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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大夫两口子,也就是学妹姐姐和那个可爱的小妹妹的爹娘,进来了,后边还跟着一位像我一样高,像我一样壮实的士兵,进来后,先从姥姥姥爷开始问候,又问我。
“报告首长,警卫连战士冯晓生正在探家,报告完毕。”那个士兵向爸爸举手敬礼道。
奥,这就是学妹姐姐的大哥。
“冯班长?”爸爸惊喜的喊道:“这是你的家乡?”
“是啊,首长,这是我的父母,那两个是我的妹妹,还有一个弟弟不知跑哪去了。”晓生大哥介绍道。
“探探家也就安心了,什么时间回来的?”
“还有三天就该归队了,如果首长需要,我可以提前归队。”
“不用,你安心探家,我们这次行动安排的很周全。好啦你忙去吧。”爸爸说道。
“首长再见。”说罢,敬礼转身找司机玩去了。
中午了姥姥把饭菜端了上来,来探望问候的人们见此情景就都走了。
“快上炕吃饭吧,”姥姥向我们催促道。
大家上炕围了一圈。
炸糕,葱花炒豆腐,西红柿炒鸡蛋。
“诶呀,娘哎,不错呀,这个时候还能吃上西红柿,不敢想。”爸爸说道。
“诶,这是院里栽那几拨,天冷了有几个红不了了,我看着可惜了的,就没把它喂猪,放那谷子柜里了,后来忙孩子的事就忘了,前天我挖谷子看见红了,思想等金友过生日的时候给他吃,这不今天先给你们尝尝。”姥姥说了一大堆。
吃完饭,爸爸就要走了,姥姥要给爸爸带点炸糕,爸爸说什么也不拿,部队上又不缺吃的,哪像农民家呀。
“坏了,还没比个他就想跑?”我追了出去,看到他和妈妈慢慢的往外走,我便停住了脚步。
还是妈妈送爸爸到大门口,还是不知道拉没拉手,也不知道流没流泪,更不知道叫不叫爸爸交朋友。
我想妈妈不会不叫的,因为前线的工事里全是他的战友。
有人开玩笑说:那个地方连只母苍蝇都没有。
因为,那里的生存环境太恶劣了。
可以肯定的是,爸爸坐车从来都不是坐前头。
爸爸还是上前线,还不是走西口。
妈妈转回屋,躺到了炕上,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只有她自己清楚。
这塌了天般的大事,妈妈从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一天一天的熬了过来,把一具直挺挺的死尸硬是给熬得坐了起来,这当中不知道又死了多少回。
硬是熬得下了地,活蹦乱跳的回了家。
身上累,心里累。
这个爹当得多容易,撒下种子就不管了,除草、施肥、浇水,都是她一个人,好啦,眼看着就要丰收了,一场冰雹砸下来,打了个无声无息。
辛辛苦苦扶起来精心的呵护,使他又茁壮的长了起来,你回来就看一眼,这算是验收吗?呵,呵呵。
不说声谢谢也就罢了,也不问声辛苦?
唉!不怪人家,是咱没给人家经手好,活该咱辛苦,这是活蹦乱跳的给人家领回来了,这要是......
想想后怕呀。
妈妈睡吧,小小子知道您的辛苦。
我拿来他们送给我的,那个踢脚面的羔皮军大衣,轻轻的给妈妈盖在身上,妈妈瘦了,蜷缩着身体,被我盖了个严严实实。
我偷偷的跑了,没有跟姐姐打招呼,我觉得我长大了,不能像刚刚那样老是跟在姐姐屁股后头。
我转转悠悠走过二毛家的门口,我没进去,经过常青家门口我也没进去,而是走进了学妹姐姐家的屋里。
我不是惦记那个可爱的小妹妹,我躲她还来不及呢,我是来找她大哥的,我要跟成年人拉话(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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