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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有几个身着暗纹披风的人于旁边的树林中经过,似在找什么人。
林恣没有想到江湖杀手中武艺最高强的邢迟心思竟也如此缜密,眼下,好像自己是非对上他们内部的暗号不可了。
秉着拖延时间的准则和第一要义,林恣还是选择采取迂回战术,将一些情况半真半假地透露给他们知道,以取得他们的信任。
于是说:“据可靠情报,宁府小姐得一背着木匣箱子的神秘少年搭救,少年暗中入城打探,早已知晓对宁府余党的悬赏追捕,遂献策混进城内,混淆视听。
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今城内主力松散,他们正好可以趁乱隐匿,等你们都回来时,再出城。
老实说,他们怎么可能还在城外,做你们的待宰羔羊。
再不抉择,只会错过最佳的追捕时机。现在,可不是内讧的时候啊。”
打从树林中经过的几人一听到外面有人提及“背着木匣箱子的神秘少年”,都蓦地停住了脚步,暗中观察外面的情况。
邢迟身边有一人按捺不住,跳出来对邢迟说:“是啊,头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主家盛怒下来,谁都担待不起啊。”
众人应该都见识过父亲的雷霆手段,都纷纷附和起来:“是啊,是啊……”
邢迟将信将疑,他是不想耽误了时机,但比起这个,坚守纲纪和命令显然更加重要,他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之策:“这样,半路人马仍依计前往城郊,若发现宁党,格杀勿论。
其余的人,跟我一道,随这位公子返回城中,亲自面见主家,验证其身份,若确是主家的密探,马上安排加强城内巡逻,找出宁氏余孽一举歼灭,想来也不会费多大的工夫。
要是这位身份有异,也不致妨碍行动,我们还能为主家扫清祸端。”
这个邢迟看来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对父亲也实在是忠心耿耿,他如此提议自己好像真的没有立场回绝。
林恣意识到情况不妙,索性自认了身份:“佩服,这样都没有骗过你们。
实话告诉你们,我不是你们主家的密探,另外,”林恣来到邢迟附近,面对着他大言不惭道:“阁下有一点说错了,要是我的身份有异,你觉得我会任由你们处置吗?勿再多言,受死吧!”
邢迟和众武林高手刹时都警觉起来,勒马退出一段距离,和林恣保持双方对峙的阵型。
林恣取出随身短刃,驾马冲向对面,和对方过招,动作迅猛,招式凌厉,盛满了凛冽杀气。
刚开始,和邢迟对手时,林恣一边闪避他的刀剑,一面寻机用短刃伤他要害。
眼见周遭将他重重包围的杀手就快一齐涌上前来,林恣扬起马蹄,手握短刃弯腰从身后划出一道弧线,把欲群起围攻者的马都惊了起来。
林恣趁机,迅速驱马逃向树林。
以邢迟为首的杀手都一齐出动,追上前去。不多时,邢迟就追上了林恣,厮杀间将他击落马下。
眼见长剑就要刺向林恣的命脉,千钧一发之际,几道人影仿佛从天而降,护在林恣身前,闪着暗纹的披风将自身和林恣都遮掩起来。
转眼间,就消失无踪。
丛林小径上,头戴斗笠踏着马蹄来势汹汹的追杀者,以及不远处手执长剑欲刺的黑衣人都一动不动,好像定格成了一幅静态的画。
又过了没多久,一行人轰然坠地,失去了气息,无知无觉,不知死活。
宁敞和江枫从城郊槐树离开后,步行至城门口。
按照昨晚制定的计划,两人都用木匣箱子里的衣物作了一番乔装,伪装成药材经销商的模样。
从宁敞口中,江枫得知现在全城布告栏上都贴满了悬赏追杀她的画像,四处都有人为了各种原因在搜查她的下落,料想近期出城的人都必得经过层层盘查。
最坏的情况是会拿着宁敞的画像一一摸排,刚好自己多年来为了隐藏身份,不惹人怀疑,以活人为样本,混合中草药研制了一些人皮面具。
面具的粘合度高,且对皮肤没有伤害,虽是根据活人研究的,但是重组了真实人体的样貌特征,绝不会碰巧和存活于世的市井百姓一模一样。
人皮面具的缺点只有一个,两个时辰之后便会渐渐溶于肌肤,暴露出人本来的面目。
因此,必须算好时间,在面具失效前出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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