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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霜催促道:“你既已知方位口诀,还不快速速算来?”
盘蜒道:“其中还有个难处,非诸位相助,难辨这乱阵真谛,也找不到那神庙方位。”
毒霜怒道:“为何这般麻烦?你又有什么花样?”
盘蜒道:“需得诸位帮我砍树伐木,摆放成卦将之相,尔等分别站定方位,以此鹿妖尸首为枢,发动一‘炎火凉木’小阵,如此以客欺主,方能看破天机。”
毒霜极不耐烦,只想将此人杀了,但转念一想,除了此人之外,他们眼下一筹莫展,而此人虽有奇妙步法,武功却是不高,只要自己使出血色剑气功夫,立时便取他性命,也不惧他有什么把戏。
他思索已定,说道:“如何砍树?如何摆放?如何站立?”
盘蜒在那鹿妖尸体旁绕了一圈,拍拍摸摸,随后指挥众人将树砍倒,万鬼众人武功高强,动起手来,全不为难,东摆一堆,西放一摞,不多时,四面八方皆已围起,果然是暗含玄机、隐有神奥,风向诡异,景致奇特。众人见盘蜒神色凝重,毫不放松,皆信以为真,满怀希望。泰慧虽有心与盘蜒作对,但渐渐瞧出门道,心中惊佩:“泰一叔叔失踪多年,他从哪儿学来这等本事?”
盘蜒又道:“我与振英姑娘先来,故当立于鹿妖之前,鹿妖次之,尔等再立远些,随即注目东首树枝、西首木架,南北各有花卉,如此便可算出诸位所寻。此乃‘天地真武阵’。”
泰慧冷冷说道:“你先前还说是‘炎火凉木’小阵,这会儿怎地又变了叫法?”
盘蜒道:“世间之物,名目各异,岂能一概而论?敝如筷子,南崖叫夹生,北岭叫细木。我这‘炎火凉木’阵,亦可变化为‘天地真武阵’,用来对付尔等蠢货,最是合适不过。”
毒霜闻言一惊,厉声喝问道:“你说什么?”
盘蜒长声大笑,说道:“尔等已然中计,悔之晚矣!”一推短木,那木架登时松动,此“囚”门一开,这迷心小阵生效,众万鬼高手一阵晕眩,只觉腹中如万刃齐钻,陆续大吼,痛的滚倒在地。
毒霜、泰慧武功最高,尚能挺立,但也难以迈步,唯有盘膝运功抵御,泰慧怒道:“你....你中途变了阵法?难怪我觉得不对!”
盘蜒笑道:“小侄女,我教你个乖,遇上不懂之处,千万莫忘请教,不然深受其害。”说罢拉着陆振英穿过一巨木,旋即跑远。陆振英惊喜交加,想要问话,但两人奔的太急,一时也不及出口。
毒霜破口大骂,七窍生烟,泰慧叱道:“我说了此人奸恶,你偏偏要信他所言!”
毒霜怒道:“若非你无能无知,咱们又怎会上当?咱们这许多人,怎会一齐中他毒·物?”他腹中钻心痛苦,乃是他成为万鬼中‘血鬼’之后从未有过之事,饶是他功力强横,但头一遭受罪,顷刻间也抵受不住。
泰慧道:“这并非毒药,而是阵法摧心。我也不知其中道理,但如今唯有静下心来,驱散杂念,方可重获自由。”
毒霜道:“但这泰一早跑远了,咱们又到何处去找他?”
泰慧勉强一笑,红唇翕动,说道:“我先前打他一巴掌,再吻他脸颊,留下血迹,便是防他使诈。如今我唇中留有他鲜血气味儿,佐以太乙追寻术,他万万逃不过我的掌心。”
毒霜喜出望外,赞道:“不愧是泰家之人,果然深谋远虑。”但这会儿不可得意忘形,急忙收摄心神,返本归元,驱逐心中荼毒。
......
盘蜒带着陆振英钻木绕山,不论树木何等繁茂,他总能找出小路,轻而易举的穿过。过了半个时辰,陆振英伤痛发作,再难支持,盘蜒急忙扶着坐下,从怀中摸出一颗红丹,让她服下。
陆振英心下一奇,不知这红丹从何而来,吞咽之后,霎时浑身暖洋洋的,伤处又麻又痒,疼痛却消。她知道此乃药性抗炎消肿、化解外魔症状,喜道:“真是灵丹妙药,盘蜒大哥是从何处得来?”
盘蜒道:“你怎地叫我大哥?”
陆振英有些不好意思,腼腆说道:“咱俩生死之交,老叫你先生,先生,怪生分的。”
盘蜒看似与人熟络,往往见面就大开玩笑,实则心底冷漠,从不与人深交,此时惊觉陆振英对他生出依赖之情,微觉别扭,不想多有牵扯,淡淡说道:“此乃那鹿妖内丹,极为难得,我装模作样布阵,从它身上搜刮而来。这鹿妖只怕在那聚魂山修炼数百年,方才生得此物,颇有疗伤神效,也是你运气太好,偏偏碰上这宝贝。”
陆振英精神一振,连声道谢,又问道:“你刚刚那‘天地真武阵’神奇之至,为何能将这许多高手困住?”
盘蜒微笑道:“此非什么‘天地真武阵’,亦非‘炎火凉木’小阵,而是血脉迷心咒阵。我稍动手脚,骗我那便宜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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