楚楚,被逐出家门后,二房卷走徐家名下大部分财产和人才就是其无情狠厉的最好例证。
想起这些年妙歌与自家妹子私底下无数的交锋,最初他只觉得是纯属玩闹,事后再次回想只觉一阵胆寒,如同二房卷走财产和人才,看似不起眼,却能使徐家陷入困厄爬不起来,当初妙歌的那些小动作,若非徐妙妍算计漂亮、反击迅速,徐家那些女人抓住了她的小辫子岂会放过她?他终于明白自己妹子为何抗拒着他的接近,也终于明白妹子身边的丫鬟为何总是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情看着他,他简直是天底下最混蛋的哥哥。
同时,也是天底下最笨的男人,居然再次被那种看似柔弱纯洁的小白花吸引,哪怕这次只是疼惜无关情爱。
“四弟最近可好,之前家变,那些财产什么的,确……确实是我爹娘做得过分了些……”徐妙歌越发不安,声音充满歉疚“我代他们向你道歉,只愿……只愿此事莫要损了我们姐弟的情分……”说着徐妙歌几近潸然泪下“好在如今徐家的铺子已经恢复生机,妙歌终于不用担心了!”
声音里又满是欣慰。
徐怀瑾几乎看得目瞪口呆,他以前是有多傻呀,这个女人的演技这样拙劣,他之前竟然一点也没察觉。
“两房除名已经在州府造册登记,怀瑾就是念着之前的情分,才唤三姐姐一声三姐姐,其他的怕是无能为力了,况且怀瑾始终是男子,再多像如今这样的接触日后恐于三姐姐名声有碍……”周围已经有行人在不停打量他们了,毕竟如此年轻俊俏的小郎君和小娘子,正是适婚适嫁的时候,这般说话已经足够路人侧目了!
“望三姐姐多加保重!”
不等回答,徐怀瑾便告辞离开。
徐妙歌脸色顿时难看,今日她已经极尽委屈,又是主动又是道歉,满以为这个傻小子会如以往安慰她、怜惜她,最好能迁怒到徐妙妍身上,谁知他就这样,话里话外以后不要联系地,就走了?
“妙歌妹妹,无事吧?”从凌波仙阁出来的徐怀德拎着一堆东西对着徐妙歌点头哈腰,一副狗腿模样,毕竟现在,只有徐妙歌才会时不时给他些银子!
“无事!”徐妙歌没好气地翻个白眼,猛地瞥到不远处一抹窈窕身影,下意识地目光微怔。
好啊小贱人,当了那么久的缩头乌龟,你可算出来了!
崔盈盈今日心情很好,虽然没有拿到凭书参加贵人科的考试,但小姐昨日表示,来年如果成了贵人,一定带着她同去洛城,等到了洛城,她就可以见到从未谋面的爹了,她就要成为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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