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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摇头,“不能,上次子弹离她的心脏不到1公分,在这个位置上,就算取出子弹也会伤及心脉,不取她得死,不死就得伤心脉。这还不是最严重的,唐小姐因心脉损伤,老朽建议:她不可婚恋。”
米娜道:“医生,翠珊才21岁,她还这么年轻,她怎么就不能恋爱、结婚了?”
老中医道:“她承不住爱情的悲喜,就算结婚也不能与男子同床,任何一种刺激可能要了她的命。”
伤及心脉,这是好听的,不好听就是心脏不好,承不住大的情绪波动,至少就目前而言,根本没有治愈的法子。
唐文心情沉重。
唐琬英则是心疼,对于一个从未恋爱的年轻女子来说,不能婚恋这无疑是最痛苦的事,这是她的妹妹,唐家兄妹五个,唯有大姐、五妹都有一颗赤子之心。五妹相较于大姐,更是纯洁、率真。她忍不住,又低声哭了起来,“五妹才21岁,怎就不能恋爱、结婚了,从小到大,她这么善良,怎么会让她遇上这样的事……”
唐文道:“不能治愈?”
“只能靠养,上次负伤,有损她的寿数,若是养得好许能寿终正寝,若是养不好……”
若是养不好,恐会早逝。
唐文忍住心底的悲伤。
她负伤是为了救唐琬丽,重伤保住了命,却落下了病根。
外头,一个护士道:“医生,唐小姐醒了。”
医生起身往病房走去。
唐文看着抹泪的唐琬英、米娜,“你们暂时不要见小五,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
唐琬英唤了声“爹地”。
唐文道:“这太残忍了!”他痛楚地道:“你们哭了,小五很聪明,看到你们哭,她会多想,你们先回去,小五的病先瞒着。”
唐琬英与米娜走了。
唐琬英回到家,当即与大姐、三妹打电话,哭着说:“怎会这样呢?五妹上次负伤落下了病根,伤了心脉,医生说不能劳累,不能大喜大悲,不能受刺激,甚至不能像其他年轻小姐一样恋爱、结婚,说小五一旦受刺激,随时都有可能承不住打击丢了性命……”
不到一个小时,唐家除在国外的唐开元与琬琰自己,其他人都知道这事。
唐琬丽接了电话,久久地沉默,二姐在那头哭诉,心疼五妹的病,更心疼五妹如花的年纪,却不能像其他人一样享受爱情、快乐。
琬琰醒来后,先是看到熟悉的老中医,再是唐文。
唐文的眼里难掩慈爱,就似要将她溺毙在这份父爱之中。
“小五,医生说你是疲劳过度,你自小体弱,怎和那些男子一样,和他们一起搞科研,身体哪能受得住。这次你反对也没用,我要给你配一个私人秘书,往后你走到哪儿都得带着她。”
“爹地……”她娇喝一声。
唐文道:“不得反对,我怕你在我看不到的时候,又拼命工作,有私人秘书盯着你,我会安心许多。”
私人秘书是现任总统借着了唐琬丽的名义送来的,这女子懂医术,精通一系列的抢救、急救手段,长得眉清目秀,颇有小家碧玉之感,个头有一米六三的模样,身量匀称,很有几分气质。
琬琰未出院,这人就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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