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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这是想逃都逃不了了吗?
上官橙思索着文晴的一番话。
d姓女星毁约赔偿的事儿,她打算上网搜搜看,反正这个世界从网上获取信息方便得很。她倒是不认为文晴会骗她,她只想知道事情的原委是怎样的。
还有关于“合同”,上官橙猜应该类似于前世的所谓“契”,大概是民间私人之间的约定。只是不知其具体为何。
至于“一二百号人需要养家糊口”,上官橙相信事实确然如此。无论哪个时代,底层的日子都是最不好过的。虽然这世界的社会等级不似前世那般森严,但她实在不忍心为一己私利而置那么多人的生计于岌岌可危。
“你生我气了?”文晴见她默然不语,心里发慌。
上官橙摇摇头。
她不是不知道文晴的私心,做自己的经纪人,究竟有几分是为了保护自己,有几分是为了有机会日日夜夜缠着自己,这本账估计也只有文晴自己心里清楚。而她上官橙,竟然是无权质疑的,因为她只是这具躯壳的寄居者,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她只是一个过客。
上官橙觉得累,想得心累,头疼。
“睡吧。”她表情淡淡的,音调淡淡的,仿佛刚刚谈论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你去哪?”文晴拉住她的手,不安地盯着她。
“去客房。”上官橙低头扫了一眼文晴攥紧自己的手,依旧淡淡的。
“去客房干吗?”文晴愈发不安。
上官橙深吸一口气,压下烦躁,用仅存的两分耐心倦着声音道:“文晴,我想休息了。”
“那我们……”我们一起休息不好吗?
文晴嗫嚅着,对上上官橙疲惫的目光,终究是没有完全说出口。
“我想一个人静静,可以吗?”上官橙软下声音,那双干净的眼睛让她狠不下心肠。
“……好。”文晴不舍地松开手,眼睁睁看着上官橙离开。
直到上官橙到书房取了笔记本,折回时经过卧室,文晴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俨然化身“望妻石”。
上官橙一时酸涩难当,大是不忍,紧走几步,将文晴拥入怀中。
文晴呆滞。
“你好好睡觉,别胡思乱想。”上官橙轻拍文晴的后背,柔声安慰。此刻,文晴在她眼中,就像是个无助的孩子。
文晴头一次见识上官的“主动”,一时三魂七魄被惊得只剩下了一魂一魄,愣了愣神才缓过阳来,还有点儿难为情。
“你还病着……”她实在不好意思说“我想抱着你睡”。
“我会照顾好自己,”上官橙截住她的话头,松开怀抱,“一时太多事情纠结在脑袋里,我只是想静静。”
上官橙努力勾起嘴角。
“你是不是……”
“我没有生气,”上官橙再次打断她,“别胡思乱想。”
文晴抿紧嘴唇,总算感到一丝欣慰。
纵观所有认识的人,只有吕靖宸一个人有被叫做“静静”的可能,不过,文晴相信上官橙的眼光——
上官三观还不至于low到没底线,不至于想那种“静静”吧?不至于吧?
被腹诽的“静静”最近过得一点儿都不静。
继十六岁完成第一部长篇历史小说《倾城殇》,二十岁出版第二部长篇小说《巾帼宰相》之后,吕靖宸四年磨一剑的节奏始终没有停下,在二十四岁生日即将来临之际,她的第三部女性励志历史小说《日月凌空》也成功付梓了。
对于吕靖宸的作品,业内始终褒贬不一。尤其是众多口味挑剔、背景莫测,搞不清楚是不是替自己代言的书评人,几乎是泾渭分明地划分成了两大阵营,几乎没有中间地带。褒者大赞特赞吕靖宸年纪轻轻学养深厚,尤其对初唐、盛唐史更是有着和她年龄明显不符的深入研究,文笔更是华美凄婉,其奢靡灿烂的文风几乎就是大唐王朝华丽丽的代言人。
贬者则是鄙薄吕靖宸“始终跳不出女人的感性思维”,更是大喷特喷《倾城殇》中高阳公主和武则天“怎么读怎么暧昧,越看越像是相爱相杀的背背山”,甚至拿吕靖宸的私生活说事儿,说她“和她的女人们始终暧昧不断,以至于yy到了自己的小说里”。
吕靖宸一向是无所谓的态度,你爱说就说,我写我的,全当你给姐赞人气了。
也是,文人吗,也就是嘴炮厉害点儿,真要是撸胳膊挽袖子甩开膀子干,没准就怂了。
现如今,女性意识普遍觉醒,广大妇女甭管啥学历、啥年龄,都不再甘心屈尊于男人身后,就算不是小百合,也要在家夺了财政大权,出门还要大声疾呼“男女平等”,若是谁谁谁敢对妇女有那么一点点儿歧视的苗头,立马抖出来米国范儿:“老娘要告你性别歧视!”
妇女们甚至连崇拜的偶像都变了样。谁还会喜欢什么贤良淑德、三从四德的?屁!那是男权社会的奴隶!
花木兰、穆桂英之类的女汉子简直都弱爆了。要崇拜就崇拜女王、女皇!你说没准下届米国总统是女的?不够,那还远远不够!我们的目标不是没有蛀牙,而是——统治银河的都是雌性生物。
正是借着这股子东风,吕靖宸的《日月凌空》火了。
看了这书名,谁不知道写的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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