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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琰给卤食铺子取名“五味卤食铺”,只卖卤食,不售酒,切味、调制,前头只一个二十坪的铺子,后头却有一个小院,正房两间,有一间厨房、一间杂库房。
因买肉送萝卜肉等,对旁人来说很合算,最初生意不好不坏,但县学的学子听说卤食做得正宗,一来二去,县学的先生时常来买,生意渐渐好起来。
生意一好,吕管事、吕嫂子便说忙不过来,琬琰就允他们找帮手,找的都是勤快妇人主要做拔毛、清洗,按天计算工钱,一天三十文钱,请了两个帮工后,夫妻俩一个管卖,一个主管卤制。
琬琰叮嘱二人,偶尔也给两个帮工送些吃食带回家。
这一招很管用,两个帮工越发勤快,争着抢着帮忙。
周夫人的酒楼生意有从最初的特色菜十二道,增加到二十四道,如今更有三十六道菜,再演变之后,有了家常菜,菜品丰富了,周夫人赚了钱,想去洛城开酒楼。
周夫人用晚饭与家里人商议。
周墨堂道:“这是夫人的嫁妆,夫人做主就好。”
周墨堂是寒门进士,家底薄,他亲娘是继室,前头有两个哥哥,与他并不亲厚。他八岁时,父亲病逝,两个哥哥已经娶亲成家,便要闹着分家,说不供他读书。
亲娘与他分开来,为着几亩良田,两个嫂嫂与老太太吵得面红耳赤不肯相让,最后老太太便说“我们不要良田,新房分给你们,我们母子住老宅。”
亲娘与胞姐会女红,会织布、会绣技,周墨堂便是靠着母亲、姐姐织布换钱,绣花换钱读书。十四岁考中秀才功名,得了老家县上的举人看中,将女儿许配给他,有了岳家帮衬,家里的日子好过了些。
十四岁时,他在岳家帮衬下去了县城读书,带上了母亲和姐姐,居住在租来的屋子,得暇给人抄书,再有母亲织布,却再舍不得姐姐与母亲做绣活,又为姐姐周青儿寻了户殷实的秀才人家。
姐姐出阁,周夫人偷偷将自己积攒了数年的六十两银子塞给他,让他拿去给周青儿置备嫁妆。
为着这儿,周墨堂能体面的将胞姐嫁出门,他一次次地告诉自己,一定要出人头地,否则对不住与他贫寒与共的结发爱妻。
他十七岁时,娶周夫人杨氏过门,到二十岁时都未能考中举人,杨氏又添了两个儿子,靠着妻子的嫁妆良田、铺子,日子倒也过得去,老太太添了孙儿,倒是欢喜,只是数年操劳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二十二岁时终于考中举人,岳家为妻兄、妻弟寻得名师指点学问,他便跟着一起,原以为妻兄而一举得魁,倒是妻兄得了同进士,他却高中榜眼。
可惜周老太太,得闻儿子高中榜眼,一口气松下去离逝人家,官家老夫人的福份没享就走了,周墨堂颇是遗憾。
琬琰道:“义母现下打理酒楼都做顺手了,只是选用厨子、管事还得人够可靠。”
“我想让杨管事、牛大厨去洛城,这边再添买几个下人撑起来,县衙灶上的厨娘也会做那些菜式,若一时寻不到可靠人,她也能撑一阵子。”
“一个现成的厨子可得花大价钱,重新培养厨子,没个五八年不能出师。”
周夫人道:“牙行那边我打了招呼,相中了一个厨子,就是腿瘸了,带了两个儿子,两个小的一个做文博做书僮,另一个留在铺子做小二,我再寻个管事。”
琬琰道:“义母还是买死契的官奴为妥,这样的人忠心。”
周墨堂道:“外头有一技之长的下人不多,那厨子是因何被卖?”
周夫人道:“听说是厨艺好,被对头陷害打断腿的,养好伤就瘸了,妻子跟对头当了妾,带了两个半大的儿子被发卖出来。”
周墨客道:“我明日使人再打听打听,若是属实,你再将父子三人买下,只我们家添了下人,可能养得起。”
周文敏笑道:“爹,你也太小看娘了,我们家酒楼的生意可好了,现在是县里最好的大酒楼,菜式好,取的名字也好,什么四喜丸子、双喜临门,听听这名,多喜庆。”
周夫人买了那厨子父子三人入府,长子、父亲都留在酒楼,次子做了周文博身边的书僮,早前酒楼管事的儿子则做了文杰身边的书僮、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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