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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意识到不该跟着瞎跑,抬眼去寻找了刘三姐的时候,那厮已不见了踪迹,跟她一同消失的,还有来福和来喜。
她跑了不打紧,问题是她把我的包裹也一并背跑了,包裹里那些东西,是直接证实我身份的证据,没了那些至关重要的凭证,我拿什么去证明自己的身份?
如果我就这么两手空空,大摇大摆再去敲那衙门的门,铁定会被再次扫地出门,刚刚那个跟疯狗一样的差役,她是不会听人解释的。
“姐姐,为什么停下了,快跑哇……”
来寿这么一喊,我才发现这小丫头还在我身边,如果不是我牵的紧,估计也和那娘仨一样没影了。
顿感无助之下,我一手轻轻拍了拍比我矮半个头的来寿的后脑勺,一手又把她的手往掌心紧了紧,道:“咱们不跑了,来寿陪姐姐去衙门罢。”
来寿怯怯地看着我,握在我掌心里的小手明显一颤,道:“姐姐你是衙门派出来的条子么?”
“条,条……”她嘴里跳出洋气的名词,让我汗颜,继续道:“姐姐不是条子,姐姐是帝皇派来的县令。”没必要再做隐瞒,眼下最要紧是让她用什么法子把她娘亲给召回来。
“您是新官邵竹……风?还是鱼?”她略微转变的表情,好像县令在她心里没有条子那么可怖。
我微微一笑,认真道:“不是风,也不是鱼,是邵竹雨,雨水的雨。”转念一想,接道:“我来任职一事,来寿是怎么知道的?”
“新官上任这么大的事儿,别说俺是混江湖的,普通百姓都知道,方圆百里,无人不知。”说到这儿,顿了顿,接道:“哦对了,其他县令来的时候,是锣鼓喧天,四人抬轿,好不威风。姐姐怎么……怎么会是这般光景?”说完,用不解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遍。
一下问到点子上,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可我又不好说不知道,只好搪塞:“姐姐不喜欢坐轿,被人抬的感觉特被动,就像被运往屠宰场的牲口一样。”说着故意无所谓地耸耸肩,接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呀。”
她嘴上没反驳,脸上可带着“一点儿都不好”的神色。
我立刻正正色,严肃道:“这一页就此翻过,不许再提。现在有正事要你做,敢不听话就是抗命,要杀头,知道么?”我把手放在她脖子上,刻意把“杀头”二字说的很重。
她吓得像小鸡啄米,乖乖怯怯道:“来寿什么都听姐姐的,求姐姐不要杀来寿。”
我抬眼朝刘三姐跑路的方向望去,黑漆马糊什么都看不到,看来她们是不会主动回来了。我就算了,她怎么能连来寿都不管,敢情这是后妈吧。
来寿又乖巧又恐慌的神色,令我在心里对自己一顿责怪,我怎么能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说那么重的话。
我轻轻板着她的双肩,温和道:“来寿别怕,姐姐不杀你,姐姐现在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请来寿帮忙。你能不能用什么办法,让你娘亲把包裹给姐姐送回来,里面有姐姐很重要的东西。”
“这个好办。”来寿应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物件拿给我看。
“这是甚么?”跟手指差不多,上面有几个洞。
“这是我娘亲给我姐仨做的铜哨,为的就是怕我们遇到危险,又没在一起,只要把铜哨一吹,她们就会很快赶到身边,我一次还没用过呢。”
“你娘亲手撇下你,她会回来么?再说,这哨声能传多远呢?万一她们听不到呢?”我觉得有点悬。
她微微一笑,道:“我娘亲平时最怕听到官差衙门之类的字眼,她那个反应是正常的,以前也把我丢下自己跑过,跑出十多里发现我不在,很快便回来了。这哨声,白天能传三十里地,现在夜里安静能传四十里。我娘亲没长翅膀,窜不出四十里外,所以她听得到。”
听她这么说,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在她小巧的鼻尖儿上刮了一下,笑道:“长翅膀的是天使。”
“还有乌鸦,麻雀,鸡鸭鹅…………”
突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夜空的寂静。我急忙对她做个噤声手势,小声道:“嘘……你听,是不是有马蹄声。”
她马上趴在地上,耳朵贴地面听了一下,抬头对我小声道:“姐姐,是两匹马,正朝我们这个方向来着。”
“快些起来,小心被马儿踩到。”我一边扶她起来,一边朝远处望,她也乖巧地贴着我站在路边。
初来乍到,这里的一沙一石对我来说,都是彻底陌生的。这伸手不见五指,放眼不见人影的青石街道,突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令我不禁心慌。安全起见,还是找个地儿避开吧。
心念微动,便牵起来寿的手儿,给她指指三十米外衙门大门,道:“来寿,咱们到那儿去吧。”
来寿点点头,乖巧道:“嗯。”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道:“姐姐,骑马的人,好像是娘亲耶。”
我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见人,似信非信道:“眨眼儿功夫你娘亲哪来的马?来寿你肯定听错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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